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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香彤在殿門外瞧見王爺離開,就立即進屋叫人了。
床上的和曼曼迷迷瞪瞪。
她少有早起的時候,腦袋有些暈乎乎,手裡軟軟地掀開被子,想讓冬日冷涼的空氣給自己來個痛快。
香彤沒料到她會掀被子,瞬間就被眼前人衣衫不整的嬌媚模樣,惹得臉上紅成一片。
她連忙抓了被子又給和曼曼蓋回去,「姑娘這樣會生病的。」
和曼曼雙眸只開了一條縫隙,確實覺著方才那一下身子挺涼的,倒沒發現香彤的異樣。
她在床上搖了半晌的腦袋,才磨磨唧唧地坐起了身子。
被子從她身上滑落,嚇得香彤又給她蓋回去,心頭「砰砰」直跳。
姑娘和王爺兩人已經同床共枕好些日子了,香彤自然不能單純地覺得兩人什麼事都未發生過。
只是每日清理被褥,從沒見過髒污,她斷不能隨意揣測。
可今日親眼瞧見姑娘的裡衣被解,身上還有些紅印,香彤一想到昨晚定然發生了什麼,羞得不敢抬頭看她。
和曼曼清醒過來,才發現白寧徽居然沒給她收拾衣服,頓時覺得腦仁疼。
待眼尾瞥見香彤那扭捏的模樣,對白寧徽又是一通埋怨。
她嘆了口氣,懶得管香彤腦子裡的胡思亂想,綁了裡衣的腰繩,起身給自己套衣服。
香彤忙上前給她理著,眼角卻偷偷朝著被褥飄去。
等給和曼曼梳洗完,她才心不在焉地開口說道:
「姑娘,殿下知道您一早要出門,讓您起了便過去和他一道用早膳。」
「好。」
和曼曼看著鏡子裡頭清嫩的小公子,滿意地點點頭。
脖子一伸,竟發現上頭有吻痕,臉色登時垮了下來。
她趕忙在梳妝桌前亂翻,找到了此前香彤給她摸臉的白粉,在脖子上一頓猛拍。
香彤在後頭抿著唇不敢吭聲,心裡頭卻覺得自家姑娘當真可愛。
她比和曼曼歲數大,雖當她是主子,也常常覺得她像個妹妹,偏偏這姑娘時而氣魄十足,讓人不敢小瞧。
把脖子的吻痕蓋完後,和曼曼今兒個又是一個瀟灑的俊公子,大搖大擺地朝著正殿出發。
正殿裡頭,殷陶然同樣被抓來了,臉上沒有什麼妝容,有些萎靡不振。
昨夜又被一頓訓斥,趴在床上哭了半宿,今早還要跟那些下人道歉,這皇宮她實在不想再待了。
奈何自己為了散布和紀無雙的謠言,僅剩的那點財帛也都花光了,只能賴在宮裡不能走。
否則鳳京街頭便會出現一個活活餓死的南澤公主,簡直沒臉見她殷家的列祖列宗。
和曼曼跨入殿內瞥了一眼殷陶然,沒有同她打招呼,只朝著殷修彥笑笑。
坐在飯桌旁的殷陶然,懶洋洋地將眼皮一抬,竟發現這和曼曼打扮成了男人的模樣。
「你!」
她美眸大睜,驚聲叫道:「你!我見過你!在西風扣是不是!?」
她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日紀無雙的朋友,她都刻意將臉記住,想著日後能交好。
卻沒想到那些男人中,竟還混著個女人。
和曼曼一邊的眉梢輕揚,雙手負後地走到殷修彥身旁坐下。
她的桌上已經擺好了一碗紅豆粥,殷修彥知道她怕燙,提前給他盛好放著。
和曼曼嘗了一口,溫溫地不燙嘴,當即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殷陶然又被兩人晾在了一邊,但她也顧不上氣惱,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七哥,你說是不是,那天她也在對不對?」
她拉扯著殷修彥的袖子左搖右擺地問。
殷修彥微微蹙眉,扯回自己的袖子,點頭應了一聲「嗯」。
殷陶然這下對和曼曼的印象更糟了,一個女人扮成男人,混在男人堆里,這就是勾引人啊,怎麼她就沒想到呢!
「你今日要隨我一道嗎?」
和曼曼嘴裡嚼完一口酥脆的油餅,問向殷修彥。
殷修彥訝異地挑眉,放下手裡的調羹。
「你不打算與我一起?」
和曼曼又咬了一口油餅,搖頭道,「不是,是我辦完事要去一趟王府,白寧徽有事找我。」
殷修彥瞭然地點點頭,「那到時我再自己回宮。」
「好。」
和曼曼對早餐這頓沒什麼興趣,若是有油條油餅才會多吃上一些,其餘時候都是應付了事。
她曾經因為常年不吃早餐,得過膽結石,知道這每日三餐可以多卻不能少,故而重新活過還是決定要對這身子好一些,否則死了事小,生病事大。
「你們去哪,我也要去!」
殷陶然瞧著兩人吃飯飛快,她手上也極快地吃著包子,支支吾吾道。
殷修彥用絲帕拭了唇,冷眼斜了她一眼,「往後沒有我的允許,你都不許出宮」
「七哥!你這是要關著我,我不干!」殷陶然氣急敗壞道。
「誰讓你每日的惹是生非,吃完了就跟著我去道歉。」
殷修彥拉扯著殷陶然就出了正殿,前往讀書房。
和曼曼沒有跟去,就待在正殿門前等著,昨晚該交代的她也交代了,想來出不了什麼事。
「姑娘。」
耳邊一個聲音傳來,和曼曼疑惑地轉頭。
「小從?今日你當班嗎?公主去讀書房給你們道歉了,你要不要跑過去聽聽?」
和曼曼笑著同他打趣。
小從害羞地低下腦袋,搖了搖,「不必了,小的知道公主會道歉,便夠了。」
和曼曼朝他走近了一步,想看看他的臉,小從卻驚得倒退了一步。
和曼曼眼尾翹起,覺得有趣。
她沒有再進一步,只出聲問著,「臉還疼嗎?」
小從圓圓的臉頰又有些泛紅,「不疼了。」
和曼曼笑著點點頭,語氣柔和道:
「殿下的妹妹從前是備受寵愛的,難免有些嬌蠻。
但你們莫要與她見怪,平日做著自己的事便好,有殿下在,她不會再輕易招惹你們,你們也不可招惹她,明白嗎?」
小從輕抿著唇角,內疚地點頭稱是。
昨日自己是衝動了些,姑娘和殿下沒有怪罪,已然開恩,他定然是不敢再頂撞了。
「我時常不在宮裡,你們也未必一輩子都在這長樂宮,往後要再被人欺負了,一定要學著保護自己。」
「若是遇上比自己地位高的人,如果不能找到方法化解,那再不甘願也要忍住脾氣。」
「忍這個字,聽來雖然很沒骨氣,也很傷人,卻能保住性命。」
和曼曼語重心長地對他說,希望他能將自己的話聽進去。
這樣階級固化的年代,勸人奮進不如勸人隱忍。
說完,和曼曼伸手拍了拍小從的腦袋安撫。
她知道這樣的話會惹人不快,和白寧徽昨晚說的其實沒有兩樣,自己聽來會不高興,別人大約也不樂意聽。
但小從畢竟與她的思想不同,他知道他們做下人的是該如此,姑娘能同他說這番話,反倒讓他感動。
頭上傳來的安撫,更讓他為之一震,呆立在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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