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康宜欣和鄭蘭娜此刻有些後悔,為什麼要上來找王爺,她們雖是從不過問朝堂之事,也還是耳聞過瑄王白寧徽的暴虐秉性的,但因為沒有真的親眼所見,所以便只被他俊美的長相所惑,難以將其和殘暴聯繫在一起。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剛剛那個怒吼拍桌,再加一聲雷霆般的「滾」字,嚇得兩人直哆嗦。
依著王爺那吃人的語氣,她們完全可以想像裡面是什麼場景,一定有人惹怒了王爺,此刻正下跪求饒,說不準王爺還動了私刑,那這時候進去怕是要撞刀口上了。
直到一痕出來請她倆進去,康宜欣和鄭蘭娜也沒考慮好要不要見王爺,但眼下王爺已經召她們進去了,這時候走,那王爺還不知道怎麼怪罪,只得硬著頭皮進了雅閣。
康宜欣和鄭蘭娜卻在走入雅閣後,看到了三人很和諧得坐著,王爺和另一位公子喝著茶,一旁的一位姑娘在吃著水果。
王爺臉色似乎也沒有發怒的痕跡,仿佛剛剛只是兩人出現了幻聽。
康宜欣和鄭蘭娜行了個萬福禮:「拜見王爺。」
「嗯,賜座。」
「謝王爺。」康宜欣和鄭蘭娜面露喜色,王爺根本沒有那麼暴戾,世人真是以訛傳訛。
白寧徽與殷修彥介紹了兩人的身份,又提及了鄭蘭娜,可是京中人人認可的第一美人。
人都說捧高踩低,白寧徽不過是為了踩和曼曼,才順帶借鄭蘭娜來捧,而鄭蘭娜自然是滿心歡喜的當真了,心裡也覺得王爺是對她有意。
殷修彥當然也順著他的話,稱讚了鄭蘭娜,但也沒落下康宜欣,說著兩人都是難能可貴的女子,若要他說,康小姐也是不輸鄭二小姐的,聽得康宜欣多瞧了他幾眼,心裡想著這人很是會做人。
不過殷修彥其實在心裡想的卻是,不過如此。
說來也有趣,不試不知道,他才發現自己也有虛偽這個特質,平日跟和曼曼在一塊,他倒完全沒有餘地發揮,如今是多虧了王爺,他才又挖掘出自己的另一面。
「不知兩位小姐找本王為何事?」
白寧徽這一發問,問懵了康宜欣和鄭蘭娜,她倆好像並沒事,只是打著多和王爺親近以及上來看看和王爺一起的姑娘。
鄭蘭娜窘迫地望向康宜欣,想讓她拿個主意。
康宜欣掩面乾笑了兩聲,答道:「是妾身不巧看到一痕侍衛守在這,知道是王爺來了,故帶上蘭娜姐姐,想來與王爺打聲招呼。」
鄭蘭娜也就著康宜欣的話接道:「是這樣的,蘭娜許久也未見王爺了。」甚是想念,這話沒敢說出口,卻還是害羞地低下了頭。
兩位小姐說完後,便安靜了下來。
白寧徽倒是忘了,這些個世家小姐,最是不苟言笑,說打招呼,還真的就打了招呼,只是坐著的話,怎麼能與和曼曼作出比較,她長得也不差,單看容貌,說不準還能勝出一籌,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不如你們陪七皇子說說話,說說我大辛的閨秀平日裡都有些什麼愛好。」
真是苦了白寧徽,硬著頭皮要給她倆製造機會,可以將和曼曼比下去。
鄭蘭娜還以為白寧徽是在關心她的生活,便也欣喜地講了些平日裡,刺繡賞花,看書作詩,好不文雅的閨中生活。
和曼曼想,這不是和她以前過的差不多嗎,她也偶爾繡個十字繡,澆個幾盆花,也會看看小說,寫個評論什麼的。
通常未免失禮,世家小姐的禮儀是不能隨意打量別人的容貌,還好和曼曼不是,所以在康宜欣和鄭蘭娜都沒看清和曼曼的臉時,和曼曼便已經大方地偷看了她倆好幾眼。
和曼曼覺著兩人的年紀應該和她差不多,都是很清嫩的小美人樣,康宜欣長相溫婉大氣,神情與體態都頗為傲然,與她不同的鄭蘭娜卻是甜美可人,妝容精緻,嘴角含春,眼神總是輕輕地從白寧徽身上划過。
額,她發現了什麼,鄭蘭娜喜歡白寧徽啊,不曉得他本人知不知道。
白寧徽見和曼曼一直注意著兩人,想是終於明白自己的差距了,便勾唇一笑,對她說道:
「怎麼,好看麼?」
他這一笑,是看呆了一直眷注他的鄭蘭娜,她從未見過這般好看的男人,也頭一次見他笑,真是「疑是仙人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這麼看了一會兒,她才發現自己竟隨意盯著王爺,又低頭羞紅了臉,好在王爺沒發現。
但是和曼曼發現了。
唉,古人真是純情,看個心上人,都能讓她臉紅。
不過她也不能只顧著發呆,還是要回白寧徽的話,剛剛都惹過他了,今天還是老實點好,和曼曼對於自己理虧的事,向來是很慫的。
「嗯,好看。」她點點頭,乖巧地回答。
「比起你如何?」白寧徽突發奇想地問。
和曼曼覺得他是故意想拉仇恨呢。
「王爺,怎麼能讓兩家小姐與我作比較呢,我一個鄉野村婦,自是不知禮數,毫無見識,沒有教養的。」
「難得你有這份自知之明。」白寧徽聽這回答,倒沒有再發難。
和曼曼:我是沒有,不是剛剛你說的嗎?
這時的康宜欣和鄭蘭娜,才趁著瑄王與和曼曼說話的間隙,悄摸地瞧了幾眼和曼曼,還真是個不俗的俏佳人,難怪王爺有此一問。
兩人心下都有些不痛快,一個因為孫文博,一個因為白寧徽。
白寧徽與和曼曼多說了兩句,鄭蘭娜便心生醋意,把心裡的話脫口問出了聲。
「王爺,可否介紹這位姑娘與蘭娜和康妹妹認識呢?」
正要舉起茶杯喝的白寧徽,手下一頓,望了鄭蘭娜一眼,又看回了手中的茶。
鄭蘭娜心中一跳,有些不安,王爺的神色好像不是很怡悅。
「她的身份低微,怕是不配與兩位認識。」言罷,才繼續將手上的茶喝了下去。
和曼曼聽著這貶低的話如何想?
她想的是:王爺,說得對說得對,都說女人是非多,她也沒興趣結識這些小姐,配不上最好,省得麻煩。
而這句話聽在康宜欣和鄭蘭娜的耳里,卻有不同的見解。
鄭蘭娜是覺得自己多慮了,原來是身份的問題,也對,她常寧伯府的女兒,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需要認識,剛剛她也自稱是鄉野村婦了,王爺定然是怕她認識了些低賤之人,失了身份。
康宜欣心裡可不這麼想,王爺這話她怎麼聽怎麼像是:兩位的身份低微,怕是不配與她認識。
當下也不敢造次,王爺重視的人,她還是知道分寸的。
「吃完了嗎?」白寧徽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冷聲問道開始剝橘子的和曼曼。
她一抖,連忙放下橘子,鄭重地問答:「吃完了。」
白寧徽看著才剝了一小塊皮的橘子問:「要不乾脆帶走吃?邊走邊吃?」
「可以?」和曼曼脫口問出,卻又馬上轉了過彎,這是陷阱。
「不用的,王爺。」
「那回去吧,二位也請回。」白寧徽起身便作勢要離開了。
殷修彥看著和曼曼手上沾到橘子皮的汁液,抽出懷中的手帕要給她擦擦手。
「不用了,哪裡可以洗個手?」和曼曼覺得手黏,不洗就擦感覺更難受。
白寧徽一怒:「你個鄉野村婦,有這麼愛乾淨嗎?」
和曼曼聽著這話,這也惹到他?她應該把手往他衣服上擦,他才心滿意足吧。
和曼曼難得的覺得有些委屈,早知道就不該剝橘子,她本來也就不吃這種會弄髒手的東西,就是討厭水果黏手,還嫌洗手麻煩。
要不是葡萄吃完了,她也不至於無聊得要吃橘子,她太難了。
白寧徽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反正看到她就有氣想出,不過說是這麼說,他還是讓人叫了天外樓侍女去拿了水來。
康宜欣和鄭蘭娜又見到王爺發飆,不能克制地相擁在了一起,王爺暴戾果然名不虛傳,兩人大氣不敢喘,既不敢動也不敢走。
直到和曼曼洗完手,三人走了,她倆才敢動身離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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