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殷修彥這晚同樣也被噩夢驚醒,他掀開被子便下了床,倉促間走出外室,想著見著和曼曼心情能好上一些。筆下樂 www.bixiale.com
卻只看到空空如也的軟塌,他將手伸進被子裡一探,已經涼透。
「人呢?」
他轉身便問站在一旁的得寶和柱子。
柱子本來是要和丁蘭輪流守夜的,他去了下人房找了張床休息,一直等著丁蘭來叫他,也沒睡好,醒來後也不知是何時辰,便想過來瞧一瞧,才發現兩人都不見了,問了得寶公公才知道去了王爺那,他一人不好隨意出入王爺寢宮,便留在偏殿候著。
「姑娘夜裡被王爺叫去了。」得寶回道。
白寧徽?真是不省心。
殷修彥穿了衣服便趕去了正殿,剛要入內便看到了丁蘭蹲在殿門口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
「姑娘在裡面?」
丁蘭耳邊傳來溫潤的嗓音,在這冰涼如水的夜裡宛若一汪溫泉將她包裹著,她被王爺凍得發寒的心此刻得到了溫暖,還是七皇子好。
「殿下!」丁蘭心裡有些歡喜,殿下平日極少與他們說話,此刻還用那迷人的眼神望著她,害她胸口小鹿亂撞。
殷修彥眉頭一蹙,「回我話。」
丁蘭被這厲聲威懾驚得一抖,才發現自己犯了花痴沒回話,方才那陣溫暖立刻消散,好似錯覺。
「是,姑娘去伺候王爺沐浴了。」
沐浴?!
好你個白寧徽,居然敢讓他殷修彥家的小丫頭伺候你沐浴!
殷修彥臉色大變,隱隱發青,拳頭緊了緊又鬆開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人。
「給我帶路!」
「是、是!」七皇子怎麼突然臉色這麼難看,丁蘭沒來得及多想,腳步慌亂地在前面帶著路。
不消不會兒便到了浴室門外,丁蘭在想著能不能打開門直接進去呢,剛剛那場面她還心有餘悸。
殷修彥倒是不管不顧,伸手就打算推開門進去,但又想到了些什麼,沒有立刻動作而是轉身對著丁蘭下令。
「你回正殿候著。」
丁蘭老實地領命離開了,殷修彥直到看不見她人了,才繼續手中的動作,推門而入。
裡面的和曼曼正好在勸說白寧徽還是別擦背的好,她馬上察覺有人進來了。
「我去看看誰來了。」和曼曼也不等白寧徽恩准,就跑了出去。
殷修彥推開門便看到屏風後冒出個小丫頭,搖搖晃晃朝他跑來,他一把接住,連忙上下查看了一番,好在衣服都還算整齊,裙擺和袖子有些水漬。
白寧徽仰頭望屋頂,又讓這傢伙逃過一劫。
「你來啦!」和曼曼發現了救兵,高興的不得了,「正好,王爺想找人擦背呢!」
「擦背?」殷修彥眼皮一跳,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
「好,交給哥哥來,他一個大男人的皮糙肉厚,可別把你手蹭傷了。」殷修彥邊說邊把和曼曼推出浴室外。
「嗯嗯嗯!」和曼曼點頭稱是,說的好說的妙說的呱呱叫。
白寧徽眉頭一擰,擱在桶邊的手掌收緊,眼瞼揚起便瞪向屏風後已經看不清的人影。
這死丫頭,剛剛嘴上還說著本王膚白肉嫩,現在皮糙肉厚的也是他了!
還沒等白寧徽腹誹完,殷修彥便帶著意欲不明的詭測眼神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塊澡巾,這是有備而來了。
「王爺好享受。」殷修彥話帶嘲諷。
「七皇子莫不是要親自為本王服務?這可讓本王誠惶誠恐了。」
白寧徽嘴裡說著,臉上卻掛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毫無惶恐之意。
「王爺不必在意,王爺將在下從山裡帶回,在下不過是聊表心意。」
話落時,他人已經走到了白寧徽的身後,將澡巾放入水中沾濕後,便大力蹭上了白寧徽的背。
噗~
白寧徽差點從嘴裡泄出一聲悶響,他死死地咬緊了牙關,很好,真當他是膚白肉嫩,來吧,就看看是本王的背先受不住,還是你七皇子的手要廢!
殷修彥自然是使出了他畢生之力,來好好招待這個瑄王殿下。
「呵,」白寧徽額頭滲出汗珠,嘴裡卻還是不透半點焦灼,「七皇子這擦背的手藝,比起你家妹妹洗頭的手藝,還是差了許多。」
殷修彥手下一頓,雙眸微眯,眼裡冒出的火星仿佛能將白寧徽的濕發引燃。
「曼曼平日裡時常幫在下洗頭練出來的,倒讓王爺見笑了。」
輸人不輸陣,雖然是沒洗過,但反正白寧徽也不知道。
白寧徽脊背一僵,側頭望向殷修彥,微翹的眼尾似乎能射出利劍。
但他轉瞬間就釋然了,那丫頭明明說過她沒幫人洗過,連怎麼洗都要自己教,本王肯定是她洗過的第一顆頭,這殷修彥倒是嘴硬。
想想就好笑,白寧徽倒真笑出了聲,能把這心性淡薄的人氣到,他也是有些得意。
他這麼一笑,殷修彥更是來氣,手上逼出了內勁,定要讓他在深秋里也能感受到火一般的滾燙。
「嘶!!殷修彥!」白寧徽咬著牙,怒不可遏地大吼。
「王爺別急,不多使點勁,是不見效的。」殷修彥見白寧徽終於要受不住了,卻還肯罷手地又來回高速乾擦了好幾下。
「行了!這水都涼了,本王要出浴,七皇子先出去吧。」白寧徽現在什麼得意也沒有了,只想讓眼前這人趕緊滾。
殷修彥欣賞了下這背上的傑作後,總算放過了他離開了。
白寧徽背上火辣辣的疼,擦身穿衣,都讓他差點沒奔潰,這仇他一定得想個法子報回來!
而站在門外的殷修彥反而一臉哀怨地盯著和曼曼。
和曼曼被看得莫名其妙,突然福至心靈,「什麼情況,他占你便宜了?」
殷修彥嘆了口氣,這丫頭的想法總是很特別,白寧徽會不占她一個姑娘家的便宜反而占他殷修彥的?
「他說你給他洗頭了?」
「嗯。」和曼曼點頭承認了。
這個白寧徽真是個長舌婦,洗個頭都要到處和人說。
「哥哥我長這麼大,還沒人給我洗過頭。」
殷修彥面露傷感,仰望著天邊逐漸暈染而開的朝霞,仿佛這蒼茫大地唯有他一人如此孤寂。
「額…」
和曼曼覺得見鬼了,洗頭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嗎,不對不對,殷修彥,你不是失憶了嗎?
「所以要我幫你也洗一次?」和曼曼試探地問,他是這個意思嗎,可不要自己想多了。
「我怎麼能勉強你呢。」殷修彥稜角分明的側臉緩緩轉過,借著些許晨光透著零碎的落寞。
看來是這個意思了,敢不敢再含蓄點!
「不會的,怎麼會勉強。」
和曼曼很乖覺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闔眼頷首表示她很榮幸,個鬼。
手堪堪放在門邊的白寧徽,人生中頭一次覺得自己話太多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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