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寧徽總算把人帶到五樓的階梯上,眼看就要走到頭了,他也鬆了一大口氣。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但他抬頭一望,卻發現上頭雅閣門前竟站著個人。
上頭的人同樣大驚失色,連忙單膝跪地,大聲給王爺請安,「卑職參見王爺!王爺金安!」
「別叫了,把門給本王打開!」
白寧徽臉色黯沉地對地上的人說。
「是、是。」
地上之人急忙起身,轉身便聽從命令,作勢拉開雅閣的門。
卻在這時,門竟從裡頭推開了,打了外頭開門的人一個正著。
「皇兄!」
一個清朗的嗓音伴隨著開門聲,從裡頭傳了出來。
白寧燁本著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主動求死,呸,求得一線生機。
待他看清,不只他家皇兄一人後,他恍惚中察覺,自己的生機又大了許多。
「皇嫂也來啦,快進閣樓。」
白寧燁諂媚地朝著白寧徽笑道,步履輕快地下了幾級台階走到和曼曼身旁,手上做了個請的動作。
白寧徽的臉色自然是好看了許多,這下換和曼曼臉色黯沉了。
「認錯人了。」她不悅朝著白寧燁道。
白寧徽眉頭一擰,伸手就掐了和曼曼的腰。
「嘶!」
和曼曼腰間猛地一痛,又要摔了去,這便合了白寧徽的意,掐腰的手直接一攬將人抱起,大步跨上階梯入了閣樓。
白寧燁則跟在後頭搖頭晃腦,這皇兄還沒將人搞定,他到底何時能賜婚。
白寧徽趁著白寧燁還未進來打擾,快速幫和曼曼揉了幾下腰,又偷親了一下臉蛋,這才規規矩矩地坐好,等著裁決白寧燁。
「皇兄我錯了!」
白寧燁一進雅閣,便是一刻不耽誤的主動認錯。
外頭的一痕與韋鈺曉,一左一右默默把門關上。
「錯在哪?」
白寧徽掃了眼桌上擺放的水果茶點,抬手就將盤子往和曼曼跟前挪。
白寧燁撇了撇嘴,這皇兄太過偏心了。
和曼曼則安排好了坐姿,大約選中了幾個水果,便興致勃勃地開始看戲。
想到自己曾經也敗在這個問題之下,她臉上不免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我錯在不該偷跑出宮。」
白寧燁老老實實地坐在兩人對面,兩隻手掌擱在膝蓋上,格外乖巧聽話,明亮的雙眸眨巴著活像只萌萌的小兔子。
和曼曼差點看呆了,這一看就是個經驗豐富的選手啊!
比上自己強太多了,一開始就使出了裝可憐攻勢,實在老道。
緊挨著她坐的白寧徽,見她敢明目張胆地盯著別的男人看,抬手就掐她。
和曼曼身子一抖,趕忙底下頭一心一意地吃她的葡萄,只敢用餘光看戲。
「還有。」白寧徽繼續沉聲問。
顯然他不吃白寧燁這套,若是他的曼曼使了這招他興許會心軟,可這白寧燁嘛,使什麼招都沒用。
白寧燁一聽便噘嘴了,自己哪來這麼多錯。
「嗯……還有……」他嘴上吞吞吐吐,腦中麻溜地轉著,眼瞧著面前的兩人,突然給他想到了!
「還有不該打擾皇兄和皇嫂幽會!」
他激動地拍桌起身,自己果真是大辛最英明的皇帝!
白寧燁這話驚得啃葡萄的和曼曼一下子噎住了,她連忙拿起桌上白寧徽備好的絹帕,掩住嘴巴開始嗆咳起來。
白寧徽心疼地幫她拍背,埋怨地瞪了一眼白寧燁,心裡想著下回還是別讓她吃葡萄了。
白寧燁被這麼一瞪,只好再乖乖坐回凳上,雙手也放回膝蓋。
待和曼曼咳得差不多了,白寧徽這才繼續進行著審判。
手上繼續輕撫著和曼曼的後背,說道:「該如何自罰?」
白寧燁眨巴了兩下兔眼,發現皇兄要放過他了,連忙想了想此前他都罰了自己什麼。
「《群書治要》第一冊抄了許多遍,這回罰抄第二冊可好?」他試探地問。
白寧徽挑眉,見他如此明事理,心裡生出些欣慰,便頷首同意了。
和曼曼卻微微眯了眼睛,嘴角抽了抽。
靠!怎麼他是罰抄書,自己卻要被罰什麼洗頭親嘴的破事!?
下回她也主動自罰抄書,不知道白寧徽會不會答應。
白寧燁抿抿嘴,乖巧地笑了,他家皇兄真好。
「對了皇兄!昨晚我命人搜宮了,內務府那確實有人偷偷藏了催情香賣,有幾個宮女被搜了出來,只是其中有個失蹤的太監,屋裡也藏了一小塊。」
原本低著頭的和曼曼聞言後,不自覺地抬起頭看了一眼白寧燁。
這失蹤的太監,該不會是羅旺吧…
白寧徽放下和曼曼背上的手,攬著她的腰,若有所思地出聲問道,「哪個宮的太監。」
白寧燁默默接了和曼曼的目光,才回著自家皇兄的話,「花柳顏的宮裡。」
這事若不是牽扯到這兩人,他也用不著單獨拎出來和皇兄說,自己收拾便成。
早些時候查了那晚清徽宮附近的侍衛,皆未發現異常,這人是怎麼進寢殿的,竟無人察覺。
又私下問了麗水宮下人那夜行蹤,除了那羅旺不知所蹤,其餘人並無異樣,那羅旺後來也尋到人幫他作證,這事便不好查了。
白寧徽微微斂眉,覺得這事頗有些不對勁。
那羅旺當初被暗探下了七弦的失魂散,不可能說假話,他承認了自己把暈了的花柳夢帶進宮,但卻並非帶去清徽宮,而是打算扔進後宮一處死井裡。
可如今在他屋裡卻搜到了催情香,這事又如何解釋,莫非另有他人,見他失蹤便將催情香放他屋裡嫁禍他?
若是有人嫁禍,那就未必是花柳顏了,畢竟是她的人,首當其衝會被懷疑。
白寧徽思量了一番,又問道,「花柳顏如何解釋?」
白寧燁聳了聳肩,「也不是在她屋裡搜到的,她反正打死不認,只是另外還從那太監屋裡搜到了一封花相給她的家書,這事她就無法辯駁了。」
白寧徽冷冷地勾起一側唇角,「什麼內容?」
白寧燁又瞥了一眼和曼曼,回眸說道,「是花相找她打探宮裡來的一位姑娘,是否為此前離世的女兒。」
白寧徽微微扯了下唇角,還以為是什麼有用的內容,「這事你便自行處置吧。」
和曼曼當初沒問到羅旺的事,如今聽聞他手上有催情香,便覺得這事有八成是花柳顏乾的了,動機的話她還沒想明白,這事實行起來還挺複雜,她有什麼理由非要這樣做呢?
白寧燁聞言點了點頭,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還不能治花柳顏其他罪,但這後宮與外臣私下傳信,還是可以治罪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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