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和曼曼洗了頭髮,白寧徽花了許久時間給她擦著,本想著自己就不洗了,省得折騰太遲。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和曼曼卻不介意,讓他洗了好,白日她睡多了,晚上正精神著。
晚飯後到睡覺的時間段本就不短,和曼曼給白寧徽擦完了頭髮,又繼續履行承諾給他揉肩。
但他肩膀太硬,和曼曼可揉不動,只能改成錘的。
對白寧徽來說都沒過多區別,他不過是喜歡她為自己忙前忙後的樣子罷了。
等和曼曼錘得沒力了,白寧徽才抱著人睡下。
夜裡,雨聲稀疏難以傳進被帷幔遮掩的木床,可閉著眼的人耳朵格外靈敏。
睡不著的和曼曼埋在白寧徽的懷裡,靜靜地聽著四周微乎其微的聲音,白寧徽的心跳聲,外頭的雨聲,木床莫名發出的吱呀聲。
以及……窗子的閂子被撥動的聲音。
和曼曼心頭猛地一跳,黑暗中如貓瞳般的雙眸徒然大睜,卻又立即闔上,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這客房的窗子與宮裡頭的檻窗不一樣,是橫置的支摘窗,和潘金蓮見著西門慶的那扇窗子異曲同工。
白日裡外頭有雨,這窗子自然是不打算開的,和曼曼倒是因了稀奇開了玩兩下,關上了也落閂了。
只是這閂是格外簡易,固定在窗子上,直接旋轉入窗框裡的坎就算鎖著了,如果有極薄的東西,確實可以伸進來挑開。
重新閉回眼睛的和曼曼,細細聽著窗子被人輕輕拉開的聲響,這聲音算不上大,若是人入睡的話未必能聽得見。
可清醒異常的和曼曼是聽得一清二楚,甚至還覺得這人動作太大了。
即便是放在現代,開窗的響聲依舊是無法克服的世紀大難題,她就沒聽過一絲雜音都沒有的窗子,這非常影響犯罪份子作案。
和曼曼心裡盤算著該如何是好,心裡卻並不慌張,畢竟白寧徽還在這,比起自己一個人時省心多了。
只是……
和曼曼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抬手掐了掐白寧徽的腰,她突然想到萬一賊人給他們兩人放迷煙什麼的,自己可就來不及叫人了。
故而將那入屋之人的作案動機先放著之後再想,決定把白寧徽吵醒穩妥。
白寧徽被她掐了一下,薄唇不動聲色地勾起,放在她腰間的手微微收緊。
和曼曼眼縫裡的黑瞳轉了轉,看來這傢伙是醒著。
「那丫頭跑哪去了?」
「小聲,別把動靜鬧得太大。」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人找不到我們都得完。」
樓下傳來幾句男人的聲音,刻意被壓低的嗓音,讓和曼曼聽得不是很清晰,可仍舊閉著眼睛的白寧徽卻全部聽清了。
他緩緩睜開弧形柔美的丹鳳眸,淺褐色的眸光尤為敏銳,他靜靜地等待著那個小賊的動作。
直到察覺那人打開衣櫃跑了進去,這才慢慢鬆開懷裡的人,眼神幽幽地看向她。
和曼曼知道白寧徽醒後,就一直等著他的動作,自己倒是不著急,這要是解決不了,就白瞎他練了這一身功夫,她肯定會鄙視他。
瞧著他將自己放開,知道他這是有所行動了,她也將半闔的雙眸全然睜開望著他。
結果……
望了半天這人也沒走,什麼情況,這種危急時刻還閒情逸緻深情對望!?
和曼曼皺縮著眉頭又掐了他的腰一下,逗得白寧徽輕聲笑了。
和曼曼的小身板一震,現在是什麼流程,已經可以出聲了?
白寧徽笑著笑著就抱著人開始吻了,顯然他不僅有閒情逸緻深情對望,還有閒情逸緻熱情相擁。
和曼曼就沒有這麼好的心態了,她腦袋一歪躲了去,「不管嗎?」她用氣音偷偷摸摸地問。
白寧徽學著她的氣音,「不管,」抬手掰過她的腦袋,就將唇重新奪了回來。
和曼曼氣結,他就沒點好奇心嗎?不想知道來人是誰,有何目的,從哪來到哪去嗎?
白寧徽自己開心了,這才將人放開,沉聲喚道,「四離。」
和曼曼腦袋一懵,什麼意思?
隨著白寧徽的話落,空氣被划動,床幃外頭傳來衣櫃被打開的聲音,不稍須臾,就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和曼曼怔愣,不知道該從哪開始吐槽。
「我們屋子裡還有別人!!」
她兩隻手憤怒地扯起白寧徽的衣襟,洶洶氣勢仿佛要跟他幹上一架,嘴裡發出的氣音,大得跟正常說話聲沒有兩樣。
白寧徽頭一次見她像個憤怒的小獅子,頓時有些新奇。
他唇角上揚,稍顯暗沉的眸光,有意順著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上挪。
和曼曼被他引得瞥了一眼,頓時嘴角抽搐,這小子!
走光了不起啊!
和曼曼不屑地鬆開小手,甩開他的衣襟,扭頭轉開以示自己根本不會為美色所惑。
白寧徽眉尾微挑,薄唇輕抿,側躺的身子慢慢挪動朝著她接近。
和曼曼連忙抬手制止,特麼的現在這屋裡頭,完全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人,這人能不能不要亂來!
白寧徽輕聲哂笑,將身前的手拉開將人抱在懷裡,低磁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四離是夜裡要睡了才放他進來的,不會被他瞧見你的。」
和曼曼稍稍鬆了口氣,她就是怕自己洗澡的時候躲過了白寧徽,沒躲過其他人。
「唔!」
地上的人不耐煩地出聲打斷了床上兩人的卿卿我我。
和曼曼眼皮一跳,又開始推搡著白寧徽。
白寧徽掃興地將人放開,整了整衣襟,掀開床幃下床後又將幃帳放了下來。
床下的人就在腳邊,他一腳狠厲地將人踹離。
隨著咕嚕嚕的滾動聲,地上的人發出「唔」的叫聲,直到撞上了圓桌桌角才停下。
白寧徽走到軟塌拿了披風穿上,回到床邊用取來的褶子點燃了燭火,這才把和曼曼的披風拿進帳內給她披上。
和曼曼跪在床上,著急地等著白寧徽慢條斯理地給她系披風束帶。
總算等白寧徽要放她出床帳了,她小手一掀,迫不及待地探頭探腦瞧著地上的人,可惜人被白寧徽踹遠了,她一時看不清。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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