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此時就停在一處倒塌的立櫃旁邊,只見他伸手朝著這立櫃下邊抬了一下,這柜子便被抬起並且推到了一旁。
我這才發現下邊的地板磚是開裂的,裡邊似乎還有空間。
啞巴回頭看了我一眼,示意我過來。
我心裡開始出現了一些莫名的激動感,啞巴剛才給我的感覺,很像是他在這裡藏了什麼東西一樣。
我很快就遊了過去,啞巴並不知道我能夜視,還特意把手電筒朝著之前立櫃所在地下方的地板裂縫裡照了進去。
額……
其實這下邊也沒啥神秘的,就是一塊凹陷下去的地板磚裡頭的空間而已,但是這空間裡頭卻擺放了幾個塑膠袋子,這袋子是黑色不透明的,但看著袋子凸顯出來的外形,分明就是一些瓶狀物體。
我急忙伸手將這袋子扯了出來,又將袋口撕開,裡邊的藥瓶子立馬滾了出來。
的確是那种放壓軸藥的瓶子!我將這藥拿在手裡晃蕩了幾下,隱隱可以感覺到裡邊有一個個的顆粒狀物體在碰撞著。
我現在也不敢貿然開蓋,害怕海水將裡邊的藥性腐蝕,我打算還是先讓杜月看一眼再說。
很快我就帶著啞巴出了這屋子,但我卻發現杜月已經不在原處了。
我迅速沿著這些門框遊動了一圈,很快就在其中一扇門裡看到了她。
這門裡也有石台子,不過數量不多,而且我注意到這個屋子似乎比其他的地方要大一些的樣子。
杜月此時正順著最內側的牆壁摸索著什麼。
我看了一眼啞巴,他立馬搖了搖頭,看樣子也不知道杜月在幹嘛。
我游到杜月身邊,只見她眉頭緊皺,似乎在仔細回憶著什麼一樣。
她的眼睛一直在面前的牆壁上來回掃視著。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石台子,發現這邊的石台子上都設置有鎖鏈和手環、腳環的裝置,一看就是專門用來固定人的,和我之前在烏金山里看到的那種石台子差不多。
我一看到這些石台子,就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看得出來杜月的確是回憶起了什麼的樣子。
這杜月最開始上到這島嶼之後,其實並沒有被人打入藥物,只是因為她後來和一些人不聽話才使得被藍鳥公司弄成了實驗體,這也是為什麼杜月之前一直有藍鳥公司a級權限的原因。
自從她被注射藥物之後,就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和大部分的當時記憶,所以杜月現在給我的感覺很像是在探究什麼她之前一直想找的答案一般。
此時她開始伸手朝著牆壁上摸了過去……
我見她這動作實在是越摸越慢,而我又急著讓她看看剛才拿到的那一袋子藥到底是不是壓軸藥,所以便拍了拍她的肩膀。
杜月卻回頭沖我搖了搖頭,接著就見她在牆上刻了幾個模糊的字:「我記得這牆後邊有東西。」
我皺了皺眉,接著就見杜月繼續開始摸索起來。
我又看了一眼啞巴,他根本就不認識字,更不了解杜月以前的事情,所以此時也完全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只見杜月緩緩順著牆壁繼續摸索著,過了不知多久,就在我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杜月的手突然停了下來,接著就見她對著停手處的牆壁推搡了起來。
我知道這藍鳥公司很喜歡在建築牆壁上暗藏密道,難道這裡也是一處密道?
我立馬順著杜月推牆的地方看去,果然發現這裡的牆體顏色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樣,略微發淺一些,而且仔細看去就可以發現,這一塊牆壁上有一圈正方形的細小紋路。
這還真是個暗門!
我叫杜月靠後,自己試著推搡了幾下這門,很快這道縫隙就被推的裂開了。
但還是差點火候,我立馬朝後遊了一段距離,然後重新對著這暗門上反衝了回去,只聽一聲沉悶的撞擊音過後,這道暗門終於徹底開了。
不過……
這動靜要比我想的大多了,可能是由於這部分牆體被水流長期浸泡再加上之前有過撞擊的緣故,這一面有暗門的牆壁竟然隨著我這一撞,整個開始出現了倒塌的跡象。
我急忙扯著杜月和啞巴退後了一段距離,下一刻這牆壁便稀里嘩啦朝著我們剛才站立的地方砸了下來,露出了後邊的景象……
後邊又是一處碩大的空間,估摸著得有個四五百平米的樣子,但是……
這裡邊的情景卻真的把我給嚇到了。
我自認為自己經過這麼久的磨鍊,已經不會懼怕任何事物了,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我心驚不已。
只見這空間的四周牆壁上密密麻麻掛滿了屍體,而且這些屍體明顯是被人有意在牆壁上擺放好的,並不是在爭鬥中死去的。
這些屍體的四肢都被牢牢固定在牆壁上,就連頭部都用網狀的金屬頭盔固定著。
這樣的屍體我數了一下,發現少說也得有上百具的樣子。
啞巴看到這情景也張大了嘴巴,看來他們的人之前雖然來過這裡了,但卻沒想到這後邊還能有這麼一處空間。
杜月就呆呆地漂浮在原地,手電光束一點點在那些屍體上來回掃動著。
我的天!
我感覺自己頭皮都發麻了,因為這些屍體一個個兒都是圓睜著雙眼,猛然看去,還以為是一群死不瞑目的人在向你索命呢!
這時我注意到杜月的眼圈已經有些泛紅了。
杜月明顯早就知道有這麼個地方了,也就是說,這個地方杜月以前來過,難道杜月以前也是這些牆上人中的一員嗎?
而杜月現在之所以眼圈泛紅,明顯是想起了往事。
我開始朝著最近的一具屍體遊動過去……
這是一具男屍,看上去年紀和我差不多大,之所以能這麼確認年齡,是因為他的臉型簡直就是栩栩如生的,感覺這些屍體肯定是做過什麼防腐手段。
這人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嘴巴也是大張著,我總感覺他好像會隨時叫出聲兒來一般。
此外,他身體的其他部位看上去也挺正常。
杜月和啞巴此時也跟著遊了過來,杜月開始在我身邊一具一具屍體的用手電查看起來。
我尋思著讓她這樣看下去的話,那得看到啥時候……便拍著她的肩膀示意她先離開。
但是杜月卻在沖我一個勁兒地搖頭,同時她用手指了指我們前方腳底的位置。
我皺了皺眉,心說難道這下邊還有名堂?
只見杜月此時已經率先朝下潛了過去,我和啞巴也迅速跟上。
杜月下來後,又開始像剛才摸牆壁那樣,順著地板摸索起來。
我見狀立馬試著踩了踩地板,試圖聽聽下邊是否有空間,然而這裡是水下,這種方法行不通……
但是……雖然聲兒聽不到,但由於我現在的腳勁兒奇大,很快就看到附近的地面上開裂了一條縫隙。
這縫隙隨著我不斷跺腳,越裂越大,最後徹底開裂成了一個環形的溝壑,接著我便再度猛力一踩,這一圈地板立馬塌陷了下去。
從下方猛然竄上來一大團黑水,我們三人急忙朝著上方快速遊了一段距離。
這時我才看清,上來的並不是黑水,而是一大堆的黑蟲子屍體。
是三節足蟲!
不過好在這些蟲子現在都是死的,雖然我自己不怕三節足蟲,但不代表杜月和啞巴不怕。
這些黑蟲子的屍體一直在朝上漂浮著,過了足足十多分鐘才漸漸停了下來,蟲屍的密度開始漸漸減低並且四散開來,我們終於能看到下方的景象了。
只見這屋子的下方竟然有一個太歲……
沒錯,就是那種不知道是動物還是植物的大肉糰子,而且這肉糰子比我之前所見過的任何太歲都要大,就和一座小山一樣。
不過這太歲此時一動不動,感覺也是死透了的樣子。
我心中驚詫萬分,心說這藍鳥公司在這樓里到底還搞了多少的詭異研究?
這些綁在牆壁上的人到底是用來幹嘛的?難道是用來試驗讓三節足蟲鑽體的效果?那也就是說,這個地方之前曾經研究過活蠱人?
但是不對啊,活蠱人的狀態我之前已經見過了,和這些綁在牆壁上的人截然不同,活蠱人已經給人一種面目全非的感覺了,而牆上的那些人從外表看都很正常。
此時那些從下方裂口中湧出來的蟲子屍體已經完全擴散到一邊了,接著就見杜月探頭朝著下方遊了過去。
我怕杜月有危險,急忙緊隨而上。
我先是探頭朝著缺口下方掃了一眼,這太歲所處的下層空間又是一個獨立的密室,空間和上邊這個掛屍體的房間差不多大,而且我注意到這裡的地板上是有機械齒輪裝置的,感覺這一層的地板應該是可以通過機械操控來打通上下空間的。
這太歲的身子幾乎占據了三分之一的下層空間,而且我注意到這太歲是被固定在一處金屬罩子裡的,現在只不過是由於水流的緣故才被沖的挪動了一些空間。
除了太歲之外……我竟然還看到了另外幾具已經高度腐敗的屍體,這幾具屍體上已經有白骨露出來了。
他們都穿著白大褂,脖子上還掛著銘牌,一看就是藍鳥公司的那種專門負責蠱蟲病毒研究的人。
我迅速游上前去,將這幾個銘牌拿了下來,這才發現上邊印刻著阿拉伯數字,其中一個銘牌上刻著「3788」的字樣。
3788?
我草!這個3788不是出現在月靈日記本上的那個人的代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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