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葉姝不提昨夜還好,如今乍一提起,蕭貴妃立時想到了那道不明所以的黑影。道友閣 m.daoyouge.com
一股寒意陡然從腳底升起,蕭貴妃額間滲出了汗來,頗為艱難的開口,「皇上當真沒聽到嗎?那聲慘叫如此淒切,臣妾斷不會聽錯的。」
見葉姝不為所動,蕭貴妃求助似的看向了竹青,「竹青也聽到了,是吧?」
不等竹青答話,葉姝已徹底沒了耐心,「蕭貴妃!你可知在宮中散布鬼神之說,乃是大忌!」
天子大怒,眾人慌張跪了滿地。
蕭貴妃人雖認了錯,心卻緊念著方才的聲音,待到葉姝離開,拉著竹青便往御花園深處去。
「娘娘,方才皇上已然動怒,您再這般堅持,怕是要惹皇上不喜。」
竹青隱約有種感覺,蕭貴妃去看了真相,恐會更加不安,連聲勸阻道。
蕭貴妃置若罔聞,徑直往方才聽到的聲源處去,卻只見幾個昏倒的內侍。
如葉姝所說,確實沒有女子的蹤影。
蕭貴妃心底緊繃的弦瞬間斷開,眼前一黑,直直的朝地上栽了過去。
「娘娘!」
宮中沒有不透風的牆,蕭貴妃的異樣轉眼便在各宮中傳開了來。
未央宮中。
丁香幫楚玄墨取了盞水墨來,「娘娘,聽說蕭貴妃今日撞鬼被嚇昏了呢?」
楚玄墨正在習字,筆劃間盡顯揮逸姿態,並未因丁香的話有任何波動。
直到一方宣紙用完,楚玄墨才讓丁香取了燭火來,把方才的墨寶盡數燒盡。
天子的筆跡,可不該出現在葉昭儀手上。
丁香不知真相,好奇的在旁看著,反正從前的葉姝做事隨心,燒字畫已是習以為常的事。
待到燭火散盡,楚玄墨才冷然開了口,「心中有鬼,看哪兒都是不乾淨的。」
「說得好!」
正巧葉姝從帶著奏章過來,這麼些個摺子,可都要楚玄墨自己批閱才行。
被楚玄墨瞥了眼,葉姝才斂正神色,「咳,你找朕來有何事啊?」
楚玄墨鳳眸微沉,「皇上莫不是忘了,今日是國師出關的日子。」
葉姝今日只惦記著看蕭貴妃出醜,倒真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聞言瞬間來了精神。
「既是如此,那葉昭儀便與朕一道去迎國師出關吧!」
陳玉應聲,連忙去備了轎攆,國師閉關的地方在西宮深處,從未央宮過去可要好久的路程。
葉姝端坐鸞車之內,仗著車內只有她和楚玄墨,不時透過簾帳往外瞧上幾眼。
看葉姝用自己的身體做出如此鬼祟的動作來,楚玄墨的心情實在算不上好。
「你在看什麼?」
葉姝不曾察覺楚玄墨的情緒,聞言頭都未抬,小聲嘀咕道「你瞧這路上的宮人,八成都在議論蕭貴妃的事……」
「那又如何?」
楚玄墨話中的不耐已溢於言表了,葉姝這才坐直了身子,不再朝車外探頭探腦。
國師閉關的宮殿名作祥安宮,意為庇佑本國國泰安祥。
葉姝倒頗為好奇,這國師是何能耐,能讓不信鬼神的楚玄墨看重至此,一到地方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車輦。
只是祥安宮外一片寂靜,哪有半分國師出關的樣子?
楚玄墨眸中划過道異色,方要開口,忽然間竹青失魂落魄的從祥安殿殿門那邊走來。
若不是陳玉冷咳了聲,竹青怕是都沒注意到聖駕在此。
「奴婢給皇上請安,見過葉昭儀。」
葉姝已儘量收斂八卦之心,漠然開口「蕭貴妃倒是誠心,特意來叫你迎國師出關嗎?」
竹青點頭應下,卻又糾結不已,「回皇上的話,奴婢方才問過守門弟子,他說國師今早出關,忽然窺得天有異象,決定閉關深研,怕是還要再過幾日才能出關。」
「天有異象?」葉姝看了眼楚玄墨,還以為是他的手筆,「無事了,你先退下吧!」
葉姝讓眾人留在原地,自己和楚玄墨遠遠走開了來,「行啊皇上,你安排得如此周全,為了嚇那蕭貴妃,連國師都通過氣了。」
楚玄墨眸色複雜,「你覺得朕頂著你的臉,如何說服國師延遲出關?」
葉姝心中一頓,「皇上是說,國師真的窺見了天有異象,所以才會推遲出關?」
想起宮中國師的傳說,葉姝莫名擔心了起來,那國師有幾分本領,可別靠著那異象斷出她是異世之魂才好。
楚玄墨卻覺出了葉姝的不對,墨眸間多了些懷疑之色,「你似乎,很是在意異象的事?」
葉姝不動聲色的回了過去,「皇上都跟我互換身體了,天要沒個異象才奇怪呢!」
這話回得無懈可擊,連楚玄墨都找不出問題,既然國師要延遲出關,兩人也只能空手而歸了。
葉姝已計劃好了後路,後宮之人,全靠一個權勢才能保全性命,她若想事後保全性命,亦要靠權勢二字。
此法有兩條出路,一條是利用現在身體的便利,儘量提高葉家在前朝的地位;二則是……提升她在後宮的位分。
其一已被葉姝乾脆的否定,她若是在前朝提攜葉家,楚玄墨定以為她要和母家聯手造反,反倒會更想解決她。
至於這第二條嘛,葉姝饒有深意的看了眼楚玄墨,若想提升位分,總得有個名頭才行。
楚玄墨被葉姝瞧得渾身不自在,「你在想什麼?」
葉姝擠出抹殷切的笑來,嬌滴滴的道「皇上,那些老臣的摺子你可都看了,他們都在催您要皇嗣呢!」
楚玄墨眉心一跳,「你敢用朕的身子寵幸旁人?」
「怎麼是旁人呢?」葉姝突然握住了楚玄墨的手,「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然咱們……」
楚玄墨實在聽不下去,用奏摺蓋在了葉姝臉上,「你若敢胡作非為,朕能讓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葉姝不以為然,「近日宮中大雨,我連今日的太陽都瞧不見。」
「你說什麼?」楚玄墨語氣不善。
「皇上聽岔了,臣妾說您批閱辛苦,可別累壞了身子呢!」葉姝笑著把話圓了過去,也不管楚玄墨信還是不信。
左右她只是試探下楚玄墨的態度,若真讓她的身體在皇宮懷孩子,還不知要面對多少明槍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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