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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息怒,皇叔並非是沉迷美色之人。」
墨雪容幫太后順氣,溫聲細語地哄著她。
太后逐漸冷靜下來。
是了,墨擎一心為青淵國,常年奔赴戰場守護著青淵國,豈會被美色所誤?
「依你的意思,是那初惋惜有什麼特別之處?」
墨雪容可不想當著太后的面替初惋惜說話,她斟酌著語言緩緩開口:「太后娘娘也知道,這位初小姐自小是在鄉野山間長大的,可能在她成長的地方,男女之間不太設防吧。」
「初小姐剛來京城的時候,連禮數都不周全,想來是沒人教過她,皇叔會被她吸引也無可厚非,畢竟皇叔常年征戰在外,接觸的名門貴女極少,覺得京城中禮數周全的千金貴女們太過庸俗也能理解。」
太后蹙眉沉思。
也是,軍營里可沒有女子,墨擎早已到了娶親的年紀,偏偏對名門貴女不感興趣,這麼多年了,身邊近身伺候的都沒有女子。
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初惋惜太過沒規矩,與城中大多數女子不同這才入了墨擎的眼?
「想說什麼話就說吧。」
太后瞧著墨雪容糾結的小模樣,輕笑著打趣道:「在哀家面前,你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是,那容兒就說了。」
墨雪容俏皮地吐吐舌頭,嬌聲道:「容兒只是想起來過幾日就是乞巧節了,太后娘娘之前說過宮裡好久都沒熱鬧的事情,容兒琢磨著,不如就請城裡的官家小姐進宮熱鬧熱鬧?」
太后的眼睛當即亮了。
是啊,墨擎身邊的女子太少才會被初惋惜這般沒規矩的迷了眼,京城裡的才貌雙全的小姑娘可不少,只要找人將初惋惜比下去,等到墨擎看出初惋惜的粗鄙,自然就會歇了對她的心思。
「母親是說,太后舉辦了乞巧宴,還點名要女兒前去?」
初惋惜眨眨眼睛。
前世有這樣宴請嗎?初惋惜有點想不起來了,畢竟前世的這個時候,她纏綿病榻,世子府的一切都被初皎皎把持著,她身邊能用的人只有紅棉,自然也不會知曉府外發生的事情。
「母親幫你做了幾套衣服,你來瞧瞧有沒有喜歡的。」
都是初惋惜出嫁之前,裴舒音幫她做的,但那個時候初惋惜跟她並不親近,她只能通過小丫鬟那打聽還有目測初惋惜所穿的尺碼,做好後也找不到機會拿給初惋惜,只能擱置在她的箱籠里,此刻剛好派上了用場。
衣裳總共有三套,鵝黃色,淺紫色還有桃粉色。
用的都是上好的錦緞,觸手順滑絲薄。
初惋惜笑盈盈地看過去:「母親的手藝真好,我都喜歡,可以都拿走穿嗎?」
「當然可以。」裴舒音激動的眼圈泛紅,她隨手拿起一套桃粉色的裙子往初惋惜身上比劃:「瞧著肩膀有點寬,還有這裡,也要修一下。」
「母親這麼看怎麼能看出來?等惜兒穿身上試試可好?」
「好,好,」裴舒音有些語無倫次:「你去試穿,母親在這兒等著。」
初惋惜點點頭,與紅棉進了內室。
「棉棉幫我準備紙筆,我要寫封信,你等會兒幫我送出去。」
初惋惜邊換衣裳邊說道。
紅棉乖乖去研墨:「小姐是要給誰寫信?」
「太后在宮中設宴,我去赴宴定要失約與他,應該同他說一聲。」
紅棉很想問,宮裡太后設宴的事情,王爺豈會不知?幹嘛還要多此一舉?
初惋惜換好衣裳走過來捏了捏紅棉肉嘟嘟的臉蛋。
小姑娘過兩年才及笄,包子臉上還有點點嬰兒肥,捏起來手感很好。
對上紅棉晶晶亮的大眼睛,初惋惜默默收回魔爪,解釋道:「你不懂,他知不知道是一回事,我與他說又是另外一回事。」
紅棉:……
小姐好像解釋了,又好像沒解釋,她只知道小姐說對了,她不懂。
她執起毛筆稍作沉思便在紙上落了筆。
與同墨易鈞寫和離書時不同的筆跡,這次她寫了女子很喜歡的簪花小楷,末尾處還特意用胭脂畫了朵紅玫瑰。
「你親自把這個送到戰王府上。」
初惋惜等墨跡幹了,便把這張紙團成小卷,放入小小的竹筒里遞給了紅棉的同時,又伸手在紅棉臉蛋上捏了一小下。
「哦。」紅棉無辜眨巴著眼睛。
小姐總是捏她的臉,會不會把她的包子臉捏成大盤臉?
裴舒音喝了兩盞茶才看到初惋惜走出來的身影,她趕緊放下手裡的茶碗,起身迎上去。
初惋惜為了讓裴舒音看得仔細,特意微微張開手臂在她面前轉了個圈:「惜兒覺得這身衣裳剛剛好,不需要改呢。」
「合身好,合身好啊,惜兒喜歡嗎?」
裴舒音許多都未這般高興過了,連聲問道。
初惋惜點點頭:「喜歡呢,另外兩身還要試穿嗎?」
「要不,惜兒辛苦辛苦,穿上讓母親瞧瞧?」裴舒音說完又怕初惋惜心生不耐,趕緊解釋:「這幾身衣裳的尺碼都有些許不同,母親做得時候有些拿捏不准,這身桃粉色的合身,另外兩身……」
「好,都聽母親的。」
「不過紅棉有別的事情要做,母親進來陪我換好不好?」
初惋惜說著話朝著紅棉使了個眼色,讓她先去送信。
裴舒音哪裡會拒絕?歡歡喜喜地跟著初惋惜進了內室,與她一同研究起來每套衣裳的首飾搭配。
戰王府,墨擎沉著臉坐在椅子上,他身邊的圓桌上放著早已經冷掉的午膳。
碌風悄悄扯了幾下勞風的衣角。
勞風和碌風交換了眼神後,二人悄無聲息地退到了窗戶旁,低頭竊竊私語。
「王爺身上的傷該換藥了。」
「王爺不吃飯怎麼行?」
二人同時說完又同時大眼瞪小眼看著對方,均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不,你去勸勸?」勞風建議。
碌風當即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他把袖子捋起來,露出來青紫一片的手肘,委屈巴巴地說道:「看見這豐富多彩的顏色了嗎?」
「這就是多嘴勸說的下場。」
勞風嘴角抽了抽:「明明是你把藥碗打翻了又一腳踩上面才滑倒了。」
碌風說什麼都不肯再過去。
勞風也不敢去觸墨擎的霉頭,直到瞧見院外跟在管家身後走進院子的紅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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