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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怎麼也學那丫頭胡言亂語起來?」
初豐雲有些惱怒地辯解:「我不過是欽佩她一位女子因心繫百姓做到如此罷了。」
「二哥,你可知道,若是孫捕快去得晚了些,沐姑娘會被送往什麼地方嗎?」
每座城中都有一些風月場所,而初惋惜在茶鋪所遇到的,只是他們組織中的一小隊人馬罷了,在那個被稱作據點的地窖中,關押著不少如同沐晶那樣的年輕貌美的女子。
其中最小的,也不過十歲模樣。
年紀大些的婦人,若是姿色尚可,就算是生過孩子,也依然有她們的去處。而那些未出閣乾乾淨淨的貌美姑娘,則會送往各個風月場所。
當然,也有一些被有權有勢的看重,提前買回府里的。
聽話的會給你個體面,教你如何取悅男子,不聽話的,就讓男子教你規矩。
初豐雲回憶起來在地窖中看到沐晶時的情景,心裡很不舒服。
好多女孩子蜷縮在一起,互相依偎著,聽見地窖的鎖鏈響起來的時候,她們的恐懼不加掩飾,可在這裡,有一個人的眼睛清涼透徹,雖然怕到身體顫抖,也依然將比她年紀小的姑娘擋在身後。
初豐雲也是因為那個瞬間多看了沐晶幾眼。
初豐闌聽完來龍去脈,看著初豐雲的目光漸漸發生了變化。
他怎麼覺得,他的三弟腦子不太好使呢?
都把發生的事情重複了一遍了,為何初豐雲都沒有想過,可能因為那個姑娘的目標是他,才會在看到他時做出這般與旁人不同的行為舉止,以便引起他的注意麼?
「啊……救命,救命啊!」
起此彼伏的尖叫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初豐雲和初豐闌轉身看去,是一位婦人。
「李姐,出什麼事了?」
沐晶眼疾手快拉住了李氏,連聲問道。
「我家,我家那口子不知道怎麼吃什麼卡住了,乾嘔了好一會兒什麼都吐不出來,現在,整個人抽搐的厲害……」李氏緊緊抓住沐晶的手,好似抓住了救星:「沐姑娘,你,你不是說自己會醫術嗎?」
「你快幫我家那口子看看吧,我、我求求你了!」
李氏不管不顧就要跪地磕頭。
沐晶拽不起來李氏,只能跟著跪下來:「李姐姐,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我,我們先去看看李大哥的情況如何?」
李氏恍然回神:「對,對,多謝沐姑娘,這邊。」
在屋子裡的初惋惜和程雙凝聽見了院外的動靜,也跟著跑了出來。
「二哥三哥,出了什麼事?」
初豐闌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初豐雲卻已經抬步往李家的木屋走去。
「二哥,我也想去看看。」初惋惜拉著程雙凝:「凝兒去嗎?」
「一起去吧。」
程雙凝也挺想知道,這位湘娘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
男人無聲地躺在地上,身體還在時不時抽搐著,他躺著的泥土地上有好幾攤嘔吐物。
剛進去,屋子裡就一股子味道,沐晶好似一點都不嫌棄,讓李氏先把窗戶都打開通通風,而她本人已經到了男子身邊,把手搭在他的脈搏上幫他診脈。
初惋惜和程雙凝進來的時候,只見沐晶已經拿出來銀針幫男子針灸了。
「這情況看起來很嚴重啊,她若真的能把人治好,可見醫術高明。」
程雙凝壓低聲音同初惋惜說道。
初惋惜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李大姐,現在李大哥的情況好多了,還是先找人幫他抬到床上吧。」沐晶把最後一根銀針拔了出來,虛擦拭了一下額頭,對李氏扯了扯嘴角。
李氏趕緊找鄰居幫忙。
都是一個村子的,一家有事百家幫,男子很快被抬到床上。
沐晶又找了紙筆寫藥方。
李氏對沐晶千恩萬謝。
藥方是被李氏的女兒拿著出去的,附近也只有這麼一個村子,她應該是想去縣裡的藥鋪抓藥。
「妞妞等一下。」
沐晶快走幾步攔住了李妞,從小姑娘手裡拿過來藥方:「還是我去吧。」
「那怎麼行?」李氏趕緊過來勸:「就讓妞妞去吧,她經常往返縣城,對這段路很熟的。」
「可這個時辰,往返縣城一趟要花費不少時間,何況縣城的藥鋪也肯定關門了,很難把這些藥都買齊全了。」沐晶溫聲道:「還是我去吧,我在城裡有相識的大夫,或許能看在薄面上行個方便。」
李氏當即又紅了眼睛,對沐晶千恩萬謝,恨不得跪下來磕頭。
沐晶安撫了李氏幾句便轉身出去,剛好和初豐雲的目光相觸,她眼眸微閃,避開初豐雲的目光,微微低著頭從初豐雲身側走過。
二人擦肩而過的瞬間,沐晶聽見了初豐雲的聲音:「你怎麼去?」
「不勞公子費心。」
沐晶語氣淡淡,挺著纖細地脊背出了屋子。
初豐雲眉頭緊蹙,也不知為何,忽然抬步跟了出去。
初惋惜彎了彎嘴角,忽然走上前,攔住了初豐雲:「三哥是想為美人提供便利麼?」
「你也看見了,屋子裡的人等著藥救命,沐姑娘獨自一人去縣城太過危險,我們能住在這裡,也是受了村民的恩惠,幫助他們理所應當。」
初豐雲說完不再看初惋惜,大跨步追上沐晶。
月影籠罩,粗壯的大樹下初豐雲牽著他的馬兒,在沐晶面前站定,兩個人相對而立不知說了些什麼,後來初豐雲的臉色明顯不耐,單手攬著沐晶的腰身與她一同坐了馬背上。
「駕!」
一聲輕喝,馬兒長嘯一聲奔入夜幕中。
「你為何不將香韻閣背後之人是墨易鈞的事情告訴豐雲?」初豐闌站在初惋惜身邊,與她一起看著漸漸看不見身影的兩個人。
初惋惜淺笑著看過去:「二哥不也沒說麼?」
初豐闌挑眉:「我不說自有我的道理。」
「二哥有沒有發現,三哥在沐姑娘面前,褪去了孩子氣,還挺……」初惋惜歪著頭想了片刻,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強勢的。」
初豐闌:?
這個詞用在這裡合適麼?
「二哥應該相信,三哥不是沒分寸的人,畢竟二哥也提醒了三個嘛。」
初惋惜嬌美的臉頰上笑容不斷。
初豐闌神情恢復如常:「我確實提醒了,只是你三哥,不一定能懂。」
「那就更不能管了,」初惋惜意有所指:「沐姑娘費盡心機不就是為了留在三哥身邊麼?咱們可不能再做那傷了嬌滴滴小美人心的惡人咯。」
初豐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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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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