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千歡眉梢一挑。
不想來找她?
難道,她又得罪誰了。
侍郎見謝千歡的臉色有變,連忙搖手道:「那是他們,現在我不還是來找您複診了嘛!我和他們不一樣。」
他生怕謝千歡不願意再給他好好治病。
謝千歡並沒有氣惱,提起筆開始寫方子,垂眸淡淡道:「說說原因。」
「呃,前天是祁王府里辦宴,昨兒個是王尚書的女婿」
「我不是說這個。」謝千歡打斷他,「我在問,為什麼很多人不想來找我看病。」
「這」
侍郎支支吾吾,憋了半天,總算吐露實情:「前些天,藥神門的方姑娘在給陛下治病時說,您不過是個招搖撞騙的半桶水,仗著我們沒見過好大夫才敢賣弄自己稀爛的醫術,在藥神島的時候,您只是一個給大家打雜掃地的下人。」
原來是她。
方漱琳。
謝千歡眼神微暗,臉色沉了下來。
先前,她不想招惹麻煩,主動把擔子讓出去,沒想到這個方漱琳不知好歹,得了便宜還要到處詆毀她。
說她醫術不好也就罷了,居然還聲稱她是一個下人,明擺著在羞辱她。
難怪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人不願再來花月堂。
他們自恃高貴,若是求著「下人」給自己看病,豈不是掉價?
侍郎見謝千歡表情難看,心想早知不說了,尷尬道:「這是方姑娘的原話,可不是我說的,我前兩天確實是換了大夫,但總覺得他們的藥不如您這兒的,所以還是回來了。」
謝千歡把方子拿給旁邊的夥計,讓他去揀藥,「無妨,找誰看病本來就是你們的自由。」
「那您在藥神門是」
侍郎忍不住好奇,試探著問。
謝千歡淡淡道:「我確實給他們掃過地,當時是為了尋找一個被綁架的朋友,並不是成了他們的弟子,我另有師門。」
「哦哦,我就說嘛,當初是您解決了京城的鼠疫,怎麼可能真像那姑娘說的一樣是個不懂藥的打雜下人。」
侍郎很捧場的說了兩句,但,他內心是怎麼想的,謝千歡便不得而知了。
也有可能在覺得她是嘴硬。
看著侍郎去交付藥錢,謝千歡的心情著實好不起來。
京城的消息總是傳得很快。
這會兒是達官貴人們聽信了方漱琳的詆毀,要不了多久,她說的話就會流傳到民間,人一多就容易被牽著鼻子走,恐怕到時候來花月堂的平民百姓也會越來越少。
不阻止這個趨勢的話,花月堂就做不起來了。
謝千歡揉著眉心,忽然看見大門口站著一個眼熟的人影。
她眯了眯眼,起身走向他,「天香樓主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
墨塵公子打開摺扇,倚靠在門框上輕笑道:「咱們不是朋友麼,我特地來找你玩,你應該歡迎我才對。」
謝千歡道:「你若是等我有空的時候來找我,我自會好好招待你,但現在你也看見了,還有很多病人等著我去照顧,所以你請自便吧。」
說罷,她剛要回去,又聽見身後男子說道:「我是來通知你,追月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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