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夏油傑拿出手帕擦了擦冷汗,「要是真的是很重視的人,為什麼會埋在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五條悟一副行家的模樣侃侃而談了起來:「埋在這種地方,至少有三種好處。」
「第一,不需要擔心那些盜墓賊的覬覦,很安全。」
「第二,不會被城市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情打擾到。」
「第三,傷心的時候,還能一個人跑過來靜靜地緬懷一下。不然要是在那種人多的地方,哭著鼻子跑出來,那也太糗了吧?所以說選一個清淨的地方,那可太重要了。」
好.....好有道理的樣子。
「怎麼聽起來你很有經驗的樣子?」
「傑你沒有過這種幻想嗎?深夜的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開始思考最好的朋友如果死了,該把他們埋在哪裡,這種的?」
「.......謝謝。」夏油傑無語地說道:「我從來沒想過。」
「誒......」五條悟轉而問靜靜聽電話的硝子:「那硝子呢?」
「嗯。」她說:「經常想。」
「一個埋在東非大裂谷,另一個埋在馬里亞納海溝,這樣子吧,由我親自動手。」
「埋嗎?」
「不,殺了再埋。」
夏油傑:「.......硝子,你說的該不會是......」
「沒錯,就是你們倆。」
「看吧。」五條悟拍拍他的肩膀:「我就說大家沒事幹的時候,都會有這種幻想的啦,是傑你太小眾了。」
「明明是你們倆腦迴路太清奇了吧?」夏油傑捶了他肩膀一下,「到底有誰會去想朋友萬一死掉了該怎麼辦啊!」
捶完之後,他又一愣。
天內死後,身體雖然是由悟帶回來的,但是安葬的事情,大部分還是交由黑井決定了。
原來,那件事之後,他也有在想這些事情嗎?
而且,他被伏黑甚爾一刀捅進了腦子,如果沒有領悟反轉術式,就會真的死掉。
所以,自己是差那麼一點點,真的得作為朋友去幫忙給他選墓地嗎?
居然現在才,後知後覺地,有了一點後怕。
「悟。」夏油傑心情複雜地說道:「放心吧,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給你選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
「誒,騙人的吧?」五條悟叫起來。
「什麼?」夏油傑一愣。
「老子根本就沒想過什麼給朋友選墓地的事情誒!」五條悟笑嘻嘻地說道:「畢竟我們可是最強誒,最強怎麼會死掉啊。」
「.......那你剛剛說的頭頭是道的選墓地的方法是......."
「瞎編出來騙你的啦。」五條悟故作俏皮地眨巴了下眼睛:「沒想到你真的信了啊。」
「.......」夏油傑一拳錘到了他的腦袋上:「把我剛剛被騙走的真情實感還回來啊,混蛋!」
「啊!傑,她要走了誒!」五條悟指著背影說道:「趕緊追上去吧!」
這傢伙現在倒是學會扯開話題了。
夏油傑恨恨地跟上了腳步。
兩個人追到了路的盡頭,這裡坐落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村莊,看樣子大概能住下兩三百人。
真是不可思議。
夏油傑望著這個村落,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可能是氣場不和吧,明明是第一次來,但是卻有種想要趕緊離開的衝動。
「她來這裡幹什麼?」五條悟疑惑地問道:「探親?」
「更像是找人吧。」夏油傑看她拉住一個人,似乎是在和對方在打聽一個人的樣子。
「枷場......」夏油傑仔細地聽了一下:「好像是叫枷場什麼的。」
對方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搖搖頭擺擺手走掉了,似乎是很不想搭上關係的樣子。
找了好幾個人打聽,但是好像都一無所獲。
她也沒有氣餒,沿著道路就這麼一路找過去,很執著的樣子。
「我明白了。」五條悟恍然大悟:「那個人根本沒有死掉,這個姓枷場的人,大概就是她的男朋友了。」
本來夏油傑也沒把五條悟的想法當回事,但是順著他的思路分析下去,居然意外地通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禪院老師出身御三家,那個枷場大概率是個普通人。兩人多年前相遇,但是這段戀情不被禪院家所容納。被拆散之後,那個男人遠走他鄉,兩人徹底斷了聯繫。」
「沒錯。」五條悟肯定地點了點頭:「一直到現在,她還是對這個人念念不忘,甚至到了把我們看作是他,從而吃代餐的程度。」
說到這裡,五條悟還忿忿的:「可惡,她也太花心了吧,居然把我這麼帥的男人看成是替身!」
夏油傑無視了他的情緒,繼續分析道:「所以她脫離禪院家的勢力,加入高專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失散多年的戀人。」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子了。」夏油傑做了最後總結:「那麼只要找到這個叫枷場的男人,一切就都能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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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話里一直默不作聲的家入硝子:「.......」
真的是這樣嗎?這也太扯了吧?
怎麼想都不對勁。
*
最近一直有一件很在意的事情。
是遇到津美紀的母親後的某一天,我才忽然想起來的。
關於美美子和菜菜子的行蹤。
要是按照時間線,夏油傑得在一年之後,才能發現她們被關在小山村里虐待。
所以她們現在還在某個地方受苦。
既然想到了,總不能就這麼放任不管吧?
總之,我得想個法子,先把她們救出來再說。
「查不到這兩個人的信息。」孔時雨在電話里這麼說。
「什麼?為什麼會查不到啊?」問他:「你以前不是警察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算了,不說這個。」孔時雨說道:「你以為我是神仙嗎?什麼都查的到?」
「嗯......你確實蠻厲害啦。」
能在短時間內搞到一個符合我的身份,雖然把甚爾p的跟下一秒就能入殮差不多,但是確實已經很厲害了啦。
「呵呵,就算是拍我馬屁也沒用。」被恭維了一下,他確實聽起來高興不少,但還是說:「查不到就是查不到啊。」
「那什麼情況下,才會查不到這個人的信息啊?」我問道。
「也許給的不是真名,又或者之前叫這個名字,但是現在已經改名了。總之,有很多種可能。」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絕對是真名。」
「那就只有另外一種可能了。」孔時雨分析道:「她們的名字和身份都沒有被登記入系統,或許是生活在比較偏僻偏遠的山區,信息滯後到沒有錄入電腦。」
想想被夏油傑撞見時,那個村莊和村民的腐朽程度,倒也不是很意外。
只是這樣一來,找人的效率就會低很多了。
多耽擱一會兒,她們就會多受一分的折磨。
「唉.....」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你能不能把在東京附近,沒有被電腦錄入過,還可能存在枷場姓氏的村落資料發我一份?」
「啊......」孔時雨說道:「雖然枷場這個姓並不算常見,但也是有的。那麼大個地方,信息篩查起來很費勁啊,你知道我意思吧?」
「知道。」我面無表情地說道:「該給你的報酬,我一分都不會少的。」
可惡,付給他的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指導硝子他們......還有打五條悟夏油傑換來的血汗錢啊!
「對了,這件事你不會告訴甚爾吧?」
告訴甚爾也沒什麼關係。
以他見錢才會眼開的個性,估計對我找了誰,去見誰的事情壓根沒有半點興趣吧。
「放心。」孔時雨說道:「你是你,你的歐尼醬是你的歐尼醬。我不會混淆的。做這行嘴要是不嚴,死的比誰都快。」
嘶......他絕對是故意的。
我黑著臉說道:「我說,你別這麼叫行嗎?」
用歐尼醬來形容甚爾那個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什麼很兄友妹恭的關係呢。
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喜歡咒回:性轉cos穿後總遇見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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