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在下面。
昨天看到一個說星楠太戀愛腦和以及不顧種族的評論:
0,他並不是戀愛腦,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的東西,自己就該擁有,死了屍體也要他才能帶回家,不要用人類的思考方式去定義他。【用人魚的打開方式確實有一點戀愛腦,批評過了,但沒用。他不改。】
1,星楠並不知道自己有人魚一族繼承人的可能性,他一直將自己當成一個普通的小魚,從沒考慮過人魚一族的生死存亡,有能力會救族人,只是因為他本質善良,強者自救,弱者幫扶,那不是他的責任,目前為止他身上並沒有任何種族責任,黑帝水灣的人魚不止他一條。
當他真的坐上高位,星楠的心態後續大家會明顯感覺到差異。
2,留在裴身邊,只知道情情愛愛,前文明確文中所寫,他被通緝,留在裴聞煬身邊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懷疑指揮官家中藏著人魚,這一點上星楠甚至覺得自己利用了裴聞樣煬,他並不愚鈍,反而從來清楚考慮有利於自己的。
3,愚蠢來找溫北英,賭的成分很大,但只要有破綻贏的程度很也大,前後都是危險的這種情況下,他只能賭,星楠對自己的能力一直有清晰的認知。
寶貝們不要在文中一直ky別的書或角色,作者創作角色帶著絕對的愛和熱情,被和任何角色拉出來對比都是讓作者難過的事。
歡迎大家討論劇情,感恩。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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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溪握著門把手的手在顫。
弧度越來越大,眼前的景象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滿地的血跡刺目,混亂不堪。
來自溫北英。
星楠握著魚骨刃的手沾滿鮮血,衣裳,臉頰,頸脖,都是噴濺出來的血跡。
兩人一人躺在地面,一人跪在地上,手還握著兇器。
溫北英白色的衣裳被鮮紅的顏色大片暈染,他有些迷離不清的黑瞳餘光看著白羽溪。
溪溪。
白羽溪好似聽到了溫北英在叫他。
白羽溪腦子無數個環形的圈繞著分不清前後左右,紅色鮮艷的就在瞳孔上畫漿厚塗。
他心裡有鬼,多年來的恨意在此刻鎖住的是白羽溪自己的喉嚨。
溫北英嘴角血液倒流出來,頸側是疼出來的汗漬,他像是忘了動作,只看向白羽溪。
星楠瞬間也有些大腦缺氧。
本就被注射了針劑,現在在這裡看見白羽溪,讓星楠覺得有些不真實。
屋內燈光昏暗,只有血跡是那麼的明顯,刺眼,白羽溪握著門的手臂青筋暴動。
白羽溪精神絲被拽著翻湧,如海浪一般激盪,從千米等空中扔下,站著等位置是他粉身碎骨的地方。
他等這一刻等了多久了?
忘了。
5年,還是7年。
那一刻白羽溪被怪異的刺激感沖昏頭腦,心口無端的刺痛讓他指尖麻木。
很疼,心臟被荊棘包裹,前後都疼的厲害。
步子踏不開。
白羽溪呼吸也被什麼東西堵住,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
他忽地衝上前,猛然推開了星楠!
地上的星楠因為失力往一側倒去!
星楠看見白羽溪發瘋了似的,拔出自己刺入溫北英胸腔的魚骨刃。
而後——雙目血腥地朝著溫北英另一半胸腔再次刺去!
破骨的聲響在耳畔迴蕩!
溫北英還清醒著。
但眼底唯一的光亮突然被什麼東西奪走了。
變得死寂,暗沉,搖搖欲墜。
溫北英凝視著身上雙目刺紅的白羽溪,連反抗都不想了。
溫北英另一邊的胸膛血跡蔓延開來。
對他來說其實不算疼,又或者說已經疼的感知不到,只能感知到木訥。
白羽溪抽出魚骨刃胸部起伏肉眼可見的深,被壓著什麼重物一般,整個人都變得麻木不仁。
下一秒,又是一刀刺入溫北英的胸膛!
「溫北英,你去死!」
「磁!」
白羽溪再次破開了溫北英的血肉!
他以為那一定是讓他愉悅終身的事。
像之前說過千百次一樣,殺了溫北英,終於在對方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做到了。
溫北英嘴角的血噴湧出來,順著臉頰往上流淌。
血跡讓那張陰鷙,囂張跋扈的臉,在苦澀中落寞,如同失去根莖的蒲公英,落在哪裡都一樣。
溫北英好像從來都不會認輸,淡白的光在他臉側,絕美的臉龐上呈現出來的血腥極具暴力美學。
血跡順著嘴角的弧度流動的速度更快了。
「溪溪你要殺我。」
溫北英的聲音混合著血漿,沒有人能聽清楚。
「你要殺我是嗎?」
「我是不是…白疼你了?」溫北英的話低到谷地,眼中不再有半點波瀾。
白羽溪渾身都在顫抖,唯獨握著刀的手那麼緊,那麼重。
在白羽溪正要刺入第三刀的時候,星楠猛然間拽著白羽溪起身!
星楠踉踉蹌蹌地拉著白羽溪,儘管腦子不清醒,但白羽溪現在明顯比他更瘋狂,崩潰的如同瘋子。
「溫北英的人來了!」星楠喘著氣息拉開白羽溪。
他試圖讓白羽溪清醒,「白羽溪!」
「白羽溪!」
溫北英必然是活不了了的。
魚骨刃上是人魚最毒的骨刃部分做成,劃破手指都可以要命。
別說這樣狠狠刺了三刀。
這麼重的傷,等待溫北英的只有死亡。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星楠感知到危險。
這時候白羽溪也像是反應過來了。
他拽著星楠,手心的汗灌了水一般濕潤。
白羽溪拉著就往側門跑。
星楠回頭去看玻璃罩中的尾鱗,已經來不及去拿了。
白羽溪看出星楠的情緒,暗門的大門再次被外面的人打開。
白羽溪加快速度帶著星楠逃離,「這塊尾鱗上的氣息是偽造的。」
白羽溪的調子不太正常但話被他說的明白:「你以為他那麼蠢,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到你能拿到的地方?」
星楠凝著眉,想再回去給溫北英兩刀。
但他此刻已經沒有力氣了,要不是白羽溪攙扶著他,星楠下一秒就會栽倒在地。
「羽溪。」星楠輕聲叫白羽溪。
他發現白羽溪的情緒很不對勁。
白羽溪將星楠推入側門,回頭望去,那邊的隊伍已經下樓。
白羽溪的眼神隔著側門兩毫米的縫隙落在地上滿身是血的溫北英身上。
白羽溪的手依舊在抖。
溫北英無力的眸還虛弱地半睜著,白羽溪的眼神對視到了那雙下一秒就要閉上的眼睛上。
溫北英沒說什麼。
溫北英的人已經到了溫北英跟前。
「快!溫博士受傷了!!」
「你們幾個快出去搜!」
「千萬別讓人跑了!!」
為首的男人快速下達命令。
「是!」
白羽溪關閉側門,那道縫隙和光源與溫北英,在同一時間消失。
白羽溪苦澀地輕嗤。
溫北英有多可笑呢,明明清醒著,明明可以指認方向,明明前一秒剛剛被自己手起刀落地對付,卻沒有向那群人透露一點行蹤。
白羽溪靠在隔音門笑的越來越深,眼眶泛紅,酸脹。
7年,被溫北英囚禁七年,原來他那麼愛白羽溪嗎。
直到現在,白羽溪從來都不知道如何面對溫北英。
當然恨,恨不得殺了溫北英。
而他成功了。
白羽溪剛剛握著刀刀手顫抖的疼痛,心口被利刃一刀刀破開,恨變得迷迷糊糊。
找不到棲息地的鳥兒被最厭惡的人類用最好的方式眷養,每一天都在分清恨,也重複提醒著恨。
他在腦海中想。
溫北英死了。
原來真的得手那一天,一生建立的生存目標好像沒有了。
他好像變成了海上浮萍。
找不到方向,沒有了目標,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活著。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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