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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走是走不成了,馮烈兒索性理了理衣襟袖擺,慢條斯理道,「夜深露重的,這麼大排場是要做什麼?」
「呵呵,」許莊主假笑一聲,背著月光的臉顯得有些陰森,「那不知,公主同郡主二人,深夜不好好休息,倒在此與我幽映山莊的犯人互訴心事,又是要做什麼?」
說完,他目光划過馮烈兒明媚張揚的臉,視線落在了另一邊,微微一頓,欠身道,「王爺。」
動靜這麼大,一直在屋中靜修的祁白勢必會被驚動。
束雲白仍舊扶著虹時趴坐在火鴉背上,見祁白身背月光走來,不由動了動,有些心虛的乾笑一聲。
好像,總在惹麻煩的說。
「許莊主。」
祁白淡漠溫涼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又看了眼腳下被壓到下嵌的土地,抿唇道,「這土結界造的倒是精巧。」
也不知道他在屋中有沒有聽見方才的事情,但見祁白向著火鴉走了兩步,伸出手來掌心向上抬了抬,示意趴在上面的兩人下來。小果子不敢含糊,急忙帶著虹時輕輕一躍,穩穩落地。
「不敢,在下也是被迫出此下策。」
祁白的這一舉動,明顯就是要護著束雲白幾人了,許莊主慣會察言觀色,此時也收了手上的靈印,謙卑道,「莊子裡丟了犯人,在下一時心急,冒犯了。」
然而,他口中說著冒犯,姿態也足夠謙和,雖然收了一身的威壓,卻仍舊沒有解開結界的意思,面上仍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仿佛是拿定了他們一般。
束雲白和馮烈兒都看不出許莊主的實力,單憑方才的威壓來判斷,至少也該是四階武王的水平,是他們中無論誰,都惹不起的對象。
祁白點點頭,淡若琥珀的雙眸向著虹時望了一眼,意味不明。
「等等!」
一直沉默不語的蘇慧生怕祁白偏幫著許莊主,急忙開口道,「我有事要問。」
「哦?」
許莊主居高臨下的挑起半邊眉,饒有興致道,「這位小友,還一直不清楚是什麼身份呢。」
言下之意或許是:你還沒有資格問我問題。
「那個......」小果子弱弱舉手,介紹道,「他,他是那個......」
「我是煉丹師,是周老的徒弟!」
按照蘇慧的性格,此時正是大肆炫耀的好時機,然而他卻沒心思同許莊主在這裡打太極,單刀直入的問道,「你到底對布兒茶做了什麼?」
幽映山莊既是藥材大戶,周老的名頭自然是如雷貫耳的。
果不其然,許莊主先是面色微微一緊,隨後聽到蘇慧的問題,又是肩頭稍動。
靜默片刻,他冷笑道,「不知這位小友,同我女兒的丫鬟是什麼關係?」
呃......
束雲白撓了撓頭,看著面色微僵的蘇慧,弱弱道,「其實,是我在好奇啦。」
雖然她也很想八卦一下,但眼下顯然不是什麼好時機。
許莊主看了布衣麻衫的束雲白一眼,突然哈哈大笑,「郡主既然心中已有答案,為何不直接說明白了,還需要老夫來替你解惑嗎?」
「需要的需要的,」小果子忙不迭的點頭,一臉誠懇道,「那個毒啊,到底是什麼才能令人一個普通人身體無損,血液中卻濃縮著充裕的靈氣,我在古書上從未見過啊。」
怎麼......
這倆人是要在這裡討論學術問題嗎?
馮烈兒抬手,正想砸一記爆栗上去,就聽見許莊主含笑的聲音傳來,「郡主好奇,在下必定知無不言,只是......」
他面上雖然在笑,眼底卻是冰刀一般刮人,「此女今日下毒,險些害了我全莊的人,作為幽映山莊的主人,定不能輕饒了,還請郡主將她押來,在下還需要再審一審。」
審一審?
小果子皺皺鼻子,滿臉不信。
真要審問,還能將人活活打死了丟亂葬崗?
要不是虹時的命硬,撐到了她們去救,這麼些秘密就要隨著她的死亡而永遠消失了。
「郡主?」
見束雲白猶豫,許莊主微微向前探了小半步,幽幽道,「現在將人交來,在下自然還當各位是皇室貴客,以禮相待,若是幾位不肯......」
「你待怎樣?」
馮烈兒站在坑中,亦是昂著頭,向前逼了一步,嗤笑道,「難道,還想將我們幾人扔到你那亂葬崗不成?」
許莊主眉頭稍動,眼底划過一絲嗜血,顯然「亂葬崗」三字觸動了他的殺意,只是他隱藏的太好,面上仍是似笑非笑的樣子。
「不敢不敢,」他閒閒插了雙手,抬頭看了眼天上的繁星,喃喃道,「陵山天降異象,山崩地裂,幽映山莊慘遭禍事,客院一夕被毀,客人屍骨無存。莊主挽救不及,悔恨交加痛心疾首,親自前往皇城負荊請罪......」
說到這裡,他突然低頭看向坑中諸人,眼中迸出幾近瘋狂的興味來,「你們說,這個故事夠不夠感人?」
「啪,啪,啪......」
馮烈兒悠然立在原地,抬起白皙的玉手,一邊笑著搖頭,一邊連連鼓掌道,「感人,真是感人。」
小果子站在她旁邊,也是連連點頭道,「每個成語都用的恰到好處,莊主真是博學!」
成功收穫烈姑娘一記眼刀,束雲白縮了縮脖子,艱難吞下口水道,「真的說的挺好的嘛。」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這幾人是沒有與許莊主相抗衡的資本的。
可是......
束雲白低頭看了一眼睡眼朦朧,剛從屋中晃晃悠悠走出來,抱著她裙角打瞌睡的小妹噗,內心一片平靜,甚至有點想笑。
「許莊主,我勸你還是善良些!」
蘇慧此時開口道,「你可知道,你家夫人都做了些什麼好事?」
先不說其他的,但就布兒茶這一件事,就足以讓他們夫婦好好撕一場了。
「哦?我家夫人?」
許莊主笑著搖了搖頭道,「單憑這下毒之人幾句話,諸位便信以為真了?」
虹時既是來復仇的,又被許莊主打成那副模樣扔去亂葬崗,想必有關於許夫人的這些秘密,他都是聽過的。
「虹時句句屬實!」
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虹時,此時也忍不住了,大聲道,「還有你做的那些骯髒事情,我也知道!」
誒?
還有什麼事。
眾人這才想起,許莊主發難之前,虹時是要說些什麼的。
「賊丫頭!」。
仿佛觸到了什麼痛處,許莊主面色一凜,抬手打出一記靈力刀來,直衝著虹時的心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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