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第150章你這張嘴,真是欠收拾!

    「我……我不是關心,我只是覺得,他若是能夠歸順我們,日後朝堂上的事情都好辦了。」她說著用小心翼翼的目光掃向軒轅逸寒,那目光帶著一絲探究。

    感覺到這小丫頭的目光,帶著小心翼翼樣子,軒轅逸寒伸手有些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的臉蛋。

    「不行。」依然還是同樣的回答。

    盛晚晚撇嘴,小聲地罵了一聲:「小氣鬼。」

    「嗯?」男人的語氣微微上揚,充斥著威脅。

    盛晚晚抬頭來,那笑容又瞬間變成了討好的笑容,「我說你咋這麼俊美無雙,英俊非凡,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這張嘴,總是這麼口是心非?」他挑起她的下巴,俯下頭來,沒有猶豫地覆上她的唇瓣。

    她的讚嘆怎麼就成了口是心非?她讚嘆的話說的也沒錯呀,難不成他以為在她的心裡,他的形象還很醜不成?

    「唔唔!」她發聲反抗,可惜嘴巴已經被堵住了,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只能投降。最後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想法,直接裝死不動,仍憑他洶湧的吻將她淹沒。

    這死丫頭不像平日裡那般熱情,更沒有平時那股不服輸,這麼吻著反倒是讓他覺得無味了。

    他忽然退開了,盯著眼前這隻氣鼓鼓的傢伙,心底也騰升了一股小小的怒意。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

    盛晚晚不懂什麼情況,但是卻感覺到抱著自己的大手忽然撤離,一旁的男人竟是不再說話了,她有些沒有琢磨明白,下意識地看向他,卻見他閉目養神,不再理會她的樣子。

    「生氣了?」她伸出小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他輕輕蹙眉,卻沒有回答。

    盛晚晚挪了挪屁股,硬是把他們之間坐著的這段小小的距離縮短到沒有任何的縫隙。

    只是她動,他也動,最後盛晚晚成功把某人給擠在了馬車的車壁上。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來,「看你還能怎麼動。小媳婦,來給爺笑一個。」她伸手狀似輕佻的勾了勾男人的下巴。

    「……」小媳婦?

    男人驀地睜開了紫眸,看向這笑的一臉無辜的丫頭。

    盛晚晚挽著那抹笑意,看著他鬱悶的樣子,心情忽然大好。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身子驀地被一個重量壓下,毫無防備地倒在了軟榻上,微涼的胸膛壓著她,那俊美的臉忽然靠近,讓她一時忘了呼吸。

    「盛晚晚,越來越欠收拾了?」他語氣帶著一抹濃濃的威脅。

    她想要再說些什麼話來逗他開心的,結果男人二話不說就低首再次攫住了她的雙唇,發狠似的!

    閻澤趕著馬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的馬車內發出了一聲「砰」地響聲,然後是盛晚晚的驚呼聲,再然後,馬車也跟著震動了一下。

    「呀,小寒寒,你沒摔到哪裡吧?別摔得腦震盪了!」

    「……」閻澤嘴角抖動了兩下,這是多激烈,激烈地把王爺都滾下去了?

    馬車內的狀況是這樣的,盛晚晚又一次成功農奴翻身把歌唱,只是推男人下去的時候,發出了一聲重重的響聲,應當是摔著了哪裡。

    盛晚晚心急又自責,趴在他的身上,小手開始胡亂摸著,「摔到哪裡沒有啊?你不會摔傻了,不認識我了吧?」

    「……」這死丫頭,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

    盛晚晚見他不出聲,以為他真的摔傻了,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問道:「快,告訴姐姐,這是幾?」

    「……」男人隱隱有一種想要把她給狠狠掐死的衝動。

    他還是不說話,盛晚晚頓時做出了一副悲傷的樣子,撲在了他的胸膛上哭訴道:「可憐的小寒寒啊,怎麼會這樣啊,不就是摔了一下,就成傻子了,嗚嗚嗚,讓我怎麼辦呀?」

    馬車外的閻澤額際上的黑線那是一根接著一根冒出來,只覺得有無數隻烏鴉從頭頂飛過。

    「哭夠了嗎?」軒轅逸寒覺得,他這輩子當真是遇到克星了!

    盛晚晚咦了一聲,湊了過去看,「你沒事啊?」

    「……」他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盛晚晚輕輕呼了一口氣,並沒有在意他的表情,「還好沒事,不然你要是成傻子了,我還得照顧你這個傻子。」

    你這個傻子……

    這句話,讓男人的紫眸划過了一抹冷芒。

    軒轅逸寒咬牙切齒,「盛晚晚,你這張嘴,真是欠收拾!」

    盛晚晚一聽,識相地閉嘴,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話惹到了他。

    不過好在外面的閻澤解救了她,出聲小心翼翼地道:「王爺,太后,皇宮到了。」

    終於是到了,盛晚晚在心中簡直是大大鬆了一口氣,剛要起身,卻被男人給控制住了後腦勺,腦袋就被那大手摁下,嘴碰上他,就被他給狠狠啃咬了一番。

    下馬車的時候,閻澤發現太后的腳步是虛浮的,而且嘴巴還是紅腫的。

    他嘆息著,難怪葉寧每次都說,王爺和太后在一起可激烈了,現在瞧著,還真是激烈過頭了……

    「慢走。」盛晚晚扯開了一抹笑,只是這笑容有些恍惚。

    閻澤也只能跟著她扯開一抹笑來,「太后慢走。」

    車簾被挑開,閻澤看見了王爺的紫眸,深邃地盯著太后的背影,他小心喚了一聲:「爺兒?」

    「去丞相府。」男人淡淡道,語氣平靜。

    這話讓閻澤怔愣了好一會兒,這才緩慢地點頭。去丞相府?剛剛才派人將丞相送回去,王爺這會兒去丞相府做什麼?

    ……

    翌日,月寧宮。

    盛晚晚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踏入了宮殿裡,發現這太皇太后的宮中突然熱鬧了幾分。

    宏王,公主,皇家的人幾乎全部都在場,自然也包括了她男人,攝政王。

    最為矚目的自然是那中間的楊錦兒。

    「夜太后也到了,哀家宣布一件事情。」太皇太后看向楊錦兒的目光要和善許多,還帶著一絲欣慰的笑意。

    盛晚晚抱臂環胸,目光落向楊錦兒,也不知道這個女人這次又要耍什麼花招,竟然在這個時候讓太皇太后召集了所有人在此。

    「今聞賢妃文武雙全,提出的治國之道都深得眾愛卿滿意,哀家今日便做主封她為賢太后。」

    盛晚晚被這突然爆炸性的消息給震住了,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楊錦兒。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提出了什麼鬼治國之道,怎麼就一下子跳到了太后的位置了?之前楊錦兒本來算是棄妃來對待的,現在讓她待在皇宮中已經算是不錯了,這會兒竟是直接給她太后的位置?

    「各位若無異議,此事便昭告天下。」

    盛晚晚握住拳頭,想著這個時候是不是該表示一下?

    「母后,此舉不妥。」說這句話的不是她,而是一旁靜默的秀雅公主,她上前了兩步,輕輕搖頭,「賢妃當年棄皇兄不顧,如今接她回宮,給她錦衣玉食生活已經算是不錯了,現在還讓她坐上太后之位,還讓她參朝,此舉確實不妥!」

    以往只針對盛晚晚的秀雅公主,今日出奇地奇怪,竟是毫不客氣地把矛頭針對向楊錦兒。

    盛晚晚挑眉,有些詫異她竟然會阻止。

    楊錦兒只是淡笑著,掃向軒轅秀雅的表情有些危險。

    那眼神,看上去就像是準備再害人的意思。

    太皇太后一直都特別疼愛這個小公主,可是今日卻是蹙眉嚴肅地說道:「秀雅,你不得胡鬧!」

    軒轅秀雅瞪圓了眸子,不敢相信一直疼愛自己的母后竟是說出如此嚴肅的話來,「母后,兒臣並未胡鬧,兒臣說的話恐怕也是在座各位所想,母后不信便問問攝政王。」既然攝政王在此,能不能賜封賢妃為太后,此事想當然要過問攝政王,否則……

    聽罷,太皇太后露出了一副瞭然的笑意,「你這孩子,自然是經過寒兒同意了才會賜封。」她的聲音也軟下來了。

    讓盛晚晚無法理解的是,竟然軒轅逸寒也同意?她不敢置信地看像軒轅逸寒,不知道是她的目光太熾熱還是別的原因,他的目光也落向了她。

    兩人對視,她看不懂他深邃的紫眸中閃爍的光是何意。

    「好了,既然各位都無異議,那此事就定下了。」太皇太后看向盛晚晚時,眼神詭異。

    終於,不是讓她這麼一個小丫頭在後宮為所欲為了,有人和她平起平坐後,看這小丫頭如何鬧。當初答應攝政王親自教導這個小丫頭,簡直是讓她悔的腸子都青了。

    誰會料到,向來不近女色的攝政王,會對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動了心?

    出了月寧宮,軒轅逸寒就被盛晚晚給堵住了去路。

    「你為什麼同意啊?」她堵住他的去路問出的第一句話。

    他淡淡道:「你不要過問。」

    盛晚晚鼓起了腮幫子,非常不滿,「什麼叫我不要管?軒轅逸寒,你這態度可是惹毛我了!」要知道她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的,這丫的要是還嘴硬的話,她絕對可以做到十天半個月不理他。

    「太后若想細問,便上車。」他掃了一眼也同時走出的人來,他淡淡說完便入了馬車內。

    盛晚晚循著他的目光往後看,走出來的楊錦兒,臉上帶著挑釁而得意的笑意來,那笑容讓盛晚晚看著覺得格外不爽。這個時候她也別無選擇,只能跟著上馬車。

    皇宮離攝政王府不遠,她握拳,終於還是鑽入了馬車內。

    盛晚晚坐在他的身邊,等著他開口。

    「晚晚,生氣了?」他轉首,瞧著她鼓著腮幫子的樣子,莞爾。

    她撇過頭。

    「知道讓一個人痛不欲生的法子是什麼?」

    盛晚晚聽他這麼說,不免有些好奇地轉過頭來,「是什麼?」

    「讓她從最高的頂端摔下,粉身碎骨!」男人的語氣轉冷,伴隨著這句話,馬車內的溫度驟降。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絕對是有法子讓一個人痛苦到死。

    「喂,蕭怡然是怎麼弄死的?」盛晚晚好奇起那個女人,估計是死的時候都不敢相信會死在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手中。

    軒轅逸寒淡淡道:「本王不過是告訴她,為了她的孩子將來,自己了斷。」

    「……」盛晚晚不敢相信。

    「她自殺。」

    「你讓她自己挖掉眼珠子,再自己掏出心肺來?」盛晚晚想到這裡,狠狠抖了抖身子,覺得好恐怖。這個男人,原來這麼可怕的嗎?

    男人輕輕嗯了一聲,落向她的小臉,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弄著她的下巴,「記住了,與本王為敵的下場,便是這樣。」

    平日裡冷漠的臉上多了幾分邪魅,妖孽無比。

    那雙傾世的紫眸里,卻是冷意四溢,完全不像是在說笑。

    盛晚晚覺得,他是在故意警告自己似的?不,應該說她是故意在給自己敲警鐘,告訴自己,那些她一同穿越而來的同僚們若是敢與他為敵,那將是遭受可能比蕭怡然更可怕的下場。

    「小寒寒,你是打算用把楊錦兒給整死?」

    「這筆賬,本王會一筆一筆算清楚。」

    也就說,整死還是小的,可能要整的半死不活。

    盛晚晚安靜了,只是她依然還是不明白,讓楊錦兒參朝,無疑是引狼入室,讓她儘管得瑟嗎?她垂眸,不再多問。

    一隻大手,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

    「別擔心,有我在。」他的語氣轉換,此刻又是滿滿的柔情。

    這隻手,讓她安心。

    她抬眸,忽然滿臉興奮地說道:「我不擔心啊,這種整人的事情,我也最喜歡了,要麼也讓我參與。而且楊錦兒使毒這麼厲害,你沒有我怎麼行?」

    「晚晚。」他輕喚了她一聲,「沒有你當然不行。」

    盛晚晚聽他這麼說,非常認可地點頭,「可不是嘛,你要是沒有我怎麼辦喲,你這孩子連衣裳都不會穿,藥都不會喝還要人喂,還間歇性偶爾來一次大姨夫,可真是離不開我。」

    這話,讓外面趕馬的閻澤撲哧一聲,一時沒忍住噴笑了。

    「既然如此,太后該如何做?」他也不惱,笑看著她得意的小臉。

    「也沒什麼呀,要麼就作為獎賞,你給我摸一把你的肌肉吧?」盛晚晚惡從心來,目光很不懷好意地掃向他的胸膛,畢竟這衣裳包裹下的身材,她是有觀賞過也摸過了,可是現在,她腦子一熱,又有了這種大膽而好色的想法。

    「哦?」他很詫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紫眸深處蕩漾的笑意,足以讓盛晚晚沉醉了去。

    「你,你讓不讓嘛!」盛晚晚在他的眼神下,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說不定這個傢伙,早就想要讓她吃豆腐了,巴不得她動手吃他豆腐呢?

    「晚上。」他的聲音,附在她的耳邊,輕輕道。

    這麼兩個字,讓盛晚晚心跳加速,開始有一種小小的緊張和……期待?

    魔魅的嗓音壓低後,更是磁性動人,以至於她的小心臟又開始歡快亂撲騰了。

    再抬眼,就對上他眼底漾盪開的笑意,是那麼動人。她卻覺得那眼神里滿滿充斥的都是挑釁,她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完全傲然的樣子,「哼,誰怕誰呢!有膽兒晚上你就來啊!」她絕對絕對不會親自送上門去。

    ……

    丞相府的大門被輕輕敲響,小廝小心地開門來,瞧見了這剛剛坐上太后之位的賢妃,愣了一下。

    「參見賢太后,太后請進。」小廝不免有些好奇,這位太后來找自家主子有什麼事情。

    但是很快,小廝的目光就頓在了楊錦兒身後的夜婉雲身上,這女子身邊的丫鬟手上抱著一隻籃子,見小廝上前來,趕忙將這籃子遞給了小廝。

    「此乃一些補藥,聽聞丞相大人重傷,也算是小女子的一片心意。」夜婉雲小心翼翼地笑著,害怕這小廝會拒絕,所以臉上也是故作的楚楚可憐模樣。

    看著夜婉雲這溫婉動人的樣子,小廝很快就被這姑娘給蒙蔽了雙眼,痴了一會兒後忙笑著點頭:「這,小的定會轉達小姐的意思。不過今日丞相不在府內,二位改日再來?」

    「不在?」楊錦兒蹙眉,「他去哪兒了?」

    這個傅燁,該不會真的打算和無花宮的人徹底斷絕關係吧,虧她還好心好意地把藥送來。無花宮宮人每人身上都有一種蠱蟲,這種蠱蟲每個月都必須要服食相應的藥物才能鎮壓住,之前宮主之所以說五天內,也是快要到蠱毒發作的時候了,這會兒她特地來送藥,他難不成真的是不想活了?

    「……是,傅丞相去了洛祭司的殿宇。」小廝睜眼說瞎話。

    楊錦兒輕輕嘆息,將手中的藥瓶塞到了小廝的手中說道:「既然如此,麻煩你幫我把這東西交給他好了,順便傳達一下我的話,告訴他,服下藥便繼續為無花宮效命,不服只有死路一條。」

    縱使她這麼厲害的使毒高手,也是完全無法探脈查出那蠱蟲,大夫給他們把脈只會感覺他們的脈象無異,更是感覺不到任何中毒的跡象。

    她要不是因為這蠱毒,又怎麼會受制於那該死的無花宮宮主?

    把兩人送走後,小廝這才退回到了書房裡,將這瓶藥交給了正負手站於窗前的男人。

    「大人,這是她讓小的轉交的藥。」

    「扔掉。」傅燁想都不想就說道。

    小廝一怔,忙勸說道:「大人,此舉不可,這身子恐怕是撐不下去多少日了……」

    傅燁閉眼,語氣很堅決,「本相的決定由不得你,扔掉。」

    看著主子這般,小廝終於是無奈轉身去扔。他有一種惶恐,丞相該不會是打算自暴自棄,準備著等死吧?這些日子,丞相大人連早朝都沒上,這樣下去看的府內一眾奴僕是心生不安。

    小廝離開,屋門發出了關門的聲響。

    他睜眼,想起那日軒轅逸寒說的話。

    「歸順本王,本王給你解蠱毒之法,不必再受制於他。」

    「本相如何相信你?」

    「此蠱毒,是赤炎魔域上的一種特定的蠱蟲。」

    赤炎魔域……

    傅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不知道軒轅逸寒和魔域的那人是什麼關係,但是隱約覺得有關係。四年前爭奪龍炎令時,魔域的人也出手了,而且還是幫著軒轅逸寒出手的,這顯然說明軒轅逸寒的身份不一般。

    從小一起長大,卻在何時開始產生了差距和分歧,他已經記不起來了。

    他忽然出聲道:「備車。」

    門外的小廝聽到他的聲音,趕忙推開門來,有些不解問道:「大人要出府?」

    「嗯,攝政王府。」

    小廝很詫異,攝政王府和丞相府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這中間差的距離可不是一點兩點,大人這是想要做什麼?

    ……

    攝政王府書房裡,男人安靜地看著奏摺,盛晚晚則是抓著玉蓮在一旁逗弄。

    「小西瓜,你多大了?」她儼然一副大灰狼騙小紅帽的神態。

    玉蓮拽拽地輕哼一聲,「小爺,不訴告你。」

    「你應該說不告訴我吧?這說的是人話和畜生話結合體嗎?」盛晚晚又怕吵到某男看奏摺,說話也就小聲了幾分。

    玉蓮忽然蹦跳起來,張開了嘴。

    這小傢伙別看身子小,那嘴可是極大,一張開,讓人產生一種它會吃人的錯覺,最重要的是它的牙齒鋒利無比。

    盛晚晚呀了一聲,一腳踢過去,結果就被玉蓮給咬住了繡花鞋。

    「死東西!」她罵道,用力甩出去,結果這鞋子伴隨著玉蓮那圓滾滾的身子一同甩出去了,還在門上砸出了一個洞來。

    守在門邊的閻澤都未曾反應過來,就聽見門發出了一聲被洞穿的聲音,緊接著一隻圓滾滾的東西從屋子裡飛出,嘴裡還咬著一隻鞋子。

    看著此情此景,閻澤平靜的面容無法再淡定,嘴角開始抽了。

    「好難吃!呸!」玉蓮叉著小短手,圓溜溜的眼珠子裡還真的蘊滿了淚水,「欺負小爺,小爺欺負,小爺被欺負了!」

    它這形象,滑稽好笑。

    盛晚晚一點都沒有同情心,單腳蹦跳著出門去,「快,把鞋子給我拿來。」

    「不給!」玉蓮拽拽地再次咬著盛晚晚的鞋子就跳走了,邊蹦躂著邊回過頭來掃視了一眼盛晚晚,眼裡還帶著挑釁。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養個這麼奇葩的寵物。」盛晚晚無奈,朝天翻白眼。

    屋子裡的男人根本沒有心思再看下去了,聽著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鬧騰,思緒早就被拉走了。

    正待蹙眉讓某丫頭回來時,門外的管家忽然走入,「爺兒,傅丞相求見。」

    他慢悠悠合上手中的奏摺,輕輕嗯了一聲,「讓他進來。」

    他起身,走到了盛晚晚的身邊,沒等盛晚晚說什麼,忽然就將她抱起往書房的軟榻走去。

    「坐好。」他將她放下,語氣帶著命令。

    盛晚晚沒有反駁,乖乖坐好,撇撇嘴巴,心想著這丫的就是個小氣鬼。

    傅燁入屋子的時候,看見盛晚晚正坐在一旁隨手翻著書籍,這兩人乍然一看,忽然覺得他們很配。

    「傅丞相想好了?」軒轅逸寒淡聲問道。

    「我願意歸順。」傅燁看了一眼盛晚晚,補充道,「只是我只是聽命太后,而非王爺,從今日之後,我便為太后效命。」

    太后?

    盛晚晚驀地抬頭,看向傅燁,上次在宮中攔著她時就說過這話了,現在又在軒轅逸寒的面前說一次,他想做什麼?

    軒轅逸寒眼底有抹不悅划過,只是很快消散自眼底,「既然如此,第一件事情,便是殺了楊錦兒。」

    一句話,震住了屋內的盛晚晚和傅燁。



第150章你這張嘴,真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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