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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冶子。
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自己的另一位摯友。
從一開始的仙人棋子,到最後成為了自己斬仙時手中最鋒利的劍。
如果說歐治子的出現像是一道光照亮了自己。
那麼歐冶子就是沉默陪自己在這道光的照耀下一路前行的摯友。
一位是為自己的道找明了方向,一位是為自己成道之後留下了退路!
兩個人名字只差了一點,但在白飛羽心中,卻同樣的重要!
而這本書便是自己這位摯友留給自己的後路,雖然總是沉默不語,但卻為自己的未來留下了餘地。
白飛羽一手握住那本筆記,眼睛看向被自己單手握住的器祖,淡淡的說道:「器,我不想知道上古之後你經歷了什麼,我可以不追究你冒充我的道侶,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
器祖呆了一下,開口問道:「什麼選擇?」
那本筆記無風自動,翻開了第一頁,白飛羽對器祖示意了一下說道:「你把自己的真靈抽出一絲,在這本筆記上寫下你自己的真名!」
聽到白飛羽的話,器祖臉上又驚又怒,這條狗竟然想要掌控仙人!!!
荒唐!
怎麼可能!
白飛羽的話,器祖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只要用自己的真靈在這本筆記上籤上自己的真名。
那麼就形同於簽上了賣身契,從此之後任由白飛羽驅使!
明明是自己養的狗,竟然還想要翻身當主人?
器祖冷笑了一聲說道:「痴人說夢!」
仙也是有仙的尊嚴的。
身為曾經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存在,怎麼可能會如同一條狗一樣任人驅使?
白飛羽自然知道器祖不會輕易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但卻由不得器祖自己決定!
三災利害,九難十劫,原本就是仙人為懲戒萬物生靈所做出的懲戒手段。
而今如果器祖不願意在這本書上籤上自己的真名,那麼白飛羽將讓器祖自己去感受一下,曾經身為仙人造就出來的懲罰!
「學的還真像啊,歐冶子,跟在李太白身邊那麼多年,他的派頭你倒是學了個十成十?你不過是我的一條狗罷了,以前是,以後也是!」器祖毫不客氣的譏諷道。
就算是到了現在,器祖都認為眼前的歐冶子不敢對自己出手,不過是借李太白之威恐嚇自己而已。
三災利害,九難十劫,只有仙人才能夠使用的手段,一個小小的生靈怎麼可能用的出來。
就算是能夠用出來,自己積攢萬年凝練出來的仙靈之氣也足以抵抗。
器祖絲毫沒帶怕的,皺皺眉頭我器祖跟你姓!
白飛羽眼睛眯了起來,真元托起手中那本書懸浮在空中,空出來的手中赫然出現了那把青雲秘寶量天尺嗎,抬起尺子輕輕敲在器祖的頭上。
原本握住器祖的手瞬間燃起了金色的火焰!
這火焰十分的神奇,明明在白飛羽手上燃燒卻沒有傷害到白飛羽的手指分毫。
但從器祖悽慘的哀嚎聲中,可以知道,這火焰能夠讓仙人的真靈都產生痛苦。
「我是在給你一個選擇,而不是讓你狗嘴裡面吐出來象牙的!」白飛羽眯著眼睛輕聲說道。
白飛羽並沒有否認對方說自己是歐冶子,因為在白飛羽心中,這一世的自己仿佛就是為了幫助摯友走完未完成的路。
自己既是李太白的轉世,更是歐冶子的傳承者。
在金色火焰之中痛苦哀嚎的器祖痛不欲生。
仙人的真靈,不死不滅,只要道存在的一天,自己就不會死,這金色火焰雖然不能夠殺掉自己,卻能夠讓自己真靈感受到極端的痛苦!
「歐冶子!」器祖痛苦的忍受著金色火焰的灼燒,怨毒的朝著白飛羽吼道。
啪!
一尺子落在了器祖的身上,只剩三寸大小的器祖,差點沒被這一尺子拍折了過去。
「大師兄打的了你,真當我治不了你?」白飛羽冷笑了一聲說道。
器祖看著眼前自己養出來的白眼狼,憤怒和恥辱湧上心頭,一個李太白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夢魘,現在自己曾經養的狗竟然也朝著自己亮出了獠牙!
「既然我能夠活著,那就說明其他仙人還能以其他方法活下去,你和李太白做的事情,遲早會得到我們最瘋狂的報復!李太白已經徹底死了,就憑你?」器祖對著白飛羽恨聲威脅道。
白飛羽神情一頓,臉上多了一絲厭惡,這些仙人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樣?
面對器祖的威脅,白飛羽冷笑了一聲說道:
「既然我能夠把你們四十九個廢物從高天之上拽下來,那我就能再次把你們摁死在九幽之中!」
「你當你是李太白?可笑,不成仙終究不過是妄圖竊天的井底之蛙而已,就像剛才那個傻小子一樣!」忍者劇痛的器祖依舊嘴硬的說道。
白飛羽算是看出來了,只要對方認為自己是歐冶子,器祖就算是死都不會簽下自己的真名。
看來自己還真要證明一下自己的馬甲了?
如何證明自己是李太白呢?
白飛羽思索起來,突然看到器祖正在運起自己積攢多年的仙靈之氣抵抗著金色的火焰。
仙靈之氣只有仙人才有手段凝聚,同樣是仙人以大手段,大神童凝聚天地元氣演化出來的靈氣。
非仙人不可用,用則有神鬼莫測只能!
白飛羽笑了,自己好像找到了證明自己是李太白的辦法了。
要真論起來,雖然前世斬盡天下仙人,可那時候的自己同樣也是一位仙啊!
白飛羽舉起尺子,摁在器祖真靈的腦袋之上。
原本用仙靈之氣抵抗金色火焰灼燒的器祖驚駭的發現,自己好不容易積攢出來的仙靈之氣,正在被那根古怪的尺子給吸收掉!
這可是只有仙人才能夠引動的仙靈之氣,就算是擁有道寶也不可能觸碰到!
器祖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呆呆的看向白飛羽,甚至忘記了火焰灼燒之痛。
白飛羽看著呆呆的器祖,滿是回憶的嘆息道:「我記得第一個宰的就是你,宰你的時候,歐冶子還想要替你求情,你卻差點殺了他對嗎?器?」
青鳥叼毛從遠處飛了過來,落在白飛羽肩頭,似乎也在無聲的嘲笑著。
器祖現在已經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是呆呆傻傻的看著白飛羽。
白飛羽收起尺子,再次拿出那本筆記,不容拒絕的開口說道:
「現在,簽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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