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聲聲....
溫孀頓時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笑話了!
他們竟然還抱在一起!
季深還沒有推開!
溫孀捂著肚子,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
小護士頓時擔心的想要拉過她,「你沒事吧, 溫小姐?我..我們都是隨便說說的,你不要往心裡去!」
溫孀抬起唇角,很勉強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溫孀步伐慢了許多。
一顆心沉寂下去。
這時候好像有一根尖銳小針直戳肺腑,密密麻麻的疼了起來!
江凝出了事後抱著季深痛哭,季深還沒有推開,且還每晚深夜去看望江凝。那這件事的受益人到底是誰...
那就不是她自己嗎!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後,溫孀就接到了季深的電話。
問她在哪裡。
季深下午來病房,看見病房裡空落落一片,頓時著急了。
溫孀淡淡:「我在外面散步。」
「你在哪裡,我馬上來找你!」
季深看到溫孀的時候。
溫孀正靠在醫院的長廊邊。
她穿著一條寬鬆的棉麻長裙,肚子凸起,整個人的氣質卻依舊出挑,只是,細看之下,仿佛籠罩了一股淡淡的憂鬱。
季深上前:「怎麼又站在窗邊了,這裡風大。」
「在病房裡呆無聊了,所以出來逛逛。」溫孀淡淡道。
季深看出她情緒很不佳。
他伸手扶住她,溫孀不著痕跡的避了開來。
「你找我幹嘛,不找你的江凝了嗎?」
季深動作一頓:「孀孀,你多想了。」
「什麼我多想了,我已經知道你每天一定會去看江凝一小時了,而且還是半夜。」溫孀淡淡道。
季深解釋:「那是她在換藥的時候,他爸說她那時候情緒最不穩定,所以希望我過去一下,我這才去的。」
「你真是大好人。」
溫孀冷冷道。
季深說:「畢竟...江凝出事和我有關。孀孀,我不可能真的不去看她!」
溫孀瞭然點頭:「季深,你有沒有想過,江凝這個爆料,很有可能是她自己放出去的。」
季深目光一凝。
過了兩三秒後。
他說:「不可能,不會是她。」
溫孀聽到這句話後,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心又再次重重落下,仿佛一直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
「好,我跟你說不是我,你不相信。我說是江凝自導自演,你第一時間和我反駁。」
溫孀滿眼冷漠。
「不是,孀孀,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江凝她沒有動機!」
季深是搞不明白。
如果是江凝做的,那她為什麼要自己的黑歷史給爆出來。
那意義是什麼。
「她的動機只是想讓你更心疼。」
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
溫孀能看出江凝打心底的那股不甘心。
季深皺著眉頭,搖頭,「你這種想法,我不太認可。我認為她雖然固執,但應該不會這麼愚蠢。」
溫孀瞬間懶得再多說什麼。
這時候季深接到單位電話,需要立即趕過去。
他把溫孀送回病房後。
匆匆離去。
溫孀撫摸著肚子,心一寸一寸冷下去。
她又想到了分開。
可是現在已經和季深結婚了,分開的話,只能是離婚。
她深吸了一口氣。
想起肚子裡的寶寶。
想起她曾答應要給寶寶一個完整的家庭。
為今之計,就是告訴親自去告訴江凝,不要破壞她的家庭!
然後再使勁撬開季深的榆木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剛想完。
溫孀肚子就開始疼了起來。
她趕緊按了服務鈴。
醫生和護士立馬過來,說溫孀是思慮太多,血液不流暢,所以才造成的腹痛。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給溫孀打了保胎針。
這一針下去。
溫孀終於有了困意,沉沉睡著了。
第二天季夫人知道了溫孀打保胎針的事情,立刻急得不行。
溫孀說沒事。
季夫人是再三查看她的狀況,這才放下了心。
然後她開始瘋狂吐槽季深:「這臭小子!真是!前面幾個月還好好的在,怎麼越到後面越不像樣子!孀孀,乖,等我碰到那臭小子,我就狠狠的教訓他!」
溫孀勉強笑了笑,沒說話。
季夫人旋即又道。
其實季深也是辛苦的。
一天之中,要跑單位,還要跑醫院的。
所以思慮不周的地方要請她見諒。
溫孀點點頭,她確實也知道季深辛苦,但是季深辛苦,就不代表他可以眼瞎心盲。
這幾天溫孀都要打保胎針。
所以晚上睡覺都格外早。
一周後,她才知道原來季深每天晚上都有過來看她。
一看就到凌晨。
只是她不知道罷了。
因為季深怕她生氣,所以就不敢在她醒著的時候過來。
溫孀覺得這人也怪好笑的。
這天下午,外頭陽光明媚,溫孀隨著外頭天氣的影響,不知不覺心情也變得好一些了。
她打算去找江凝說清楚。
既然不打算和季深離婚,那就要和他的前女友掰扯清楚。
她可不想當寶寶生下後,季深還是和前任糾纏不清!
溫孀去了江凝的病房。
還沒進去前。
忽然聽到了裡頭傳來一道男低音。
那聲音,再熟悉不過了。
溫孀化成灰都能聽出來的聲音。
「好點了沒有?」
「我好多了,深哥。」江凝柔柔的聲音響了起來。
「好多了就行。那些消息我已經幫你都處理好了,你無需再為這些事情煩心。」
「謝謝深哥。」江凝說,「這段時間,真的多謝深哥的照顧了,沒有深哥,我都不知道怎麼熬下去。」
季深沒說話。
江凝繼續自顧自道,「不過深哥,我看你每天這麼過來確實也辛苦,你以後不用再天天來了,注意身體最重要。」
季深嗯了一聲。
這時候,外頭有一群小護士路過。
溫孀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在偷聽牆角,就小心翼翼避過去了幾分鐘。
等她重新再回來的時候。
聽到病房裡的二人已經開啟了新的話題。
江凝不知為何,聲音忽然帶上了哭腔,「深哥,你說你以前是真的愛過我。那你能告訴我,對溫孀是什麼感覺嗎?」
這時候,又有一撥人過來。
溫孀被打攪了幾秒。
裡頭的話一下沒清楚。
溫孀正要轉頭。
裡面又響起四個字,「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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