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孀發覺了季深的不同。
他們最開始的關係,是她蓄意勾引,藉此機會搭上季深這條線。
但現在反倒是她在後退,而季深想更進一步。
她搞不懂男人究竟是怎麼想的。
他之前不是最討厭懷揣目的的女人麼?
她裝作沒聽懂季深的意思,坐下來繼續吃飯。
季警官也很給面子,三菜一湯全被掃蕩得乾乾淨淨。
讓溫孀都有一種自己是廚神下凡的錯覺。
吃完飯後男人有去夜跑的習慣。
他問溫孀去不去,溫孀一開始是拒絕的,季深又道:「溫老師,你是學跳舞的,體力也很重要。」
溫孀想想也是。
舞劇起碼都是跳幾小時起步的!
她換了一身運動套裝跟了季深一起下樓。
小區高檔,面積很大。
圍繞著夜跑的人也很多。
溫孀體力原本還算不錯,但跟著季深一起...那就很不能看了。
一開始她還能勉強跟得上,三圈之後,溫孀感覺自己腳步像灌了鉛,眼睜睜看著季深離她越來越遠。
男人倒退著跑回來。
"溫老師,這就不行了?"
溫孀喘氣:「季、季警官,你跑吧!我在後面看著你跑就行!」
季深今晚跑得其實已經很慢了。
「溫老師,你這樣自暴自棄的行為我不提倡。」他拽著溫孀的手臂,不由分說就往前沖。
溫孀如同他的提線木偶。
一個小時後。
她精疲力盡,說什麼都不肯再跑了。
季深這哪裡是慢跑,分明是快跑!
季深拿她沒辦法,搖搖頭自己又去跑了一小時,溫孀就坐在小區的長椅上等他跑完。
男人個子很高,穿著黑色背心身材顯得更加精壯,光跑步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回頭看他。
這樣的季深,太過迷人危險。
溫孀自知自己若是相處久了,絕對抵擋不住。
但她不知的是,她汗流浹背的模樣也十分迷人。
季深跑完,汗流浹背,溫孀遞給他一條毛巾和礦泉水,「擦擦。」
「溫老師很貼心。」
汗水浸濕了女人的胸口,讓那形狀都若隱若現起來。
怪不得剛才瞧見好幾個男人盯著溫孀這方向。
季深沒喝兩口水,沉下臉拽著溫孀又回去了。
「溫老師,下回出來跑步,記得再帶件外套出來。」
溫孀不明所以。
但順著視線往下看見胸前溝壑時。
她微微紅了臉:「多謝季警官提醒。」
回家後,兩人都各自洗澡。
季深洗澡只需五分鐘,沖水,沐浴露,衝掉,一氣呵成。
而溫孀卻是個精緻的女人,她需要先把浴缸先放滿水,然後在這個途中開始用洗面奶洗臉,做補水面膜,等水放好了,她再丟一個泡泡球下去,浸泡在裡面,又開始去角質....
出來後,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季深坐在客廳看了半天報紙。
溫孀才裹著頭髮出來。
今晚她倒穿得保守,是一套藕粉的睡衣,襯得小臉白裡透紅的。
「洗澡用時一小時多十分鐘。溫老師,真有你的。」季深漫不經心瞥了眼手錶。
「你懂什麼。」溫孀輕輕拍打著著臉上的面霜,「我們女人過了23歲,膠原蛋白都在慢慢流失,就是需要好好保養的。不像你們男人,三十多歲還是那麼搶手。」
她輕哼一聲,覺得都有些不公平。
女人的花期比男人要短,職場壽命也比不過男人。
男人在一切中就是有先天性的優勢。
「受教了,看來我以後要多給未來女朋友買保養品。」季深放下報紙,拿起遙控器,「看電影嗎,溫老師。」
溫孀被那句未來女朋友勾了一下,口頭應道可以。
思緒情不自禁開始飄忽。
也不知道以後會是怎樣的女孩子能和季深在一起。
「想看什麼類型?」季深發現溫孀有些出神。
「什麼類型...都可以。」溫孀又補了一句,「我不看科幻、戰爭、恐怖、末日這種。」
季深挑了下眉梢。
這也叫...看什麼都可以?
「那還是你來吧。」
溫孀漫無邊際的挑來挑去,最後挑個警匪片。
她中途看到男主角身穿制服開著警車玩漂移旋轉,拿著把槍在廢棄工廠還能遊刃有餘的對峙十幾名綁匪,她驚呼道:「哇塞!好強!」
她又轉頭,朝季深眨巴兩下眼睛,「季警官,你平常出任務也是飛檐走壁嗎?」
季深:「我開警車。」
「那你也可以一人對峙這麼多歹徒嗎!」溫孀眼裡亮晶晶的。
季深淡淡:「不能。電影裡都是假的。一般出任務抓人我們都是穿防彈服,不會像電影男主角這麼不要命的真空上陣。還有城市漂移我們也不會搞,一是技術不夠,二是搞了會被群眾舉報擾亂城市秩序,三是還會被交警貼罰款。」
溫孀:「........」
「交警刑警不都是一家人?」
「就算一家人,也得秉公執法。」
「那你們那些案子也會像電影裡這麼刺激嗎!」
季深搖頭,「一般來說,一個城市不會頻繁出這麼多的殺人案件。基本都是些雞毛蒜皮的群眾糾紛。例如王大媽跳半夜在家跳廣場舞太吵,被隔壁李大爺舉報擾民;老總背著老婆養小三,小三背地裡又偷小姑子裡的化妝品,被小姑子報警這種奇葩警情。」
溫孀:「..........」
她還以為刑警們都是風裡來雨里去的。
季深看出她想什麼,忍不住笑了下,「這說明我們帝都京海區國泰民安,所以沒有什麼大案子。這對我們、對群眾,都是好事。」
溫孀想想也是。
「溫老師的父母難道以前沒教過溫老師,有困難就要找警察叔叔?」季深看出了溫孀這段時間的窘迫,「如果溫老師現在有什麼難題,告訴我,我也是可以幫忙解決的。」
他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
如果溫孀現在有什麼困難可以告訴他,他可以出手解決。
他能看出來女人這段時間日子過得很是窘迫。
如果金錢不夠,他很樂意施以援手。
溫孀燦爛一笑:「不用啦,警察叔叔。我現在過得挺好的,還能住在你家裡,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庇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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