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情慾來得突然。
吻得溫孀渾身酥軟。
溫孀承認,自己是很喜歡季深這具身體的,所以每次一糾纏起來她也很主動。
季深親起來狂野,身材又健壯,性張力尤其的強,看了都讓人腿軟的那種。
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的類型!
但....
她微微掙扎了一下。
季深察覺到,嗓音低啞得挑起眼梢,「不願意在這裡?還是...不願意和我做?」
「做了之後,我們會是什麼關係?」
季深說得很直白:「你要是願意,以後就當我的固定伴侶,我會給你我能給的一切資源。但是不談情,只談肉體。同時,你要隨叫隨到,這段關係里你要完全順從於我。可以嗎,溫老師。」
溫孀失神。
那就是不平等關係里的地下情人了。
溫孀之前確實是想勾搭上季深這條線,先是想報復秦游,後是想為父親明案。
但這段時間下來,溫孀發現秦游遠比想像中變態,要讓他知道自己跟了他小舅,還不知會做出什麼瘋事。
還有溫凡海也差不多快定案了,李警官之前跟她說過,調查已經沒用,找律師減刑才是王道。
所以溫孀其實並不怎麼需要季深了。
最重要還有一個原因。
她定定望著眼前男人,劍眉星目,野性又清冷,散發著成熟男人的致命誘惑。
季深這人,太過危險。
溫孀有預感,她要是陷入和季深這一段關係里,從此以後或許會萬劫不復。
搭上自己的一輩子也說不準。
最終,女人垂下眸子,輕輕的說:「抱歉,季警官,我現在不願意了。」
季深倒是沒有預料到溫孀的回答,他還以為自己終於鬆口,女人會很欣喜,「為什麼?」
「我忽然察覺季警官是我招惹不起的。」
季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之前蓄意勾引過我那麼多次,現在跟我說你招惹不起?」
溫孀貝齒咬著紅唇。
正是因為勾引太多次,才知道他的危險之處。再說她也不願意當地下情人,失去自己所有的尊嚴和自由。
「抱歉,季警官。」
成年男女,話說到這裡,再問就沒意思了。
季深長舒出一口氣,打開車窗,讓外頭自然的風吹進來,讓那些曖昧情慾散去,消失殆盡。
「我尊重溫老師的選擇。」
這回,季深送她回家後。
溫孀凝望著紅旗l5迅速消失的車影。
她明白這次之後,她和季深是真正的再無交集了。
-
帝都京海區很大。
季深徹底消失在了溫孀的生活里。
原本兩人就不是在一個圈子,之前那些相遇有巧合也有刻意。
溫孀現在勤勤懇懇在機構上課,報紙上倒是經常出現季深的消息。
說他是公安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隊長,最近又偵破了一個五年未破的殺人案件,今年的表彰大會都是重點表彰他的。
報紙上的男人穿著一身筆挺警服,戴著警帽,極為高挑帥氣。
溫孀眷戀摸了兩下。
「溫老師。」陳曼麗從舞蹈室出來,瞧見桌上的報紙,「你要是想季警官就去找他呀!我能看出來,季警官對你是很上心的。」
溫孀笑著搖頭,「我和季警官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合適。」
「喜歡就好了,哪管那麼多合適的。」
陳曼麗最近背著家長談了一個機車帥小伙,每天半夜摩托車飛來飛去。她之前是讀書乖乖女,從未體驗過這種刺激的感覺。
現在和機車男友愛得死去活來。
溫孀想起季深那張成熟野性的臉,「我和他也不合適。就算真在一起,估計也是天崩地裂。」
自從上回黃總被抓到拘留所判刑後,溫孀也乾脆不去那個酒吧跳舞了。
討債的人變本加厲。原本只是電話騷擾,最近開始在她工作的地方開始搞事情。
貼橫幅,寫大字。
大肆揚言說溫孀是老賴的女兒,各種家世造謠,還說她和老頭子之間不清不楚。
搞得一時之間,培訓機構的老師和家長們都對她頗有微詞。
已經連續有好幾個家長要求換班了。
老闆也找她談了一次話,「溫孀,你的專業和續課率是我們這裡最高的。但是這些天天在門口晃悠的社會分子,你要控制住,不然很影響我們機構的形象!」
溫孀讓那些討債人不要再騷擾自己。
溫家到時候具體欠多少錢,法院會公判,用不著他們用這種方式要債!
討債人:「溫小姐,你要再這樣耍無賴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
溫孀被他們威脅的話語弄得提心弔膽。
她怕那些人在她家裡搞事情,所以包包都攜帶了防狼噴霧。這天她剛進樓梯,一把被人抓住!
溫孀當即掏出防狼噴霧,對著人就是一陣猛噴!
男人被嗆得死去活來。
溫孀又拿著包狠狠砸了下男人的頭:「讓你碰老娘,你找死吧!」
「溫孀!」熟悉聲音響起,來者竟然又是秦游。
溫孀又給了他一腳,「你大半夜蹲在我家門口想嚇死我?秦游,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現在就報警!」
秦游猛地嗆了陣之後,使勁抹了把臉:「你還嘴硬!溫孀,最近被那些要債人要債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原來是你乾的!」她就說,他們溫家怎麼會平白無故跑來一幫人要債。
秦游揚著眼梢:「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那些人從此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
「你做夢!」
溫孀現在看到他的臉就噁心,「我跟誰都不會跟你!」
「難道你還想著林桉生會來幫你?實話告訴你,林桉生現在他都自身都難保。」
上次回去後,秦游就故意派人擴大林家集團的漏洞,現在他們那邊忙得火上澆油,林桉生哪來的時間再追求溫孀。
溫孀罵道:「秦游,你還真是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
秦遊走過來,「所以溫孀,現在除了我,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幫你了。跟了我,一切困難都可以消失。」
"是嗎?"女人忽然勾起了紅唇,秦游以為又戲,頓時湊了上去。
溫孀選擇給了他一巴掌!
又重又響!
「跟你,除非我去死!」
溫孀走後,秦游一身狼狽,西裝被防狼噴霧噴的全髒了,臉上也火辣辣的。他陰沉著臉掏出電話。
那頭傳來不確定的聲音:「秦總...你確定嗎?那溫小姐...」
「我萬分確定!」
溫孀,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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