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孀這會兒又變得尤其的甜。
這段時間小姑娘一直被秦游壓著打,事業、工作、家人,聯合起來把她逼得一度都喘不過氣,這會兒聽了季深的話,瞬間揚眉吐氣!
她覺得季深能為她做到這個份兒上真是太太太太太好了!
畢竟她現在和季深什麼都還不是。
而秦游是他的親外甥,他竟然可以這樣打壓秦氏,戳穿自己親外甥那張表里不一的臉。
溫孀抱著他親了好幾口,「季警官,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呀。」
小玫瑰嬌嬌軟軟的。
季深長臂一伸,摟她入懷,「他把你欺負的這麼慘,害得小玫瑰都快蔫兒了,我教訓他是應該的。」
溫孀解開他的皮帶。
季深卻反捉她調皮的手,嗓音瞬間低了下去,「又忍不住了?」
季深對她這樣好。
溫孀簡直無以回報,只有以身相許!
「我是忍不住了。季警官還要再忍嗎?」她曖昧地咬了口男人的喉結。
季深悶哼:「小妖精!」
「不想試試小妖精?」
溫孀這兩天真是變著法的勾引男人,分外的熱情主動,還專門下載看了好幾個毛片預習姿勢。
季深深吸一口氣,起身,「溫老師,我最近真的挺累。可能暫時滿足不了你的需求,你再等等。」
溫孀:「.........」
莫非,真的像唐顏說的那樣,季深他,戒過毒?
季深在處理溫凡海的案件同時,還不忘調查了溫孀之前被公眾號帖子污衊的ip地址。
他通過一系列調查,找到了帖子的背後主人。
是一名網吧混混。
這個混混和溫孀的行蹤軌跡從來沒有任何交集,季深順藤摸瓜,查到了這名混混和夏安然一周前有金錢往來。
這下,一切都已明了。
他問溫孀要怎麼處理。
溫孀沉默。
夏安然是她的大學室友,曾幾何時,她們兩個也曾親如姐妹,早起一起練晨功,放學了一塊吃飯,周末還會約著逛街。
那時候她和秦游談戀愛,是整個學校都知道的事情。
夏安然在旁邊還真摯的祝福他們。
誰想,畢業前夕,溫孀撞見兩人在床上激烈滾床單!
夏安然直接撕破以前所有的偽裝,說他們早就勾搭在一起,秦游早就厭煩溫孀了!
那天,溫孀被友情和愛情接連背叛,世界全部坍塌。
她噁心到懶得計較,夏安然和秦游訂婚給她發了請柬,她也沒去。誰知,夏安然還是一次次的不肯放過她!
之前她被那些大漢的綁架和夏安然有關係,這次又故意毀她名聲。
溫孀並不打算再忍!
「季警官,在網絡上非法造謠,破壞公民名譽權,可以構成刑法處置嗎?」
「刑法不行。」季深揚起眉梢,「但是四處傳播謠言,造成對公民的名譽損傷。可以告她誹謗罪,公安局也是受理的。」
「季警官,我報案。」溫孀舉起小拳拳,「有人在網絡上肆意誹謗我,對我本人的名聲造成了難以預測的損害!而且因為她的造謠,我現在工作也沒了,變成了無業游民。警官,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季深眼底笑意輕縱,「受理,一定給你討回公道。」
夏安然在舞團排練舞蹈。
忽然兩個警察過來,不由分說把她帶走!
「餵——!你們要什麼,我又沒有犯法!」夏安然嚇到,拼命掙扎。
抓他的小張警官滿面嚴肅:「夏小姐,你涉嫌非法誹謗公民名譽權,我們是要把你帶回局裡,調查一下具體情況,請你配合。」
夏安然:「什麼誹謗啊!我沒有!」
她尖叫聲引來了諸多人的圍觀。
但其他人看是警察,沒人敢動。
夏安然又叫:「我是夏家千金,你們誰敢動我!」
「不管你是夏家千金,還是夏家萬金。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夏小姐,抱歉了。」
因為夏安然拒不配合,小張直接上了手銬把她帶走的。
劇院的人都傻了。
「夏安然竟然被帶走了!她是殺人還是放火了,平時看她還挺好的,沒想到私下還犯罪的啊!」
「虧她還是千金小姐呢,不過你沒聽見就算千金也沒用嗎,只要被警察帶走,她是什麼都沒用!」
「嘖嘖嘖,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要跟她少點接觸!」
........
夏安然是由季深親自審訊的。
一開始她看見季深,是秦游的小舅,覺得季深一定會幫她!
沒想到審訊過程中男人鐵面無私,冷酷無情。
她任性撒潑季深也如同看一個陌生人。
而且夏安然第一次來沒經驗,被套出不少話,再加上那些查到的證據,她百口莫辯!
她最後哭泣的祈求,「季警官,你是秦游的小舅,以後我和他結婚了,您也是我的小舅了,你就不能幫幫我嗎?」
季深冷冷:「局裡沒有什麼親屬之分。就算你是我親女兒,犯了事情也要受到法律的嚴懲。」
他問夏安然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溫孀。
夏安然乾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我就是看那賤人不爽!她這樣完全是活該!」
反正她背後是夏家,爸爸花手段把她很快就弄出來的!
季深:「犯罪之後,你依舊沒有反省的意識,看來還要再多加拘留幾天。」
夏安然哭得不能自己。
夏家的人聞訊過來,想要出面保釋夏安然。但是季深說在沒有定案之前,夏安然需要被行政拘留七天。
不管夏家再如何勸,季深不為所動。
氣得夏父甩袖而去!
夏安然這回在拘留所里才徹底體會到,上次夏父說得季深六親不認是什麼滋味了!
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在拘留所又吵又鬧的,吵到監獄大姐大休息,被那些小妹集體收拾一頓。
夏安然這才噤了聲。
在角落裡發抖得像個小雞仔,二十幾年來她從未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哭什麼哭,閉嘴!你要是再哭,我們就扇你一巴掌!」
夏安然這下連哭都不敢了。
而發生這一切的時候,溫孀還在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看電影。
今晚季深加班,她就沒有再做飯。
男人電話打了過來。
「在幹什麼呢,溫老師。」
溫孀說自己躺在他家看電影。
季深說:「夏安然已經進監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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