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溫孀等在手術室外,焦躁不安。
本來現在躺在裡面的人應該是她,但卻換成白宴了!
她心中愧疚又焦慮。
季深也陪她等在外面。
這小子綠茶是綠茶點,關鍵時候還是挺靠譜,沒讓溫孀受傷。
「季警官,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
溫孀拒絕了季深遞來的麵包。
搖頭表示自己沒胃口,不想吃。
季深不容置疑:「你本來就胃不好,還這麼瘦了,再餓下去哪裡行?趕緊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守人!不然白宴剛醒,結果你就倒下了。」
溫孀一想也有道理,沒再拒絕。
說了聲謝謝。
季深瞧她灰頭土臉的樣子,「溫孀,不用愧疚,錯的人不是你,是那個該死的混混。你不要自己有心理負擔。」
他就怕溫孀愧疚心軟,醒來之後白宴無論說什麼,溫孀都答應他了!
「我知道錯的人不是我....」溫孀垂眸咬麵包,「但是白宴終究還是因為我受傷的,如果沒有我,他也不會受傷!」
「那我問你,時光倒流,前幾天那幾個混混騷擾你和唐顏,你會不反抗嗎?」
「當然不會啊!」
「這不就對了,所以說所有事情都有必然性的。」
季深目光認真,「因果改不了,你不必太自責。白宴為你受傷是事實,但你的本意也不想他受傷。要換做你有機會,也不會讓他擋刀。這是他人一種意識,你沒必要一直強加在自己身上!」
溫孀聽了季深的話,似乎覺得心裡好受一些了。
這男人,也沒有之前那麼礙眼了!
六個小時後。
醫生終於出來!
「請問哪位是病人家屬?」
白宴受傷的事情還沒傳出去,所以他家裡人還沒有過來。
溫孀上前一步正要說自己是。
季深卻開了口,「我是病人哥哥!請問情況怎麼樣了?」
溫孀:"........"
你哪門的病人哥哥。
季深就是不想讓那些醫生護士,誤認為溫孀是白宴女友。
醫生說:「目前病人的情況已經控制穩定住了,是左下腹受傷,屬於失血過多,但好在捅刀的位置沒有傷及要害,再差兩毫米就可能捅進腎臟了,他這個位置還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溫孀終於鬆了口氣。
緊接著白宴被推出來,他雙眸緊閉,還戴著透明的呼吸機。
滿臉蒼白。
直接被推進重症室里了!
溫孀想追著進去,醫生攔住,在頭兩天情況還沒有完全穩定的情況下,還是不太建議進去的。
季深來到她身後,嗓音低沉而穩定,「他會好起來的,別太擔心!」
季深送溫孀回家。
溫孀卻不肯,白宴沒好之前,她是不放心走的。
季深望著這樣固執的她。
不由的想,如果現在病床上躺著的人是他,溫孀也會這麼固執嗎?
他心中湧起酸澀。
可是溫孀目光只盯著病房,沒有他。
她真的,變了。
.......
何止還有一幫朋友知道白宴昏迷的消息後,立馬趕過來。
本來一個個都很焦急,來了之後聽醫生說靜養就會無大礙以後,都鬆了口氣。
「孀姐,你心裡壓力別太大,沒事的,這小子韌性強,死不掉的!」
「就是啊,他這次怎麼再怎麼說也是英雄救美好吧,做夢都要笑醒的咧。」
「放寬心,放寬心!」
他們反過來還安慰溫孀不要想多。
還有人拿出手機,拉近距離,拍下裡面白宴戴著氧氣罩昏迷的樣子,說這是白宴的黑歷史,以後白宴要是想拿回去,得高價回收。
損友不愧是損友!
「對了,白宴家裡人我不太認識,他的情況,還是要麻煩你們通知。不過請你們說的時候,再轉告一下我強烈的歉意,白宴的醫藥費我全會出,到時候等白宴好了,我也會親自上門致歉!」
溫孀誠懇道。
大家集體頓了一下!
白宴從小家教很嚴格,他還有一個更嚴格的母親...
溫孀看出大家表情的不太自然,問:「是有什麼問題嗎?」
何止搖搖頭,「沒事,你別想多!」
白宴在兩天之後清醒。
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旁邊站著的一大群人。
因為他情況穩定,現在已經躺回普通病房了,醫生說只要再好好修養,就會好起來。
白宴還是年輕人,底子好,恢復速度也會更快。
「孀姐!你沒事吧!」
白宴一醒過來,就先問溫孀。
溫孀連忙搖頭:「我沒事!反倒是你..為了救我,受傷了!」
「我這點小傷算什麼,只要孀姐你沒事就行了!」白宴剛說完,旁邊的狐朋狗友們不約而同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白宴啊白宴,你對溫孀這麼好。對朋友,我怎麼就沒見到你兩肋插刀的時候?」何止雙手抱臂,懶懶彎著唇角。
白宴:「你們只是過客,孀姐才是我喜歡的人!上次現場要換做是你,我保證拔腿就跑。」
「你小子!」
朋友們看到白宴真正沒事後,也鬆口氣了。
唐顏說:「白宴,孀孀這幾天為你的事也是殫精竭慮,睡不著覺,你醒來後可就不許再讓她擔心了!」
白宴深深望向溫孀,「孀姐,辛苦你了,不過年輕,身體好,真沒什麼事的!」
溫孀說:「接下來你就好好養傷,我會照顧好你的。」
白宴一聽,有戲了!
這刀挨得值。
溫孀說到做到,白宴醒來後,飲食起居基本是她全程照料。
她就連舞團里的彩排都請假了,想著等白宴再過半個月,能下地行走後,再回去。
她每天變著花樣的給白宴做各種好吃的。
今天是燉豬蹄,明天是燉鴿子湯,反正每天都很滋補。
白宴吃得滿嘴流油:「孀姐,你不用每天都給我做飯,直接叫外賣就行了。不然你還一天到晚跑來跑去的,多辛苦啊!」
溫孀說:「沒事,我也不辛苦。比躺在病床上的你,我已經幸福很多了。」
溫孀每道菜都燒得非常好吃。
白宴邊吃邊說:"孀姐,你這手藝太好了,誰要是娶你回家,那簡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溫孀笑了笑。
她想起白宴昏迷之前,原本想對她說什麼,她又問道。
白宴怔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也沒什麼的。那時候就是忽然覺得自己中刀後,命不久矣,就想跟你說,以後要照顧好自己,不要那麼晚睡,也別一個人那麼憂傷,要好好的!」
溫孀睜大眼睛。
白宴又笑了:「其實孀姐,你特別好。我喜歡你不僅是你因為漂亮,更愛你身上那股韌勁!」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2s 3.772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