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撲朔在溫孀臉上,下一秒男人就壓著她熟絡的吻了過來。
這段時間,兩人在一起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解鎖了多少個姿勢。
男人無比清楚她身上的敏感點。
溫孀很快軟成了一灘水。
不過她還留著最後的理智,「...別!深哥...這還是你的辦公室,這樣不好!」
季深低啞著聲音,「嗯?我親我女人,有什麼不好的。」
在沒遇上溫孀之前,季深覺得自己還算是個清心寡欲的男人。就算周圍的朋友們在外頭玩得再怎麼花,他對此也沒什麼嚮往。
一是覺得男女情愛沒那點意思。
二是工作原因,忙都忙死了,哪還有功夫哄女人。
誰知遇上溫孀後,他以前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失控了。
難捨難分之際。
外頭的門再次響了。
小張欠扁的聲音響起:「季隊,你下午不是說帶我們幾個去踩點嗎!」
溫孀連忙退開。
季深沉著臉開了門。
女人快速收拾了飯盒一溜煙兒的跑了,季深連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
小張一臉賤兮兮的:「季隊,大嫂怎麼跑得這麼快?誒,你的嘴巴好紅!」
季深面無表情給他來了一腳。
「下午蹲點,你打頭,沒蹲到不許回來!」
小張:「啊!」
他欲哭無淚。
......
現在舞團少了何洛和夏安然,整個清靜不少。
溫孀現在手頭有三個舞劇,姚芊芊接替了夏安然的位置,手頭也分了兩個。
姚芊芊開心得不得了:「很好,現在這個舞團也算是我們兩個姐妹的天下了!」
溫孀:「別掉以輕心,夏安然隨時會回來,還有舞團也隨時會進新人。重要的還是提升自己。」
"你說得對!"姚芊芊很認可,「反正我接下來就跟著你混。」
她能接到這麼多舞劇的主角,這還多虧了溫孀在院長面前替她美言。
溫孀在宴會上鬥垮了何洛和夏安然的事情,她也告訴了唐顏。
唐顏聽了直興奮。
「媽的就該把這兩個賤人往地上狠狠摩擦!聽起來真是爽文女主既視感了。」她又道,「不過你現在和季深就是這麼公開了是吧。」
其實她之前還挺為溫孀擔心的。
她知道像季深這種上流社會圈子裡的人,以後結婚肯定是找門當戶對聯姻的,家裡人也基本不會同意他和普通人戀愛。
再加上之前溫孀接近季深是懷揣目的的。
她很怕季深只是想玩玩溫孀,但是現在這麼一聽,她的擔心是多餘了。
溫孀一想到這兒就甜絲絲的。
「他說了,我們現在的關係,就是正在熱戀中。」
「那太好了!孀孀,你終於遇到一個真正對你好的男人了!」
唐顏很為她高興。
溫孀晚上排練得晚,出劇院都是十點半了,季深晚上要在單位值班,不回家。
她自己打車回去。
不料出來轉角後,遇到了秦游!
「孀孀,我後悔了。你能不能別用這種手段,故意跟我小舅在一起來氣我!我已經知道後悔了,我以後也不會對你家人再不好了,你回到我身邊吧!」
秦游也不知道在這個拐角處等了她多久,乍一出現,怪嚇人的。
溫孀連連後退,滿臉厭惡:「秦游,你還要我說多少次,我和你已經徹底分手了!你之前對我家趕盡殺絕,還把我逼到絕路。我現在對你只有滿腔的恨意和厭惡。請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秦游不相信,還在叫喊:「不可能!孀孀你一定是在說氣話!我們可是有三年的感情啊,之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還那麼甜蜜嗎?難道那些回憶,你都全忘了?我不信!」
「三年又如何?秦游,在你和夏安然搞道床上那一刻起,我和你之前,那些所謂的回憶,就徹底煙消雲散了!」
溫孀想想都覺得噁心,這是一段她都不願再提及的黑歷史。
「不!你肯定就是為了報復我,才會故意接近我小舅的!孀孀你醒醒吧,我小舅家裡人是絕對不可能接受你的,我小舅他心裡還有人,他肯定只是玩玩你的!你回到我身邊吧,這次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溫孀冷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真心喜歡你小舅。你小舅長得比你高,比你帥,工作還比你好,你有哪點比得上他!秦游,你死心吧,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絕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秦游聽得快瘋了。
他歇斯底里叫著不可能。
像他這樣想來自尊心高的人,怎麼能聽見昔日的愛人說自己不如別的男人!
溫孀:「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現在就報警!」
秦游卻瘋了一樣的想抓她。
幸好溫孀包里習慣性裝了一瓶防狼噴霧,她快速掏出來朝秦游的臉上一噴,然後轉身就跑!
秦游被辣住眼睛,四五秒後依舊瘋狂朝溫孀的方向追去!
溫孀邊跑,邊拿出手機報警!
十分鐘後。
季深將秦游制服,戴上手銬。
「我看你是上回在局子裡沒呆夠。」他踹了秦游背後一腳,「敢動我女人,你找死!」
秦游臉上是強烈的不甘心。
「小舅,溫孀是我的前女友,就憑這層身份,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難道就不糟心嗎?」
「我不管她以前是誰女人,反正她現在是我女人!」
秦游冷笑,看向溫孀,「就算她被我大學整整玩了三年,你也不介意?」
話音剛落。
季深給了他狠狠一拳!
溫孀被那力道嚇了一跳。
力道之重,秦游的嘴角瞬間出血了。
「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男人身上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威懾力,再加上秦游自小就怕這個小舅,當即嚇得閉嘴。
他被毫不客氣推入了警車。
後面秦夫人聞訊趕來,還想像上次那樣靠情面,把自家兒子保釋出來。
季深鐵面無情:「他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
「阿深,你是不是瘋了。秦游可是你的親侄子啊。」
秦夫人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絲毫沒為自己的兒子的行為覺得不好意思,反而還罵溫孀,說她就是只會勾引男人的賤人,說就是她蒙蔽了季深的雙眼。
季深挑眉,冷笑:「合著你,二十多年前,大著肚子不管爸媽的勸阻,非要沒皮沒臉的嫁進秦家,是件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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