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拿破崙在埃及經歷過黑死病。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迪洛克也同樣經歷過,據說,凡是看過那個場面的人都會對醫學產生懷疑。
喬治安娜曾經在威尼斯遊覽過安康聖母教堂,那是世紀威尼斯爆發瘟疫時因為城中婦女向瑪麗亞祈禱,許願如果她可以將瘟疫趕走,那麼就修一個教堂給她,無論當時威尼斯的財政有多麼緊張。
如果這勉強算是個奇蹟,那也是和醫生無關的。
上帝將約伯當成與魔鬼打賭的對象,讓他蒙受苦難,最後因為他的虔誠讓他重新擁有了很多孩子,代替那些賭注中失去的,好像彌補了他,孩子不都是孩子嗎?這些孩子在上帝的眼裡是平等的。可是在約伯的眼裡,那些孩子是一樣的麼?
不是的,他要分清這些孩子是誰,給了他們名字,頃刻間約伯失去了一切,他撕裂了衣服,痛苦得匍匐在地上。
人不是銅鑄鐵澆的,約伯的朋友們告訴他,神只關心約伯的忠誠,卻不在意他的感情,甚至於約伯如果對神不忠,神連他生育的權力也要剝奪。
那就帶走吧,都拿去,反正受盡了苦難的約伯也曾抱怨過不願意來到這世上。
不要說神對自己的造物感到失望,造物們也對神感到失望。就連撒旦也知道,約伯敬畏神是因為神豐盛的愛,倘若約伯感覺不到神豐盛的愛了,他為何還那麼敬畏神呢?
他並沒有祈求自己出生,反倒是有的是父母求子,一點都不顧孩子的感覺。
如果婚姻實在糟糕,那就離婚,而不是像梅洛普那樣希望通過孩子來拴住男人,結果她不僅懷著孕被趕出去,還把孩子生在了孤兒院裡。
潘多拉打開了魔盒,將許多東西都放了出去,唯獨留下了希望。
很多人平時感覺不到希望和欲望的區別,就像光在白天不明顯,在黑暗中顯眼般,可能只有經歷過絕望的人才能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希望」。
不要說你想像得出,你想像不出那種場景。
拿破崙用手觸碰了得了黑死病人的膿包,不只是給這些人帶來希望,還給其他旁觀者們帶來了希望,畢竟誰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被感染了,只是目前沒有症狀。
他不怕嗎?他當然怕,回去後他就用香水給自己洗手,然後他就養成了每天要使用大量古龍水的習慣。
從某個意義來說拿破崙的做法是正確的,因為香水裡含有酒精,酒精有殺毒的作用,尤其他之前接觸過烈性傳染病的病人。
但從「迷信」的角度來說,香氣能趕走瘴氣,宗教和迷信已經深深得刻進了人們的思想和靈魂之中,不是靠教育就能抹除的。
比如說,運氣,人人都希望自己能一直交好運,福靈劑在服用期間能做到這一點,但它的副作用也是明顯的。
在無間道的電影裡,一群人燒香拜佛祈求好運,能順利混進警察部門當臥底。
鄒衍所處的時代,為了蔭蔽子孫,王侯的陵墓都大修大建,結果不但沒有達到延長國運的目的,反而讓國家以更快的速度衰落,並且被他國吞併了。
喬治安娜從來沒有想過讓阿不思葬在「風水好」的地方,他就靜靜得呆在湖畔,成了第一個埋葬在學校里的校長。
有時人會產生一種奇怪的錯覺,接近權力就可以獲得權力,那麼接近偉人就可以成為偉人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喬治安娜接近了那麼多可以稱為偉大的人,她可沒有成為什麼偉人。
任憑命運的擺布有個好處,完全相信自由意志,既拿破崙那樣認為命運由自己掌握以後,他就要為他做的和他選擇的一切負責,要承擔很重的責任,而像喬治安娜這樣的則承認了有些東西是不由自己掌握的,就會獲得某種程度的自由。
她相信天時、地利、人和這個觀念,既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然軍事史上怎麼會有那麼多決定戰役勝敗的因素與天氣有關呢?
「天」、「神」就藏在這冥冥之中決定成敗,而不由她掌控的東西里。男人或許會去賭,自己就是「被選中的那一個」,成為天選之子。
女人不會那麼做的,至少像她那樣的女人不會這麼做。
人們或許覺得她可笑,她就是那種可以跟著所愛的男人,去蜘蛛尾巷那樣的地方居住的女人。
哪怕波拿巴失去了皇帝的身份,他只有法郎的年金,她一樣可以過得下去。
但這兩個人不會那麼甘心跟她那麼過下去的。
西弗勒斯在高級公寓裡住著明顯比在他兒時呆過的家裡舒服,約瑟芬一直希望拿破崙能多留在家裡,跟她過普通夫婦的生活,他要是想過早就跟約瑟芬過了,而且他第一次退位被囚禁厄爾巴島還跑了了回去。
她不是對男人失望,而是覺得父親更靠得住。男人成為父親的標誌不是他有了後代,不一定所有男人都會成為父親,也不是所有的父親都必須要有自己的兒女。
這種男性角色不該她一個女人來教的,而是「父親」做為榜樣,讓其他人去學。
反正她覺得將約伯作為和魔鬼賭注的那個神不是個好榜樣,她更愛哪個張開雙臂,包容浪子回頭的「父親」。
約伯實際上是神學中最早的一個問題——神義論,如果上帝是全知全能的,世上為什麼還有苦難?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當神對所有人都是那麼薄情寡義的時候,他就對所有人平等了。
或許有人會覺得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可笑的,人世間根本沒有正義可言。
那麼湯姆·韋奇伍德這樣年輕的富家子弟被人誘惑上了歧途,那個給他提供「忘憂草」的華茲華斯的水手兄弟也該不遭到任何懲罰。
他沒有幾年好活了,雖然他才多歲,還有那些明知道自己有傳染病卻故意還在接客的「交際花」,少爺染上了病也不該怪任何人。
有很多「事」往往出在你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誰能想到寄情山水的「湖畔派」詩人威廉·華茲華斯有那麼一個愛航海的兄弟呢?
他本人也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更何況詩人有時也需要一點藥物來獲得靈感,誰都沒有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
怎麼辦?這是個好問題,有人選擇逃避,就當不知道這件事,繼續過自己的生活。
反神義論者並不會成為無神論者,他們認為約伯記表達的是人類對上帝所有著的頑固的愛,即便上帝和罪惡存在一種確切的關係,這已經處於瀆神的邊界上了。
可能是人類的視野太窄,看不到那麼遠的未來,才無法接受當下發生的一切。
然而,這就是人類。
我們並非全知、全能、全愛的,所以就別把顧客或者是自己當成上帝了。
人不能讓愛的人死而復生,即便是老傻瓜那樣帶上有詛咒的戒指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可是在救命的時候,哪怕是有一線希望也會傾盡所有,理智的時候人知道「止損」,真到了那個時候誰還記得。
有誰現在還覺得智慧是一種恩賜的?
有沒有人後悔,倘若我不知道這些,一直做個快樂的人其實也不錯。
蘇格拉底說過,你是願意做痛苦的人還是快樂的豬。
這就是為什麼他在自己所生活的古希臘城中那麼討厭的原因。
他最後被投票表決處死,喝下了毒堇,有人說蘇格拉底是為了社會秩序、法律和正義死了。
而處死他的罪名是引進新的神和蠱惑青年,而蘇格拉底引進的新神正是全知全能的,只是不同於希臘的人格神,而是一種信念神。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5s 3.581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