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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鬼被認為是惡作劇精靈,他並不是活人逝世後變的,通常被認為不具有實體的形狀,可以移動物體、撞門以及製造噪音。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但他實際上曾經是個人,在霍格沃茨的一段校史中他曾經身負重傷,警告所有人巨人來了,卻沒有人聽他的,緊接著他在眾目睽睽下死了,當他的幽靈離開身體時,所有人才反應過來他不是在開玩笑,那個時候他還是珍珠白的。
至少在喬治安娜活著的時代,皮皮鬼已經變成彩色並且可見的了。
皮皮鬼以青少年想要出去玩,愛惡作劇的情緒為食,換一個說法,人類的幽靈也可以轉變為「非存在」,但他們並非傳統的超越生死,因為他們曾經活過。
霍格沃茨只有一個皮皮鬼,但是這裡只有喬治安娜一個活人,可能還要加上西弗勒斯,如果他要來找她的話。
至少這些麻瓜變的非存在不會像皮皮鬼那樣飛,而且忽然變出加農炮轟炸學校。
這可以成為她的新課題,如果沒有他存在的話。
當她回到酒店的時候,波拿巴正坐在壁爐邊看書,看的正好是那本「尼克波羅遊記」,他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地方,臉上帶著笑意,而且,他頭也不抬,好像沒有察覺喬治安娜回來了。
羅恩回到赫敏的身邊後就挨揍了,一點都不像別的小說里的女主角一樣,飛撲著給他一個擁抱。
現在喬治安娜也很想用對付迪夏泰爾夫人的辦法對付他,但是,作為現在法國的首腦,法國魔法部肯定會保護他的人身安全,就像英國魔法部保護首相和國王。
「你想說什麼?」他放下了書,看著她。
你是個混蛋!
她心裡咒罵著,卻不動聲色得拿起水杯,來了個清水如泉將杯子注滿了,接著咕嚕咕嚕得喝了。
他走了過來,從身後將她手裡的杯子放下了。
「那隻『法國烏鴉』答應把城堡還給你了?」他明知故問一樣問。
「你答應他什麼條件?」喬治安娜問。
「我的獎勵是什麼?」他有些魂不守捨得問。
她沒有做聲。
然後他自己動手收取「獎勵」了。
「你能不能把我當成他?」
「你不是他。」她僵硬得說「這麼做不公平。」
「你覺得那些肅清者在那個城堡里能得到公正的審判嗎?」他很平靜得說「我聽說巫師法庭只審理巫師案件,那些人里可有『非魔法人士』。」
「你想讓世俗法庭參與?」
他捧著她的頭,讓她看著他咄咄逼人的眼睛。
「你為什麼不能忘了他?」
喬治安娜有個預感,她這時候要是再提葡月的事她會沒命的。
「你是有婦之夫,里昂。」
他眼神中的凶光消失了。
「他救過我的命,而且還照顧生病時的我,我知道納爾遜並沒有因此回到他妻子的身邊,但我和他不一樣,就像你,你也記得她對你的好。」她疲憊得說「我也會記得他對我的好。」
他把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鬆開了。
接著他又將自己陷進剛才坐過的椅子裡,坐相看著就像是個缺乏教養的中尉。
她走到了壁爐邊,然後跪了下來,趴在他的膝蓋上,看著燃燒的爐火。
「我真希望自己能是一隻貓。」她嘟嚷著「可以什麼都不干,就有食物和溫暖的窩。」
「那是有家的貓,流浪貓可沒有這種待遇。」他帶著笑意說,用手撫摸著她的頭髮,就像是給貓順毛「你還記得流浪時的滋味嗎?」
她覺得這是一種威脅,如果她敢不聽話就要將她趕出去繼續流浪。
「你知道盧梭也養貓麼?」她咕嚕著說「他對愛狗的霍奇說,貓不喜歡專制的主人,因為貓熱愛自由,絕不甘心成為奴隸,也不會像其他動物一樣低眉順目,心裡所想的只有如何取悅主人。」
「這我要調查一下才答覆你。」他冷冰冰得說。
「我聽說新婚之夜那天約瑟芬養的狗咬了你,是真的?」她揶揄著說「真是一條忠誠護主的好狗。」
他沒有立刻還擊。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他半晌後問。
「你問吧。」
「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嗎?」
她抬頭看著他。
「你在乎我嗎?」他又問。
「你問的不只是一個問題了。」她說。
「所以你的答案依然是『不』?」他問。
「你別這麼說話。」她說。
「你什麼意思?」他反問。
她沒有說出口,因為這個時候他看起來有點可憐巴巴。
「你的第一個問題,我的答案是命運,有一個狂人,他打算毀了那座城市,我不覺得這是理性的。」
「那麼第二個問題呢?」他追問著。
「是因為我剛才提起了你的新婚之夜?」她笑著問。
他像個小孩子一樣,露出很明顯生氣的表情。
「你身上帶糖了?」
他困惑得看著她。
「我想吃糖果。」她乾巴巴得命令著。
「有橘子,你吃嗎?」他也很生硬得問。
「可以。」
於是他伸手抓起不遠處放在一個果籃里的橘子,放到了她的面前。
「剝皮,餵我。」她挑剔得說。
他忍著怒氣,將橘皮剝了,接著將一瓣橘子放到了她的嘴邊,她張開嘴吃掉了橘子。
他靜靜得看著她咀嚼,像是忽然發現了有趣的地方,接著又掰了一瓣橘子,放到了她的嘴邊,她又張嘴將它吃掉了。
「上來。」等將一個橘子餵完了,他像命令寵物一般命令道。
她也真的聽話得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知道為什么女巫總是養貓嗎?」她捏了一下他古希臘式的鼻子。
「不知道,你告訴我。」他裝糊塗似的笑著問。
「去魔法學校上學每人都要有一隻寵物,我第一隻寵物是一隻烏龜,我不用特別照顧它,而且它的壽命也很長,甚至比我還長壽,我不用為擔心為它的死傷心,後來我把它放在學校的休息室,和其他人的寵物一樣,後來有天它不見了。」她沮喪得說「我有個學生,他養了只蟾蜍做寵物,但它總是跑丟,事實上我並不是那麼很想要寵物,只是學校要求必須要帶,我才帶了一隻,所以那隻烏龜跑了,我也沒有特別去尋找。」
「我還是沒明白。」他困惑得問「你在說什麼?」
「為什么女巫就一定要養貓呢?就不能養點別的什麼?養貓的女人就都是女巫嗎?」她又問。
「你在跟我抱怨對貓和女巫的迫害?」他「骨骼輕奇」得問。
「為什麼我要在這個時候說那些?」她反問道。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挺瘋的。」他嚴肅得說。
她卻得意得笑了起來,親了他一口。
「起來。」她拉著他站起來。
「你要幹什麼?」他很無奈得說。
「trik&bsp&bspor&bsp&bsptreat。」
「我剛才給過糖果了。」
「也許因為我是『搗蛋鬼』,你給過糖了我還是要搗蛋。」她走到床邊坐下「西弗勒斯送我的戒指上也有銘文,『&bsp&bspa&bsp&bspu&bsp&bspg&bsp&bsph&bsp&bspt&bsp&bspy』,你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他半晌沒有說話。
「你在想什麼?」她問。
「你說的那個要毀了巴黎的狂人是他麼?」
喬治安娜沒有回答。
他長嘆一口氣,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作為外交使節,當親王向馬嘎爾尼索要懷表的時候,他應該給那位親王,但是因為那個懷表對他有特別意義,馬嘎爾尼拒絕了。」他搓著手說「別人的寶貝不能搶。」
「我警告過你了。」她輕鬆得說「你還跟我說你後悔了。」
「什麼時候說的?」那個記憶超群,見過一次面就不會忘的傢伙說道。
她撇嘴,懶得回答。
「下次別跟我說歸還珍珠耳環的少女,我不會還的。」他冷漠得說「除非他們踏過十萬人的屍體。」
她輕蔑得笑了。
「你想說什麼?」
強盜。
她話到嘴邊卻沒說。
「你上次跟路易十八也是那麼說的。」
「那不一樣。」他看著壁爐里的火說「如果有人能打敗我,他可以把你帶走,但有的東西,即便我死了,還會有別的人頂上,就像軍旗,永不會倒下。」
她氣得想揍他。
「這就是我上次跟你說,有人騷擾我,你卻不出面的原因嗎?」她尖利得說「我不值得你用生命捍衛?」
「女人告狀,我馬上就為她出頭,你覺得我看起來像什麼?」他揶揄著「我以為你能夠衡量。」
衡量什麼?男人打架和女人打架的區別嗎?
奇怪的是她忽然之間就冷靜下來了。
「想明白了?」他又問。
「你也才多歲。」她抱怨著「別人三十多歲的時候,還會為出風頭決鬥。」
「所以說我老了。」他癱坐在椅子上笑著「我們剛才像不像在爐邊抱著貓烤火的老傢伙?」
她朝他吐舌頭。
「你的事解決了?」他又問。
「是的。」她說「我們明天可以出發。」
「等市政廳把手續辦完,簽字之後再走。」
「哦~這次您不用給我找監護人,代我簽字了?」她諷刺著。
「當然要。」波拿巴說。
「誰?」她夸著臉說。
「誰送你的耳環?」他笑著說。
喬治安娜震驚得張大了嘴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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