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和富麗堂皇的盧浮宮相比,蒙特吉爾街就顯得很平民化,到處都是餐館和露天咖啡店。大筆趣 m.dabiqu.com
從妖精那裡買了那個破爛的水晶球後,波莫娜和西弗勒斯就來到了龔塞伊所說的餐館。
西弗勒斯本該回倫敦的,不論是為了處理狼人的問題,還是為了找大英博物館懂象形文字的學者,他都應當回去一趟。
可是他現在卻留在了巴黎,和她一起在酒館裡等那個故作神秘的鑑定師。
即便是世界上最浪漫城市巴黎的平民也和全世界所有普通平民沒什麼兩樣,一樣要上班下班,再加上糟糕的路況,巴黎人比其他城市的平民在通勤路上會浪費更多時間。
除掉上班和交通以及睡覺的時間,能用來進餐的時間就被壓縮了。有人會選擇在大城市裡的公寓裡租房子住,這種公寓當然是沒法和南肯辛頓的豪華公寓比較的。
蒙特吉爾街處於「中等」偏上的範圍,莫奈曾經畫過這裡的街景,這個餐廳的牆上就掛了一副。整條街的風景從餐館的窗戶看出去,似乎還跟一百多年前沒什麼兩樣。
法國平民的早餐一般是剛烤出來的新鮮麵包和麥片,在上班的路上就吃掉了,午餐則是各種快捷食物,根本不會像真正的法國大餐一樣,花兩三個小時,從前菜開始吃。
晚餐是法國人的正餐,普通人家一般是做義大利麵、西班牙海鮮飯,或者是到自家樓下比較實惠的店裡吃。
蒙特吉爾街有個街頭市場,不過這裡一點都不顯得髒亂,畢竟這條街距離盧浮宮不遠,要是被閒逛的遊客發現了,那就太有損體面了。
吃法國菜不只是吃的食物,環境也很重要,看著窗外的風景想著莫奈,總比想著到處都是垃圾、髒水橫流的露天菜市場要好得多。尤其吃的還是生蚝這種生吃的海鮮,要是餐館裡外蚊蠅到處飛,在這種地方吃了生蚝還要擔心會不會拉肚子。
總之蒙特吉爾街是個很生活化的地方,帶著一些法式的優雅浪漫,源自於生活又和生活沒什麼關係,一如莫奈印象派的油畫。
在等待龔塞伊的時候,波莫娜要了一個梅子餡的水果奶油布丁,西弗勒斯要了一杯黑咖啡。他們在飯點前就來了,店裡只有他們兩個客人,老闆和服務員在櫃檯後,嘰里哇啦得用法語討論著下個月中旬的法國國慶節店裡要怎麼做準備。
雖然占星術師所說的星辰會影響人的運勢很少有人信了,但昨天不僅是夏至,還是滿月。
太陽和月亮是影響地球最大的兩顆星星,種種巧合疊加在一起,讓人很難不去在意,今晚也許是個「特別熱鬧」的夜晚,喝點提神醒腦的東西能讓人保持清醒。
法老的詛咒人盡皆知,但是從埃及來的東西,不一定必須是從墓地來的才那麼詭異。
丹德拉星座板在被運往巴黎的途中,聽說遇到了意外。
要將石塊從天花板上拆下來,又不破壞它是很有技巧的,需要搭建一個沿著房屋修上去的斜坡,然後用滾木讓它一點點從天花板上卸下來,否則會直接摔成碎塊的。
結果滾杆很快就磨損了,法國人只好靠槓桿和蠻力將星座板給運上了雪橇。
好不容易雪橇到了河邊,法國人試圖將星座板沿著斜坡運上船的時候,它卻整個掉入了尼羅河的軟泥里。
等法國人花了重金,讓埃及工人花了大力氣將這個星座板從水裡撈出來,給裝到船上,船又開始漏水了。
人們拼命封堵漏洞,最終才化險為夷。
偏巧這個時候,船長拒絕開船,他聲稱這是神靈的警示,它不允許星座板離開埃及。
這時一艘美國船路過。
威爾森爵士曾經在傳記中提起過,在埃及他需要防範的不是當地人,而是同樣來自歐美的人。
每到國慶節,大家都會把國旗給拿出來放在自家門前,蒙特吉爾街上有很多公寓,住在樓上的居民會將旗幟插在窗台邊,甚至於在遊行隊伍經過時不斷揮舞。
莫奈畫的便是是節日期間,到處都揮舞著紅白藍三色旗的蒙特吉爾街。
那艘路過船上的美國人看到法國人運丹德拉星座板,也起了要將它運往自己國家的念頭。不過他讓一個英國人從中周旋,賄賂了當地官員之後,
讓那個船長順著尼羅河漂流而下了。
在開往開羅的半路上,美國人的英國代理商忽然拿著當地政府的官方文件,禁止法國人將丹德拉星座板給帶離埃及。
法國人直接把代表法蘭西的三色旗給升了起來,禁止那個代理人上船。
根據國際法的規定,船舶是「浮動的領土」,可以完全免受船旗國以外任何國家的管轄。
每年7月14日的國慶節是和聖誕節齊名的法國重要節日,這一天又稱為巴士底日。
法國人攻占巴士底獄,把路易十六送上斷頭台的那股「激情」,君主立憲成功的英國人可不敢領教。美國人被氣壞了,方尖碑是古埃及文明的代表,但是世界上方尖碑最多的不是埃及。
義大利、英國、法國、美國的方尖碑數量都比埃及多,運送方尖碑到美國雖然能造成轟動,卻不一定能和第一塊方尖碑到達美國時那麼引人注目。
丹德拉星座板就不一樣了,埃及人居然也知道黃道十二星座,這肯定會造成話題,讓那個「楊基」名利雙收。
英國代理人不行,美國人就自己前去說服埃及的官員,說是他率先從遺蹟里將那塊星座板挖掘出來的。
但這些都無濟於事,當時拿破崙正橫掃歐洲,聲望如日中天,美國人在歐亞的影響力不夠,最終那艘插著法國國旗的船開到了法國,後來它果然造成了極大轟動。
從1937年蒙馬特營區的消防員將大門敞開,邀請民眾一同歡慶後,消防員舞會也成了一個傳統項目,店裡的人們討論的「安排」也涉及了這個。
這讓波莫娜想起了當年維克多克魯姆道霍格沃茲時女孩子們追著他跑的場面。
只能說每個人的愛好不同,有的女孩喜歡德拉科那種俊美的,也有人喜歡「野獸派」的。更何況這些消防員練出一身強壯的肌肉不是用來展示的,他們要去救火,這就足夠讓女孩子們談論他們了。
有美女去了,就算不是消防員的男孩子也會去,萬一能撞上好運呢?消防員舞會是在國慶前一天,問題是國慶時店裡的生意也會很好,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店員火氣十足地和老闆討論休假和加班的問題。
年輕人都想去參加消防員舞會,老闆反駁他,像他那樣的長相,排隊排到國慶結束也不會讓他進去。就算進去了也遇不到合適的女孩,還不如趁著國慶假期努力工作多掙點錢。
「梅林的鬍子。」波莫娜低語著「法國人說話都是那麼直接的嗎?」
「他們說什麼了?」西弗勒斯假裝感興趣得問。
波莫娜把自己剛才聽到的說了一遍。
「他們說得那麼快你也聽得懂?」西弗勒斯關注的是另一個話題。
「連蒙帶猜聽懂了。」波莫娜說「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選?」
「當然是干點有意義的事。」西弗勒斯毫不猶豫得說「你呢?」
波莫娜想著年輕帥氣的消防員們身上布滿汗漬的肌肉,甜蜜得笑著。
「我會選擇在家休息,國慶到處都是人太擠了。」
「你不想參加消防員舞會?」西弗勒斯假笑著問。
「哈哈哈。」她乾巴巴得笑著,想要矇混過去。
「你不是喜歡社交嗎?」他露出了一口黃牙,充滿了惡意得笑著。
波莫娜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布丁。
「這好吃極了,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西弗勒斯毫不留情地用彈了她一個腦瓜崩,然後繼續低頭看拿破崙的傳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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