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古代魔法文明,來自虛空的黑暗神祇,還有歷史上最邪惡黑巫師留下的魔法造物,事情發展早已超出預想太多
到現在,艾文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哈利波特魔法世界。
他嘆了口氣,輕輕碰觸自己腰間的魔杖,冰涼的觸感讓他重新變得清醒。
地下遺蹟深處那個眼球怪物在八眼巨蛛面前自稱為死神,掌管著永生,並用黑暗力量幫助阿拉戈克延長了生命。但最後卻證實,它根本不是什麼神,而是歷史上最邪惡的黑巫師的魔法造物,甚至有可能是卑鄙的海爾波本人。
那麼,這個被馬人稱作森林之神的傢伙本體又會是什麼?!
艾文想了一下,腦袋裡面卻一片漿糊。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怪物,但是可以肯定,事情變得非常的麻煩,信奉它的馬人帶走了格蘭芬多秘密寶藏鑰匙的一部分。
想要奪回被分裂的部分,肯定不會簡單。
「你們也看到廟宇上方那一輪血月了吧?!」費倫澤輕輕地說,他的臉隱藏在黑暗之中,「這是所有預兆中最糟糕的,我剛剛說過,亘古的邪惡即將歸來,那位邪神即將重回人世」
「你是說,有人試圖召喚那個曾經被你們祖先供奉過的邪惡黑暗生物或者讓它從沉睡中甦醒嗎?!」艾文問道。
「會不會是伏地魔?」哈利也跟著說,「他是最壞的黑巫師。」
「沒錯,這聽起來像是神秘人會幹的事情。」羅恩點頭說。
「這根本說不通,伏地魔為什麼會知道馬人的事情?」赫敏眉頭緊皺,「而且他現在也不可能」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命運確確實實被改變了!」費倫澤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事情就發生在最近幾天,代表著邪神的血月和代表巫師戰爭的火星運行軌跡重合在一起,這意味著不僅僅是你們人類,連馬人也將捲入到即將到來的戰爭之中。」
聽到費倫澤的話,哈利、羅恩、赫敏臉上更是充滿疑惑。
他們完全不知道費倫澤到底在說什麼,剛剛冒出一個恐怖的邪神,現在又出現莫名其妙的巫師戰爭。
哈利想起前幾天和海格聊天時,海格對馬人的評價:那些馬人不過是一些糊塗的老騾子,他們總是抬起頭望著星星,給別人提供一些虛無縹緲的預兆警示,但是卻對身邊正在發生的事情置若罔聞。他們或許知道很多秘密,卻從來也不會直截了當的告訴你,想要就那些預兆和他們進行溝通,純粹是在浪費時間。
哈利想了一會兒沒有絲毫頭緒,就不在想這件事。
艾文卻知道,費倫澤說的那場戰爭正是伏地魔歸來之後的第二次巫師大戰。
難道說,伏地魔到時候會將馬人先祖供奉的邪靈召喚出來?!
雖然伏地魔向來看不起非人魔法生物,但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一切都太過模糊,面對未知的敵人,艾文需要更多的情報。
他剛剛準備詢問費倫澤,就看到瑪格瑞和小天狼星走了過來。
「尊敬的人類勇士,歡迎來到馬人部落!」他向艾文輕輕鞠了一躬,然後揮了揮手,這似乎是一個信號。
幾乎是在一瞬間,部落中央昏暗筆直的大道突然明亮起來。
在道路兩旁擺放著火盆,它們被馬人依次點燃。
這是一條被火焰照亮的光芒之路,從部落入口一直延伸到位於中央島嶼上的廟宇,看上去十分地壯觀。
「長老已經在等你!」瑪格瑞轉過身輕蔑地看了小天狼星、哈利、羅恩、赫敏一眼,用厭惡的語氣說,「至於你們四個,也被允許陪同進入神聖的廟宇之中!」
「說的我們好像是艾文的隨從一樣!」羅恩忍不住嘀咕道。
「不要往心裡去,馬人們向來如此,像瑪格瑞這樣的馬人有很多,高傲的他們看不起人類!」小天狼星不放心地說,「我們最好速度快一點兒,不要在這裡逗留太久。」
龐大的迎接隊伍重新前行,艾文和赫敏還想找費倫澤仔細詢問一下他剛剛說的那個邪神的事情,但是卻不見蹤影。
他們沿著中央大道進入馬人部落,在道路兩旁,越來越多的馬人從小木屋裡面走了出來,好奇地望著他們。
這些馬人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其中以未成年小馬駒居多。艾文看到有幾個小馬駒的個子非常的矮,才剛剛到自己的膝蓋位置。他們顯然沒有見過人類,目光中既是好奇又寫滿了害怕。
和沿著這條道路徑直向前相比,艾文更希望到馬人部落中參觀,近距離感受一下馬人的文明,這可是非常難得的機會。
瑪格瑞顯然沒有這個打算,他在前方指引著道路。
距離中央島嶼上巨大的神廟越近,艾文越能感覺到震撼和隱隱的壓迫,這座廟宇大概有霍格沃茨城堡一半大小,通體由黑曜石搭建而成,地面上鋪著青色的大理石板。
牆壁上雕刻著誇張的馬人圖案,他們正在狩獵、祭祀、觀星、生活等等,以及各種星辰的運行軌跡。
但這並不是全部,上面還有許多艾文看不懂的生物和圖案。
它們毫無規則的排列在一切,所有生物的眼睛好像都在看著你,帶著古老神秘的壓迫,讓人根本不敢大聲說話。
如果要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座廟宇,那就是黑暗和壓抑!
「可怕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在那個充滿禁忌的黑暗廟宇之中,黑魔頭昔日的魔法將」伴隨著呼呼的風聲,艾文耳邊仿佛又響起特里勞妮教授那沙啞、歇斯底里的聲音。
馬人這座廟宇,難道就是那個預言中提到的地方?!
不詳感從內心深處升起,艾文感覺自己渾身血液都化成冰水,他反覆想著這件事情,思考那即將應驗的恐怖預言!
等到他回過頭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廟宇的入口處。
一陣涼風吹過,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艾文喘息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著自己前方幽暗、狹窄的石頭通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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