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二封信?我也想知道第二封信在什麼地方,可是它根本沒有送來!」甘勞妲不甘示弱,說道:「當初信使只帶來達貢的襁褓以及一封信,沒有第二封!那封給大家公開的信裡面的確說了還有一封給我個人的家信,可你怎麼敢用一封大家都沒見過的信來攻擊我?」
「眾人都聽著,艾格·尼爾領主給他的愛人,也就是達貢的母親艾絲苔·拉博寫了一封信,裡面解釋了達貢的身份,將他送回來的原因以及為他身世進行的安排。樂筆趣 m.lebiqu.com那是艾格·尼爾領主最後的遺囑,現在這封信就在我這裡,我們從無限迷宮將它帶了回來。它可以證實達貢·奧力森·尼爾是堅古城正統的繼承人,而不是安托萬·普萊巴四世!」
安托萬·普萊巴四世是現城主的曾用名,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在眾人耳邊出現了。當年安托萬為了能夠成為堅古城領主,放棄了普萊巴這個姓氏,追隨妻姓成為「尼爾」。六十多年之後,當堅古城的居民已經習慣了安托萬·尼爾這個名字之後,或許只有一直停留在無限迷宮的堅古城人才會時刻記住普萊巴這三個字。
緊接著,指出普萊巴姓氏的紅髮雙斧女人繼續說道:「我在城堡中看到了推選王的金錘軍,也是你這個叛徒、賤人讓他們進來的吧?堅古城人要在城堡卸除武器,金錘軍不需要?這裡是尼爾家的城堡還是他推選王家的城堡,或者是王后普萊巴家族的城堡?你真不要臉!你這個尼爾家的敗類!」
「我……我沒有讓金錘軍進入。」甘勞妲說道:「你這是血口噴人!」
「哦,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也行,你現在下個命令,讓衛兵們將沒有得到允許就進來的金錘軍全都殺出去。反正你說你沒讓他們進來,那你敢不敢下這個命令?」
面對血紅雙斧,甘勞妲眼神飄忽,她轉移話題,希望能讓他們先救治受傷的安托萬。這時,多瑪·鐸頓拿著一把砍刀,氣哼哼地說道:「姨,不用和她廢話,咱們砍翻他們吧!」
「敢亂動,你們會被重弩射死!」甘勞妲立刻說道:「我再說一遍,趕緊投降,讓我去救安托萬,我就保你們都活!」
手持雙斧的薩瑞·鐸頓仔細看了看場上的局勢,立刻明白了這是個三方互相制約的困局。達貢手裡掌握著安托萬的性命,但是他想要保護處於重弩瞄準下的托蒙德;甘勞妲本身沒有危險,而且有八名重弩手和三名刀盾護衛,對所有人的威脅最大,但是她非常擔心安托萬的性命。三方之內,唯一手中優勢制約的只有他們四個人,但是他們距離重弩手最近。
「為真正領主的誕生而流血。」薩瑞看著達貢,微微一笑,然後向甘勞妲發起了衝鋒。
平衡被瞬間打破,達貢只喊了一聲「不」,就看到雙斧與它們的主人如同火焰一樣撲向甘勞妲和重弩手。一部分重弩擊發了,另一部分重弩開始轉移瞄準的目標。達貢看到薩瑞將多瑪推到側面,自己如同旋風一樣衝鋒,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他啟動元素爆沖、運用土運術和「甬」字符文,讓自己向前衝鋒。踏前的第一步最為重要,他選擇了安托萬的腦袋。在泥魔皮靴外面包裹秘銀的踢鐵和腳跟護板,原本是為了防範鐵蒺藜之類的障礙,現在則用來進攻。安托萬的腦袋像是西瓜一樣被踏碎了,他在堅古城的統治隨著他的生命一起終結。
一支弩箭射向托蒙德,僅有這一支弩箭。達貢投出長柄斧,斜插進石板地面之間的縫隙,衝擊力將那塊石板直接掀起來,擋在了弩箭上。被彈飛的弩箭朝達貢射來,砸在披風上,沒有一點威脅。而達貢已經沖了過去,從托蒙德身上跨過,順手拿起長柄斧,加入戰團之中。
「來人啊!消滅叛亂!消滅這些謀殺了領主的叛徒!」
甘勞妲在刀盾兵的保護之下擠出房門,逃到了走廊上並開始大聲呼救。幾秒鐘之後,城堡的號角吹響、警鐘隨之敲響,整個城市即將沸騰起來。
達貢快速衝殺,長柄斧對上重弩,很快將他們殺死或殺退。多瑪衝到房門前將它趕緊關上,回過頭來的時候便看到達貢正在給自己的姨媽進行治療。
「別再劇烈活動,別撕裂傷口,幾周後你就能再次活蹦亂跳。」達貢說道:「你要認我當領主,那你就聽我的命令。我讓你去衝殺、去死,你才能去衝殺和死。」
「你就是達貢?果然和馬恩描述的長相一樣。不過你也太小看我了,這點傷勢……」她站起身來,搬運法力,從掌心處升騰起一個「療」字符文。用法力換體力,薩瑞·鐸頓微微一笑,說道:「人們叫我不屈之斧,我可不會倒在這點傷勢之下。」
「那我這瓶治療藥劑就不給你了。」達貢給另外兩個人治療,他們軀幹部分沒有傷,四肢的外傷比較好處理。有個傢伙居然用牙齒咬住了射過來的弩箭,雖然崩掉了六顆牙齒,嘴裡也爛乎乎的,但總比被爆頭好得多。
經過前面一番折騰,托蒙德被吵醒了,他剛睜開眼就被薩瑞埋怨:「都是你個沒用的傢伙,就不能多堅持一下嗎?惹的場面那麼難堪。不過你
也算做出貢獻了,沒忘了把安托萬給宰了。那個推選王家的狗,早該死了。」
「啊?什麼?」托蒙德一頭霧水。等他看到安托萬的屍體,推算出當時的位置和動作,再看到達貢靴子上的血,於是說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唉,我也是不小心。」
「安托萬是我殺的,不用我父親來承擔。」達貢說道:「是什麼就是什麼,不需要遮遮掩掩。如果當時的情況再來一遍,我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現在咱們做什麼?」
「情況有些不妙。剛才沒能抓住甘勞妲,讓她給跑了,這就意味著她會調集城堡守衛來對付咱們。」薩瑞說道:「如果托蒙德你沒暈在那個倒霉地方,那麼達貢就能制住安托萬,然後逼迫甘勞妲把各個族長叫過來,通過大會將她給推翻。現在好了,她……」
達貢搖搖頭,說道:「不說之前的事情,接下來有什麼提議?」
「最好能找到甘勞妲,將她抓住,還是召開大會,讓咱們的人進來。」薩瑞說道:「如果抓不到她,咱們就得考慮撤出去,與追風獵手團的那些人會和。不然在這裡孤軍戰鬥,很難堅持下去。」
「那就追。」達貢閉上眼睛雙手在胸前虛對,五指張開。他運用法力,法術全模型的虛影在雙掌之間浮現。將所有力量集中到龍感上,達貢張大嘴巴,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吼叫。
這聲音仿佛龍吼,房間都在震動。隨著震波,龍感向外輻射、擴張,達貢能夠偵測到更遠的位置。他看到甘勞妲的身影,看到她迎面碰上了二十多個穿著淡金色全身甲的戰士。看到她呆住了,隨後那些人向甘勞妲投出戰斧。
龍感退去。不是達貢讓龍感後退,而是淡金色盔甲武士中有人施展了法術,屏蔽了達貢的感知。對方除了屏蔽之外,還試圖沿著龍感進行追擊。好在達貢完成法力全模型之後不會有任何元素特徵,他就像自然界一樣,對方的攻擊法術沒有找到目標。
「甘勞妲……我看到她被一群淡金色全身甲的戰士用投斧攻擊,她身邊只剩下兩個刀盾護衛,我估計她凶多吉少。」
「淡金色全身甲是推選王的金錘軍,我在進入城堡卸除武器的時候見過他們。」薩瑞呸了一聲,說道:「他們還想來收繳我的斧頭,我的斧頭從來不離身!艾格領主批准我不管到什麼地方,只要是在堅古城內,那就不用卸下斧頭。哼!安托萬,一定是他聯繫上自己原來的家族並和推選王他們同流合污!」
托蒙德皺著眉,想了想,說道:「如果甘勞妲死了,那事情就麻煩了。咱們現在能把金錘軍幹掉嗎?」
「如果追風獵手團現在都在這裡,那沒問題,可大家都分散在城裡。如果不是你媳婦兒過來通知,我也還在準備下午行動呢!」薩瑞說道:「金錘軍都是些神術戰士,信仰戰鬥與統治之神,那可真是打起來不講道理。一對一沒問題,但是一對三就是我的極限,再多一個傢伙的話我肯定交代掉了。」
達貢問道:「有沒有機會讓城堡的守衛與金錘軍戰鬥?」
「城堡的守衛不會聽咱們的,你能不能找到萊萬托?如果找到他,那還有一定希望。」
達貢張開龍感,然後再次被人用雜亂無章的信息擊退。但是在被擊退之前,達貢看到了甘勞妲的屍體,也看到萊萬托被金錘軍從圖書館拽了出來。
「他們先得手了,萊萬托在他們手裡。咱們已經失去了先機。」達貢拍了拍身上,還剩下十四發子彈,雖然不是全無勝算,但這也太兇險了。
自安托萬比追風獵手團更早行動開始,達貢他們就已經失去了勝利的可能。能夠依靠矮人小伙兒將局勢扳回到現在的程度已經相當不易。達貢想了想,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做決定,他也做出了決定。
「撤,離開這裡,儘可能帶上咱們的人。我有雲龍,可以飛行,我也知道怎麼從獵場區那邊走。」
「放棄?」薩瑞問道。
「我不會放棄堅古城,不會放棄堅古族人,我也不會放棄你們。」達貢對薩瑞說道:「我們被突襲了,要不是你的及時救援,我們已經完蛋。保住你們這些人,堅古城的未來就有保障!推選王,不會長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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