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走着 【279】新的面孔
「盛哥，你說我跟我爸爸，是不是差很多？」李封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我聽得出來封哥聲音裡面的一絲無奈。
「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李封點頭「自然是實話，假話還有什麼意義？」
盛哥笑了笑，站起來，背著手，緩緩的開口「當初我們跟著你爹赤手空拳打天下，上面的那些老東西把我們吸收進來了以後，根本都不管，我們一切的一切的地位，都是自己用自己的雙手拼回來的。你爹之所以能坐這個位置坐了這麼久，那一定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也就是你們兩個之間最大的差距。」
李封抬頭，看著盛哥，死死的盯著盛哥。
盛哥深呼吸了一口氣「那就是永不放棄的那種精神，從李耀的臉上，我們永遠能看見自信的微笑，不管前面的路途多麼的忐忑，不管前面的路程多麼的艱辛，不管前面會有多麼多麼大的困難，他臉上向來都是自信的微笑。我們永遠都是被他安慰的對象，說句實在點的話，他最大的厲害之處就是在於他對於他周圍人精神層面的鼓勵，跟他在一起，就算是天塌下來，我都無所謂，這個就是一種境界，你現在處處都比他強，他在你這個年級的時候，也沒你做得好，你們倆就差這一點，但是這一點，你不知道要學多久，或許，你一輩子都學不到。或許，你聽完了我這些話，你就學會了，你讓你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你沒有了信心，一個軍的主帥沒有了信心，那你讓下面的士兵怎麼拼命。你以為你自己掩飾的挺好，其實你讓所有人都看透了，就連曲劍都知道拍著你的肩膀告誡你不要倒下。你認為你隱藏的很好嗎，你讓六兒他們這些孩子說說，所有人都感覺到你現在信心不足了，真的，我想說這些話，已經很久了，就是今天不說，我明天也要說，你不嫩這麼下去了，你要扛起來你應該抗的責任，你是大哥，你需要給我們信心，而且，你自己也必須要有信心。如果你感覺真的堅持不下去了，你就早點讓大家解散，省的連累了這幫死心塌地追隨你的兄弟。我說的話雖然不好聽，但是都是一句一句的大實話，你好好想想吧。」
盛哥的話說完了以後，整個辦公室靜悄悄的，一個說話的都沒有。
許久，封哥緩緩的點頭「放心吧，我自己心裡有數的，我不會倒的，那都不是事。」李封笑了笑「既然曲劍不肯幫忙，那你找曲劍，把那個鬣狗和豺狼的情況好好打探一下，他可以的。」
「現在曲劍跟他們已經有一些隔閡了。強五也不是傻子，曲劍打的什麼花花心思他能不知道嗎，只不過現在他沒辦法跟曲劍翻臉。咱們在強五身邊的人都打聽不出來的情況，曲劍更沒什麼戲了。」盛哥深呼吸了一口氣「要麼給你爸打電話吧。」
李封聽完了盛哥的話，很堅決的搖頭「不打，不用，我自己可以。完全可以。」
「算了，你想怎麼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好好想想吧。其實求助自己爸爸沒什麼丟人的，李耀的手段真的可以，都這種情況了，他安插在強五他們身邊的人，都對咱們忠心不二，單是這種手段，你就要好好的學學。」
李封思考了一下，抬頭，衝著盛哥笑了笑「盛哥，我會超過他的。你相信我嗎？」
盛哥點了點頭，衝著李封伸出來大拇指「對，要的就是這份自信。虎父無犬子。」
李封也伸出來了大拇指。
盛哥突然就笑了，一點也不嚴肅了，走到我邊上，伸手一摟我「小王越，走，商量商量還錢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抬頭看著盛哥「還什麼錢？」
「我因為你跟人家打賭輸了十幾萬了，咱們倆算算，你怎麼償還我這筆債務。」
我一聽「我草，大哥，關我什麼事情。」
「放屁，不關你事關誰事。」盛哥摟著我出了大門口，拍了我腦袋一下「說吧，是按銀行利息的十倍還，還是直接走高利貸，你是分期付款，還是打算一次姓支付償還。」
我是真的鬱悶了。
盛哥笑呵呵的伸出來了幾個手指「咱們這邊銀行利息的十倍，算是對於咱們內部人員的特殊優惠，咱們倆關係還不錯，你看著啊，現在十萬塊錢，存到銀行，每年的利息也得有小一千，一千的十倍，那就是一萬，你雖然沒欠了我一年，但是從第一次坑我開始，到最後一次坑我結束，時間怎麼也長達五六個月了，按照正常的四捨五入，也該劃分一年了。」
「大哥，一年十二個月。四捨五入的話，那就直接設下去了。」
「少廢話。聽我說還是聽你說」盛哥繼續開口道「連本帶利一共十一萬塊錢，你把這十一萬塊錢，可以分成十二個月還我，每個月還我一萬。」
「大哥，分十二個月還，每個月還你一萬，那是十二萬。」
「少廢話，聽我說還是聽你說。」盛哥繼續打斷了我的話「你都欠了我那麼多了，多還一萬塊錢你能咋滴的。咱們這感情還不值一萬塊錢嗎？」
「大哥，咱們這感情真的值一萬塊錢嗎？」
「少廢話，聽我說還是聽你說。」盛哥侃侃而談「咱們這感情別說一萬了，那十一萬也值了。」
「大哥，那不正好兩清了嗎。」
盛哥一聽,下意識的開口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嗯，行了，那你鬆開我。」
「不對，總是有不對的地方」
「清了，兩清了。」我推開了盛哥的手腕，趁著盛哥還迷糊的時候使勁往前走了兩步。
「草你大爺，小兔崽子，往裡面套老子，給我站住。還老子錢。他媽的。」
「不是都兩清了嗎。還個[***]。」
「再[***]給帶他媽一個[***]。」
「我[***]就帶。」接著我又開始跑。盛哥開始圍著貝天追我。我們兩個現在儼然成了貝天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在這緊張的時刻，還能帶給大家歡聲笑語的那個唯一。
晚上的時候我給青姐打了一個電話，青姐接電話的聲音挺安靜的「王越」
「姐，是我。」
「呵呵，怎麼了。」
「沒事，就是嫌的無聊給你打個電話」
「可能不僅僅是一個電話那麼簡單吧。」
我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放心吧，姐姐會很好的活下去的，你好好的照顧自己，知道嗎。」
「知道了，姐，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那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掛了啊，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
「放心吧，姐不會的，多大的風浪都經歷過了，怎麼能被這麼一點小的挫折打敗。」
我頓了一下，很想問一句「這個是所謂的小的挫折嗎？」可是我終究什麼都沒有說，掛了電話，把玩起來了自己手機裡面的簡訊，暖暖最後發給我的那條信息，依然那麼清晰，我有些難受，通過秦軒，我知道，暖暖已經到家了，我沒有再聯繫她。我怕自己會忍不住。突然之間有些思念暖暖，自己一個人溜達著到了樓下，看著曾經燈火輝煌的貝天，如今暗淡無光，只有一排排非常小的暗黃色燈光照在周圍。一點也沒有了原來的喜慶。我溜達到了櫃檯的邊上，好像暖暖，楊瓊以及喬炫還站在那裡微笑著服務，好像貝天依舊人潮洶湧，人來人往一樣，只是沒想到貝天衰敗的會這麼這麼的快，我自己圍著櫃檯就走了起來，看著櫃檯裡面的一切，一切都那麼的熟悉自然，時間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詞語。什麼都回不去了。
這個時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轉頭，看見了胖子濤「六兒，幹嗎呢。」
我笑了笑「沒事。」
「想暖暖了吧。」
「沒有，我想她幹嗎啊。」
「行了，現在所有人都明白你是故意把她氣走的了。」
「楊瓊也明白了？」我有些激動「她不是也知道了吧？」
胖子濤點頭「她肯定是知道了，不過她不會和暖暖說的，博龍和她已經交流好了，你沒發現楊瓊這兩天還開始跟你說話了嗎。」
我這才反映過來「你不說我還沒感覺，你這麼一說，我感覺著好像還真的有點這麼個意思」
「呵呵，行了你。是不是想暖暖了。」
「我不知道算不算吧。」
「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你看看你，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能。」我看著胖子濤「你怎麼也出來了。」
胖子濤搖了搖頭「睡不著，下來喝點酒，有點想家。」
「不適應這樣的生活了吧。」
胖子濤剛要說話呢。就聽見了博龍的聲音「我說他媽怎麼找不著你們倆呢，還說叫你們打牌呢，怎麼著，跑這裡談情說愛來了。」
我手裡把玩著一個礦泉水瓶子蓋，衝著博龍就扔了過去「少他媽放屁，草你大爺。」
博龍笑呵呵的跑了過來，看著我和胖子濤「怎麼了，說什麼呢，這麼投入。」
我伸手指了指胖子濤「咱們濤哥談他的混社會感言呢。」
「行，我給你當聽眾，你說吧。」
【ps：媳婦，生曰快樂。二十二更。還有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