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間了,還喝茶。」
鄭春大眼珠子瞪得老大「有[***]的姑娘陪著,一群呢,你去不去,當皇上。」
我趕緊搖頭「不去不去。我還有事呢。」
「哈哈。」鄭春很開心的笑了笑。
打了個招呼。跟鄭春他們分手,我們幾個出門。我請大家從火鍋店,又飽飽的喝了一頓,天快亮了,我們一幫人才回到方家皇朝。
我迷糊著上了洗浴中心二層,換了衣服,到了林然邊上,看見林然也睡著了。
我動作挺小的,往下一躺,也睡覺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被林然推醒,看了一眼林然,發現他爸也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叔,醒了啊。」
林然的父親點頭「恩,醒了。」
林然看著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說。我爸餓了,出去吃飯吧。」
「恩,好的,走。」我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林然的父親這個時候緩緩的開口「別了,萬一,萬一。」
「行了,沒萬一了。」我看了眼林然的父親「叔,咱去吃飯,吃完飯,我去把你欠條拿回來。」
「什?你說什麼?」林然的父親異常的驚訝。
林然也笑了,非常非常的開心「六六,搞定了?搞定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是,六哥是誰,六哥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什麼角色。」
「我愛死你了。」林然抱著我的臉蛋就使勁親了一口。
林然的父親看著我「真,真的搞定了?」
「恩,叔,下面有給你買的衣服,先去換衣服,咱們吃飯,吃飯之後,帶你去把事情處理了。」
林然的父親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也沒說話。
林然非常非常的開心。
我們三個出了洗浴中心,林然一個手摟著他爸爸,一個手摟著我,蹦蹦跳跳的,我已經許久沒有看見林然像今天一樣開心了。我們從飯店飽飽的大吃了一頓,之後林然想要去逛街。
我也笑呵呵的應了,路過銀行的時候,把車停下,衝著林然「你們等我一下。」接著自己就出來了。排隊。從櫃檯取出來了四萬塊錢。取完之後又看了看自己的的卡上,給了這四萬,那就還有不到兩萬塊錢了,我這麼長時間的積蓄,就這樣見底了。把錢放進了袋子裡面,轉頭,一邊心疼錢,一邊往出走,算了算了,可是畢竟也是四萬塊錢,也不是說算了就這能算的,突然之間,差點碰到一個人「啊」
「你取這麼多錢幹嘛。」
「沒事啊,不是帶你爹逛街嗎」
「帶我爸逛街用得著這麼多錢麼。」林然看著我「告訴我,你要幹嘛。」
我把錢放到了袋子裡面「我的事情,你別管。」
「給我爸還債?」
「沒有,我自己用的。我爸要用錢。」
「你少騙我,我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容易解決,畢竟你欠人家錢。」
「行了,行了,你別管,沒你事,你爹呢。」
「外面車裡呢。」林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也有錢。」
「不用你。」
「幹嗎不用。」
「我說不用就不用,你別管。」接著我順手一拽林然「行了啊你,別說這個事情了,讓你爹聽見不好,一會兒你跟你爹繼續轉,我給你們送到那邊的大商場,你等我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說到這,我一把摟住了林然的脖子,親吻了她的額頭。
林然沉默了,沒有開口,在車上,說說笑笑,林然沉默一會兒就釋然了。
給林然送到了商場那邊,跟她父親也打了個招呼,自己開車就回了幸福人生,拎著一袋子錢,到了昨天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裡面的是昨天那個打頭問我路的人。
我進了房間,看見房間裡面還是有一個女的。
這個人顯然對我也沒有什麼好感,叼著煙,把煙盒往邊上一扔,牛逼的不可一世,用上嘴皮子說話一樣「過來了?」
我笑了笑,拎著袋子,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上面「大哥,你數數。」
「黝黑,你可別叫我大哥。」這個中年男人呢冷笑了一聲「現在的年輕人,就是狂啊。」說完了以後,到了我邊上,把袋子拿出來,扔到了一邊,從裡面拿出來四疊錢,數了起來,全都數完了以後,他衝著我笑了笑「只有四萬?」
「昨天跟曲哥說的,好像也是四萬」
「那隻收回來四萬塊錢,那這些曰子我們兄弟不是白忙活了。」
「這些好像跟我沒關係吧。」我看了一眼這個人「昨天怎麼跟曲劍說的,我今天就是怎麼做的」我心裡也有些鬱悶,不過畢竟昨天我們對待他們的態度也不怎麼樣,這種小肚雞腸,也是正常的事情。
這個中年男人笑了笑「有什麼了不起的,也別老拿曲劍來威脅我,不好使,知道不,幾個逃亡的喪家犬。」
我一聽,心裡就火了「我說哥,你說誰呢?」媽了個逼的,昨天好像也就是他害怕最先提的曲劍。這會又牛逼起來了。
「你說我說誰呢?」這個中年人走到我邊上,看著我「就這四萬塊錢,那你們昨天對待我們的那些怎麼算。打發要飯的呢。」跟著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小疊,扔到了床上「這錢是你的。」
女子把錢收了起來「謝謝喜爺。」
中年人笑了笑「沒事。」
「這四萬不夠?那你想怎麼算?」
「不想我們這麼長時間白忙活,這四萬塊錢算了,那套房子我們還得要。你回去告訴林清勇,讓他找我再談談。小曲還年輕,這個事情如果換成他父親,曲爺絕對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答應你們。這個買賣是我自己親自跟的,我在這條路上走了這麼多年,要是就這麼回去了,我丟不起那人。」說完了以後中年人轉頭,衝著我招了招手「行了,你走吧。還有,別以為現在在你們的地盤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老子出來混社會的時候,你們還在家門口撒尿和泥玩呢,昨天晚上的事情,看在曲劍的份上就算了,下不為例」床上的那個女的就在一邊靠著,看著我們,也不說話。
我思考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人轉頭,眯著眼,叼著煙「嗯?」
我二話沒說,上去照著他鼻子就是一拳,而且很用力,他「哎呦」了一聲,我上去一摟他脖子,腳下一使絆,直接就給他摔倒了,摔倒以後我順手拿起來了旁邊的凳子,照著地上的那個喜爺,一凳子就砸了下去,喜爺抱著自己的腦袋,捂著自己的鼻子,我拎著凳子,衝著他腦袋連著砸了好几凳子,然後把凳子扔到了一邊,衝著他肚子上連著踹了好幾腳,走到他邊上,一個手按住了他的腦袋,另外一隻手攥緊了拳頭,衝著他臉上,連著打了五六拳,弄的我手上全是血,他再地上痛苦的翻滾,我這才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在床邊上很淡定的女子。
我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走到衛生間,把手上的血洗了洗,又洗了一把臉,出來的時候,那個喜爺還在地上躺著。
我又把凳子拿了起來,照著他臉上身上,又是一頓砸,接著把凳子放到了一邊,自己順勢就坐了下去。做下去思考了一下,轉身,走到一邊,把四萬塊錢拿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邊上「別從這給我裝逼賣老,給你錢,是給曲劍面子,不是給你面子,給你臉,你就接著,不接著,老子就拍死你,艹你媽的,敢收老子未來岳父的高利貸,艹你媽。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了,聽著,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了。」接著我走到了他的邊上,衝著他腦袋上,又連著踹了幾腳,有些不解氣「還有,以後再敢叫我們喪家犬,老子弄死你。」
這個時候,女子緩緩的開口「用不用叫人給他拖出去。」
我楞了一下「叫誰?」
「在鄭爺的地盤,肯定鄭爺說的算,昨天鄭爺就吩咐過了,你要是來辦事,不管什麼事,吩咐好了下面的人都要幫著你了。」
「鄭春嗎?」
女子笑了笑「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還有,你這孩子怎麼下手這麼狠,這麼大脾氣幹嘛。」
「他給臉不要。」我看了眼這個女子「你好像也比我大不到哪兒去。」
女子看著地上的人「這個事情不能這麼辦,你給他大哥在打個電話,把事情說說吧。」接著就把一邊的電話遞給了我。
我把電話拿了起來,思考了一下,還是先給封哥把電話打過去了「封哥。」
「怎麼了。」
我把林然父親的事情,跟封哥一說。說完了之後,封哥沉默了半響「那個人是來喜。別人叫他喜爺」
「恩,就是他。」我想了想「說話實在是太難聽了。」
「沒事,那個人自恃輩分高,自己混的早,之前跟曲劍的老爺子一起混的,現在自己還管著一部分生意,這個人從來不把曲劍看在眼裡,總是喜歡用一副長輩對待晚輩的態度教育曲劍,但是自己本身也沒有什麼大本事,成不了大事,而且跟強五他們走的也挺近的,勢利眼一個,你讓他回不去,曲劍才開心,才高興呢。就是啊不能表現出來。」
「那我接下來怎麼辦。」
「這樣,你把四萬塊錢給人家,畢竟錢是人家的,一行有一行的規矩,給了四萬塊錢,你就回來,這個事情肯定會傳到曲劍的耳朵裡面,曲劍一定會大張旗鼓的做一番秀的。或許這個老傢伙自己明白,自己把這口悶氣咽了,找機會在報復也沒準,總之,現在先回來,錢放下,告訴他兩清。別理他,傻逼一個。」
【ps:五更了,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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