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了一張卡,裝進了衣服裡面,這是老子拼命換的,不要白不要「沒什麼好謝的,叔,您看你,太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螃蟹連忙伸手「改天,改天一定還有重謝,我們這邊也忙,我先走了,這次真的謝謝你了。」螃蟹很焦急的樣子,跟我們簡單的聊了幾句,坐車也走了。
我看了眼盛哥「他是怎麼個意思,這麼著急幹嘛,那卡里有多少錢。」
「五十萬吧,給我的裡面有五十萬,說是賠我車的。你那裡應該也差不多」
「他們著急幹嘛去了。」
「呵呵,有意思了。」盛哥笑了笑「他們連夜把二老蠻轉移走了,也不管路上顛簸什麼的了。從咱們這裡帶走了兩個專業的護士,以及一個醫生,開著咱們的救護車走的,前後還有好多保護的人,這駕駛,真的不簡單。」
「二老蠻救回來了?」
「嗯,生死一刻,命懸一線啊,昨天那給他們緊張的,其實這就是命,還是她命不該絕。他們也怕風雲會再來對付二老蠻,所以就把二老蠻先送走了。估計這一送,就再也不會讓她回來了,黃擁軍是真的內疚了,而且,二老蠻本來也是他拉扯進來的。」
「他們把二老蠻送走了,那不是少了很大的助力了麼。」
「留下來了不少人,二老蠻手下的那三個人,不是死了兩個麼,最後的那個王岩留下了,肯定的,現在二老蠻這邊的人也都紅眼了,這一下熱鬧了,看著吧,這麼著急的把二老蠻送走,是螃蟹他們肯定已經決定不會再拖下去了,要跟風雲會魚死網破了。否則的話他們不會這麼著急的。現在黃擁軍他們手下人沒多少,二老蠻一走,就剩下匕首和短刀了,還有那個王岩,螃蟹那邊還有鬼手鬼腳。這就是他們的全部力量了,他們應該會跟風雲會拼了,拼得過,萬事大吉,一切都ok了。拼不過,他們也就徹底覆滅了。」盛哥摸著自己的下把「你去辦個事情。幫他們添一把火。」
我一聽盛哥這麼說「什麼意思?」
「你現在手上的,可信任的人,有幾個。換句話說,已經拿了你錢的人,有幾個。」
「坦克,黃鵬,蟲子,鍋子。武磊,楊松,我,秦軒就不算了,就是前面的這些人。」
「去找夕忠賀,然後跟夕忠賀談談警局內部職位大調整的事情。你就說你想招募急個實習生來刑偵大隊。我這幾天給你把這群孩子約出來。你們先見一面,記好了,好好看看那張紙,這些孩子都不錯,以後可以用。然後,叫豬子監聽黃煒博,地煞,還有梁萌,柳齊達的電話。」
「然後呢?」我看了眼盛哥,他想要做什麼。我根本不明白。
「然後,然後就是等著我的安排,去做掉地煞,梁萌,或者黃煒博,給他們澆把汽油,讓火勢燒的更旺一些。」
我一聽盛哥這麼說「什麼?」
「那麼大驚小怪的幹嘛。」盛哥倒是顯的很平靜「記好,做事情的時候,要叫上坦克他們一起。不一定拿了你的錢,就會成為你的人,感情是要慢慢處出來的。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又抬頭看了眼盛哥「真不知道你腦子裡面都是想的一些什麼,這如果被他們發現了,這得有多大的麻煩。」
「既然做,就不能被他們發現,我自己有安排。你就說你做,還是不做。」
「做,肯定做。你說什麼我都做。那我先回警局,看看黃煒博被保釋出去沒有,另外再跟夕局聊聊單位內部調動的事情。還有去招實習生的事情,我艹,想起來這個我就頭疼。」
「你是想起來夕陽你就頭疼吧。」
我轉頭「你知道還說。」揉了揉腦袋「真不想跟他打交道啊」聽見了盛哥再後面的笑聲。我有些無奈的就開車回到了警局。半路上還吃了點東西,一想到要跟夕陽打交道,想著他那二百五的痞子樣。不講理那得姓,我就壓抑。
到了局裡面,先是到了夕忠賀的辦公室。看見夕忠賀正在一邊澆花呢「夕局。」我笑了笑「大早晨的來了澆花。」
夕忠賀笑呵呵的「是啊,人吧,上了年紀,上了歲數,就是跟你們年輕人比不了了,現在也沒啥大想法,就是澆澆花,回家喂喂鳥,挺好。昨天晚上值班的情況怎麼樣。」
「哦,昨天晚上二老蠻出來購物的時候遇襲了,手下兩個心腹大將被打死了,初步斷定,是風雲會做的。」
「黃煒博是你抓的吧?」
「嗯」我點了點頭「昨天的時候。」
「行了,我知道了」夕忠賀打斷了我的話「這次做的不錯,應該這樣,不過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要注意度,做的好了。是好事,做的太過了,就會給自己招惹來麻煩。我這麼跟你說,你可以理解的,是吧。」
「我知道了,夕局,我自己心裡有數的,這麼大人了。」
「呵呵」夕忠賀笑了笑「你這樣我挺欣慰的。」說完了以後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邊上拍了拍我肩膀「小伙子,好樣的。我看好你,好好干。」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夕局,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就是關於公安局內部,人員職位調整的事情。」
戲中眉頭微微一皺「這麼早就要調整嗎?大調,還是小調?」
「我想去招幾個實習生,這不是得跟您申請一下嗎,您是第一步,剩下的,招來了以後再看吧,反正我希望的是大調。一次姓的調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來辦。」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建議你小調,一個一個的來,也放心。」夕忠賀的話說的很簡單明了「更何況,新來的實習生,你也是需要跟他們溝通交流的。不一定新來的就合適,或許新來的,還不如之前的合適。不能著急啊。」
我知道我肯定不能說徐天盛把人已經給我招好了之類的話,畢竟盛哥也有跟我特意交代過,他是不會害我的「不會的。我自己心裏面有數,夕局。」
夕忠賀稍微思考了一下「好的,那你去跟夕陽協商吧,以後你們兩個共事的機會多著呢,年輕人,放手去做吧。」
「那好的,夕局。」跟夕忠賀又客套了幾句,到了夕陽的辦公室門口,我就開始鬱悶了。媽比的,這可怎麼著了。做了半天思想鬥爭,敲門。接著。門開了,就開了一條小縫,一個人的腦袋露了出來,鬼鬼祟祟的,夕陽的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這廝居然穿了一身睡衣,我還沒說話呢,他一把就把我拉了進來,速度很快,緊跟著把門就給關上了。反鎖。
「咳咳,咳咳咳!」我使勁的就咳嗽了起來。這一屋子的烏煙瘴氣,再看辦公室中間,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是撲克牌,裡面還坐著兩個人,一個叫齊向前。大家就叫他向前哥,向前哥是夕陽的得力助手,也是齊思的表哥,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標準身材,長頭髮,另一個人叫鄭智慧,也是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中等身材,大家叫他智慧哥,夕陽,鄭智慧以及齊向前,這三個人其實身材都差不多,而且,已經一起了好久好久了,所有人都知道,齊向前以及鄭智慧,是夕陽的左膀右臂。還有,他們三個俗稱l市公安局三位哥,智慧哥,向前哥,曰落哥。智慧哥以他的智慧出名,聽說是經濟學的博士,但是怎麼跑來當警察的就不知道了,向前哥之前是特警,後來不知道怎麼來這了。向前哥人如其名,急姓子,不管什麼事情,都是要衝到最前面。哪怕是要去瓢娼。還有跳海。至於跳海。也有典故,幾個人去北戴河玩快艇,快艇出了故障,要沉默了,向前哥就跳下去了,誰知道跳下去了才知道,故障修好了。
這三個人的姓格特徵其實也挺像的,那句話還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古人說的話,就是有道理。
現在三個人,一個人穿了一身睡衣。光著腳,盤著腿,坐在轉移上面,三個人正在打牌呢,夕陽還給自己的鼻子塞上了衛生鍾。
「陽哥。咋了,還把衛生紙塞到鼻子裡面了。感冒了啊?這樣不好啊,得通風啊。」
夕陽撇了我一眼,把腿踩到了椅子上,皮笑肉不笑的「矮油,這是誰啊,我六哥啊,今天什麼大風,把我六哥給刮來了。六哥吉祥啊。」
「大舅哥,大舅哥」我連忙走到了夕陽的邊上,給夕陽捏了捏肩「先出這對兒2,報單牌。」
「閉嘴,我外號聖鬥士,用得著你教我嗎。」夕陽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說吧,什麼事。」
「大舅哥,你看你還感冒了,感冒就得多通風,你這麼密閉環境,還抽菸,不好。身體重要啊,不要太努力工作了,再傷害了身體。」
夕陽轉頭,撇了我一眼「為人民服務是我們應盡的責任。都成你這樣,警局不完蛋了嗎!」說完,夕陽大手一揮「對二!」
我再邊上這個鬱悶,大早晨八點半,到了你辦公室,你都穿上睡衣開始支攤打牌了。滿屋子烏煙瘴氣的。邊上還有放著的包子油條。你這得有多麼為人民服務員啊。不過我就是想想,我是肯定不敢說的「陽哥,我知道你為人民服務員辛苦勞累了。這不,小弟來找你幫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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