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森聽著手下的匯報,原地氣到爆炸,掄起巴掌打在手下臉上。
「啪啪!」
幾個巴掌甩在手下臉上,打得他找不到北。
臉頰上留下鮮紅的五指印。
「對......對不起老大!」
「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個情況。」
「而且我沒有參與,我只是通過眼線得知這事情,來跟您匯報的。」
「我冤枉啊,老大!」
手下哭喪著臉,滿臉的無辜。
心想我就是個匯報的,你打我做什麼呢。
「廢話!」
「我當然知道!」
「要你提醒!」
湯森罵罵咧咧的唾沫星子亂飛,身上的殺氣翻騰。
現在的他很想殺人。
只好拿手下出氣,可憐手下只能當出氣筒。
「是是是!」
「小弟不敢!」
手下連連搖頭,明知自己是出氣筒也不敢反抗。
「滾!」
「沒用的東西!」
湯森一腳踹開手下,怒斥他。
「是是!」
手下連滾帶爬飛似的逃離出去。
另一邊。
羅賓遜也收到了消息。
氣得他牙齒都咬碎了。
盯了三天才對陸思琪下手,就是想讓顧靖澤放鬆警惕。
本以為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到頭來又出現了這種情況。
八名手下再次折損在校園裡。
手下還說顧靖澤當時就在旁邊。
這可把羅賓遜氣得半死,怒火當場爆發。
「白痴啊!」
「顧靖澤在那裡,你們也敢動手!」
「你們真以為他是一做菩薩雕像啊!」
「一群笨蛋!」
「他在那裡就不要動手,忍一忍在動手。」
「這麼做只會前功盡棄!」
羅賓遜無奈的搖頭,腦子裡就一個想法,手下為何那麼笨。
這麼多次行動,顧靖澤的實力有目共睹。
為什麼手下還要迎難而上。
「白痴東西!」
「好好的一件事就這麼被你們破壞了!」
「滾啊!」
羅賓遜嘶吼起來,猶如被奪了食物而發怒的猛獸。
「是,我這就走!」
小弟站在他面前戰戰兢兢的回答,背上的汗水早已濕透衣服。
「滾回來!」
「哦!」
小弟剛想走出房間,又聽到羅賓遜叫住自己,心裡猛地一驚。
「會......會長?」
「會長,還......還有什麼吩咐?」
羅賓遜問他,「湯森,這事他知不知道?」
「這個......應該知道吧。」手下也不是很確定的回答。
「滾!」
「哦!」
手下再次逃一般的離開。
「嘟嘟......」
羅賓遜拿出手機打給湯森。
「喂!」
「今天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湯森知道羅賓遜指的是哪件事,點頭回答,「會長,我也是剛聽說。」
「手下被我揍了一頓!」
「氣死我了!」
「七八人去抓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湯森的口氣裡帶著怒火。
「你知道為什麼會失敗嗎?」
羅賓遜反問道。
湯森一愣,他還真的沒問過手下這個原因,支支吾吾的開口。
「這......這還有什麼原因嗎,不就是因為陸思琪身邊有人保護她嗎?」
「對。」
「保護她的是顧靖澤!」
羅賓遜冰冷的說出這句話,「這群笨蛋明知顧靖澤在保護陸思琪,居然還敢動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什麼!」
「顧靖澤也在現場!」
湯森驚訝的問,「不是......那咱們的人沒認出來?」
「這群笨蛋!」
「氣死我了!」
「每次都是以卵擊石!」
「好了,別說了!」
羅賓遜打斷他森的話,「下次你親自帶人去。」
「知道了!」
湯森應下來,繼續呢呢,「早知道今天我親自去。」
「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一件事,竟然都沒成功。」
羅賓遜接著問道:「華夏大使館那邊什麼情況,有沒有機會?」
「會長,大使館那邊完全能沒有機會,狙擊手跟我反映了好幾次,根本做不到。」
「派殺手去更加行不通。」
「我在想大使館方面是不是直接放棄,就專門針對陸思琪。」
「我查過她的課程,聖誕節前兩天結束,也就說還有五六天課程。」
「即便顧靖澤會貼身保護她,我想總歸會有機會的。」
「比如說某個時段讓學生離開,然後直接對著學校轟炸。」
「再比如找反社人士沖入校園開槍,咱們的人找機會抓走陸思琪,如果顧靖澤在那就直接擊殺他。」
湯森靈光一閃,說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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