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很兩難。
如果換做是他,他一定會很糾結,覺得這樣做不好,那樣做也不合適。
可蕭靈月不。
她沒有絲毫糾結,輕而易舉就下了決定。
她不會左右搖擺,不會懷疑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她給人的感覺,就是只要她做的事,她就堅定對認為是對的、是理所應當這樣做的。
她看上去絲毫沒被影響,仍舊很開心。
提到她的母親和哥哥,也雲淡風輕,不見絲毫鬱悶。
這種灑脫的胸懷,可能十個人裡面也沒有一個。
他太喜歡這種性格了。
以後,他要好好和他老婆學習!
此刻,他滿心滿眼都是蕭靈月的好,覺得蕭靈月是小仙女,有一顆明亮又豁達的心。
另一邊,燕清雅卻在惱怒的痛罵蕭靈月:「那個死丫頭,她難道真的不認我這個媽了?我可是她親媽!」
燕靈竹皺眉:「媽,月月不是請了律師過來,還說不管對方要多少錢,她都會給賠償,擺平這件事,您還想怎樣?」
「律師來了能代表她嗎?」燕清雅氣惱說:「她妹妹出事了,她都不過來看一眼!我們萬里迢迢從國外回來,人生地不熟,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是東道主,她怎麼能不來看一看?」
此刻,她最希望看到的事就是蕭靈月匆匆趕過來,在對方面前亮出身份。
只要對方知道了她是顧家的三少夫人,肯定就不會不依不饒的非要告虞恬了。
可是,那個死丫頭只派了律師過來,根本不露面,連她的電話都不接。
現在,連虞志和也知道了,那個死丫頭和她鬧翻了,她在那個死丫頭心裡一點重量都沒有,讓她在虞志和面前把臉面都丟光了!
匆匆從國外趕過來,連口氣都沒來得及喘就接到虞恬闖禍消息的虞志和一臉疲憊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撫她說:「都是恬恬的錯,月月新婚是喜事,恬恬卻弄出這種事給月月添麻煩,月月肯派律師來,已經很懂事了。」
「你不用替她說話,」燕清雅發狠說:「等我見到她,我一定好好教訓她!都是她爸把她教壞了,連孝順長輩都做不到,她爸也不知道怎麼教她的!」
燕靈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把嘴巴閉上了。
算了。
他媽鑽了牛角尖,他現在說什麼他媽都聽不進去。
以他對他妹妹的了解,他妹妹以後可能不會再見他媽了。
就讓他媽在他繼父面前耍耍嘴皮子吧。
此刻,他們等在警局的一間會客室里。
隔壁,任景年正在和那個受傷女孩兒的父母談判。
雙方已經進去很久了,他們等的心急如焚。
又過去半個小時,隔壁的房門打開了,任景年的助手先走了出來,把門打的更開一些,站在旁邊等著任景年走出來。
虞家人聽到動靜,連忙跑出問:「談完了?談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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