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被禁足了,用皇帝的聖旨揍人的,也就劉逸能幹得出來,對於武,李二陛下洋洋灑灑的寫了巨篇宏幅,其實有用的,就是幾個字,欽賜平南公主,食千邑,賜儀仗。 .更新最快
「現在看清楚了啊,如今您老貴為公主殿下,我見了都要行禮的,而且,既然為我大唐的公主,這儀容儀態,是不是該跟麗質學學了?成天瘋得,這可怎麼能行?夫君這個詞彙以後就不許再對我用了,你武見過那個朝代一個駙馬能娶了兩位公主的?」
苦口婆心的勸啊,好像效果不是很大,聖旨被武無所謂的拋來拋去的,本就是自己意料之內,沒啥驚奇的。
「皇帝都能給您空白聖旨了,有什麼不可能的?武是您教出來的,您能讓皇帝如此,武怎麼就求不來了?」
自信得厲害啊,劉逸捂著腮部,這兩天長智齒,牙疼。
「武啊,大唐俊傑如過江之鯉,這不,王玄策馬上要回來了,一人挑了天竺眾國,厲害吧,要麼,你去找狄仁傑那混蛋也行啊,般配得厲害,年齡也合適,公爺我掐指一算,你們乃前世的孽緣,今生就了結了吧。」
嗤之以鼻,然後將聖旨狠狠拍打在桌面。
「劉逸!你還是不是男兒了?我武媚都貼上來了,還不接受,是要本公主提兵來娶麼!」
目瞪口呆了,被武推出了房門。
「起開,本公主要安寢了。」
門哐啷一聲關上,傳來了武「放肆」的笑聲,惱羞成怒啊,踹一腳門,還傷著自己腳了,全身都疼,想朝裡面大吼來著,被一群外面圍觀的人弄得傻眼,怒而大喊,收了,都收了,公爺我有一個大島,以後專門搜羅美女去!
氣話是只能是氣話,劉逸填寫完了聖旨,連剎利伊賞那裡都不去了,模煳的記憶都寫進去了,反正是一個實驗的地方,無所謂的。最後,待到王玄策歸來,安南都護府建成,南海的事宜,算是有了個徹底的了結。
「凡是偏遠的地方,你要保持他的亂,但是亂中又要有穩,只有這樣,遙遠的長安,才可放心下來,你也才能施展自己的報復,可記得了?」
拍著王玄策的肩膀,昔日奶油生的模樣,被太陽曬成了純棕色,齜著牙傻笑,劉逸很是為其驕傲,到底是王玄策,史被他別樣的重演,天竺仍然被他所破,搶了很多黃金佛像,還有玉石羅漢回來,雕刻技藝高超,活靈活現的,劉逸很想知道玄奘要是看見了,會是什麼表情。
「弟子謹遵先生教誨。」
劉逸的大弟子啊,安南都護府,交到他手裡,誰都無話可了。
「海峽那裡就不用去了,馮盎接手,咱們離得遠,張仲堅與各路海盜不會消停,你才從天竺回來,那大食人的動向你也該知曉,都是來勢洶洶的,咱們沒必要灘渾水,南海艦隊留一些給你調配,守護好運河,幫著開鑿好了,越寬越好,是咱們自己家的,以後誰也搶不走。」
邊走邊,該回去了啊,不走不成了,催促了幾次了,天下大定,皇帝要在泰山封禪,祭祀上蒼,想上蒼宣告自己的功績。而且,此次又將會是勛貴的一次大換血,長途跋涉的,很多人,又會在這一次祭祀之中,被李二悄然自勛貴之中剔除。許多人心裡慌亂得厲害,不知道皇帝的選擇,劉逸總有種預感,有些按捺不住的,要動刀兵了。
揮手作別,送行的人不少,不知道這群人是不是在歡送自己這個總是將南海弄得雞飛狗跳的人離開,不過看他們「真誠」的笑臉,劉逸是心滿意足的,過海峽的時候,特意靠近了澎湖島,這裡已經開始在修建了,土著人居多,沒見什麼動亂的,劉家以「理」服人,再以「錢」服人,還不行才會以「武」服人,如今看來,只需要到第二步了,畢竟,這時代,吃飽飯,是很多人的追求。
再之後,劉逸就張滿了風帆,船隊一直向北,然後進入運河,等到秋高氣爽之時,長安已經在望,不理會,直接奔向華胥。
街道在清掃,牌坊在重新刷漆,一群老傢伙看到公爺回來,眼淚巴巴的,您可回來,陛下了,這華胥啊,永遠是您的,所以咱們這群老頭子也就懶得再東奔西跑的了,一直等您回來呢,您看,院子裡都清理的乾淨,常青樹裁剪了,花草重新打理了一番,家裡人少,暖房就用得少,壞了,咱們重新給公爺您搭了一個,技藝比以前的還好,保證一百年都不倒塌的。
眼睛酸澀的看著一切,笑成了傻子,回家的感覺不外乎如此,華胥鎮的老傳統是什麼?那就是吃,再新一些的了,那就是唱大戲了,關盼盼,關娘子這些年可一直在府上,這國公府可就多虧了她的打理,唱曲兒也好聽,毛頭子蹲牆角聽那聲音,可笑壞了別人,不過確實好聽啊,黃鸝似的,今次公爺回來,總算能再次看到關娘子登戲台了,只是曲子得公爺您新排,就喜歡聽您寫的,《漢宮秋》這麼多年了,也沒見著別人寫出更好的來。
華胥鎮上的流水席開始了,一排排的,熱鬧非凡。劉逸吃不著,皇帝將劉逸「抓」到了宮中,兕子長大了,很久沒見,躲在柱子後面偷看,瞄一眼,又縮回去,趁著李二低頭的瞬間,做了個鬼臉過去,兕子就咯咯的笑開了,李二抬眼,兕子吐吐舌頭,滴滴答答的跑開,無奈搖頭,將筆紙擱置一旁。
「南海算是平了?」
很直接,劉逸拜首稱是,李二浮出笑容,滿意頭。
「認真做起事來,還是很靠得住的,『一國兩制』與『文化侵略』,是這樣的吧?怎麼想出來的,朕還想再聽聽。」
「陛下,這事情起有些複雜,容臣整理之後,上個摺子如何?」
李二莞爾,也是,新鮮的東西,總該正規一些得好,站起身來,身邊的內侍將剛才李二書寫的大字抬了起來,「文治武功」,四個大字,很是「飛揚跋扈」。
「朕憑此四字,泰山封禪,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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