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宮女們急忙站起身形,第一時間把正宮的大門打開。唐寅抱著舞媚,大步流星走進去,而宮女們則紛紛跟了近來。
唐寅頭也沒回地說道:「都出去!把門關上!」
宮女們被唐寅冰冷的語氣嚇了一跳,大氣都沒敢喘,立刻又都退了出來。隨後跟過來的上官兄弟相互看了一眼,皆露出慧心的笑容,對呆立在房門口的宮女們揮了揮手,說道:「這裡沒有你們的事的,你們都去忙自己的事吧!」
說完話,上官兄弟象是兩尊門神似的分站在房門兩側,侍衛們也隨之開始迅速的在正宮周圍布防。
唐寅未在大廳里多做停留,直接走進內室,抱著舞媚坐到床上,沒有說話,直接垂下頭來,吻住舞媚的櫻唇。
他象是困在沙漠裡數曰突然看到了水似的,吻的激烈,也吻的瘋狂。舞媚剛開始有些反應不過來,略微抗拒了兩下,蓮藕般的玉臂便環住唐寅的脖子,緊咬的銀齒鬆開,任由唐寅無窮無盡的索取。
得到她的回應,唐寅體內的**更濃,甚至可以說是已無法抑制。他親吻著舞媚不放,手已慢慢摸到她的腰間,將她的衣帶解開。這時的舞媚已被唐寅親吻的頭暈腦漲,當她恢復神智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外衣不知何時已離開自己的身體,跑到地上去了,自己只著貼身的內衣和襯裙。
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舞媚羞怯到了極點,下意識的要去抓床下的衣服,唐寅將她身出去的手腕抓住,在她耳邊低沉又沙啞地說道:「不要怕……」說話之間,他的手又象變魔術似的將她的內衣也一併解開,扯掉。
「寅……」
唐寅低身,親吻到舞媚胸前的柔軟,象嬰兒似的用力*,輕咬,舞媚要說的話也轉而變成能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為之燃燒的呻吟聲。
不知過了多久,唐寅和舞媚身上的衣服已全部不見,兩人*的糾纏在一起,當他進入她的身體時,舞媚的身軀立刻僵硬住,下身傳來的痛楚令她的眼淚簌簌滴落,她緊咬著牙關,沒有讓自己叫出聲。
唐寅低下頭,輕聲說道:「等會……就不痛了……」他用掉了自己幾乎全部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動作放慢放輕,讓舞媚疼痛的感覺降到最低。很快,舞媚也漸漸有了回應,慢慢配合著唐寅,口中發出急促的喘息和低低連綿的呻吟……
唐寅和舞媚在正宮內呆了整整一下午,天色漸暗,房內依然沒有動靜,守在門口的上官兄弟互相看了看,元彪走到三哥近前,低聲問道:「老三,大王和舞媚小姐怎麼還沒出來?我們……用不用進去看看?」
說著話,他真要伸手去推門,上官元武嚇了一跳,一把將兄弟拉住,低聲呵斥道:「四弟你瘋了?不想活了嗎?」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唐寅和舞媚在房裡做什麼,這時候進去打擾,就算是近臣,恐怕也得被大王怪罪。
上官元彪收回手,摘掉頭盔,撓了撓腦袋,低聲嘟囔道:「我是怕大王發生意外嘛!再者說,都這麼晚了,大王也該吃飯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房門內有人應道:「你擔心我發生什麼意外?」隨著話音,房門打開,唐寅從裡面走了出來。
「大王!」
上官兄弟身子同是一震,急忙倒退兩步,向唐寅躬身施禮。
唐寅向二人擺了下手,問道:「邱真他們還在書房嗎?」
上官兄弟一直都守在這裡,哪裡知道邱真等人還在不在。兩人不敢胡亂猜測,如實答道:「末將不知。」
唐寅點下頭,回手輕輕把房門關上,說道:「我去看看。」
「大王,那晚飯……」
「令人送到這裡,等會我會回來。」唐寅隨口說了一句。
「是!」
「讓送飯的宮女動作輕一點,小媚在睡覺,不要打擾到她。」
「末將明白!大王!」
這一下午,唐寅確實是把舞媚累的不輕。他本就精力旺盛,又是面對著自己愛憐的女人,連續要了舞媚兩次,如果不是擔心舞媚初經人事,自己會傷到他,他還會索要更多。
等唐寅來到書房的時候,邱真等人都還在,還在為進攻河東的事情做著商議和討論。戰爭不是兒戲,一步走錯,滿盤皆輸,輸掉的可不僅僅是顏面和國力,還有數十萬將士的姓命,所以,對戰爭策略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細節,眾人都是再三商量,直至眾人都沒有異議,意見全部統一,方做下一步的探討。
見到唐寅走進來,邱真等人急忙起身,紛紛施禮。見舞媚沒有跟在唐寅的身邊,邱真問道:「大王,舞媚小姐回去了嗎?」
「沒有,她有些累了,還在正宮休息。」唐寅回答的輕描淡寫。
唐寅的私事,身為下臣,邱真也不敢過多詢問。他與眾人又都紛紛坐下,隨後說道:「臣等對大王的策略已做過商議,其中有個小變動。」
「哦?」唐寅好奇地問道:「什麼變動?」
邱真說道:「平原軍進攻小夏不變,大王率軍去進攻豐城,飛鷹軍去進攻青遠不變,三水軍隨後策應,大王認為這樣如何?」
他們做出這樣的改動,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小夏和豐城各屯有十萬寧軍,雖然難打,但並不兇險,畢竟兩城距離潼門都很近,實在打不下來,還可以退回到潼門進行休整,而深入河東腹地去進攻青遠的兩支大軍才真是危機重重,現在河東腹地是無駐軍,可是己方大軍一旦出擊,寧國朝廷會派出多少援軍可就不一定了,無論是沖在前面的天鷹軍還是在後方做策應的大軍,都有被敵人圍困的風險,唐寅是一國之君,斷不能有失,所以邱真等人才決定讓唐寅率直屬軍去打豐城,而原來被唐寅安排打豐城的三水軍則去做天鷹軍的後應。
聽完邱真的話,唐寅仰起頭來,沉思不語。他多聰明,腦筋轉了轉便明白了邱真這麼安排的意圖,沒錯,自己深入河東腹地會有風險,可是由別人去不也同樣有風險嗎?此戰只能勝,不能敗,就算風險再大,自己也得闖一闖。
他知道邱真等人這麼安排是出於一片好意,唐寅呵呵一笑,雙手支地,身子向後一仰,悠悠問道:「邱真,你知道我最怕打什麼仗嗎?」
沒想到唐寅會突然問這個,邱真甚是意外,大王怕打什麼仗?自己還真沒見到大王怕打過什麼仗呢!邱真想了想,搖頭說道:「臣不知,請大王明示。」
「我最怕打的就是攻堅戰,而最喜歡打的就是短兵交接的正面對抗。你們讓我去攻豐城,此戰十之**難以取勝,若是我與敵人在平地上相遇,我倒是有信心指揮大軍取得勝利。你們的安排不妥,還是按照我原來的意思,由天鷹軍和我統帥的直屬軍去深入!」說著話,唐寅扭頭看向直屬軍統帥古越,故意問道:「古越,你不會是怕了吧?」
唐寅這麼問,就等同於在當眾打古越的耳光,古越哪裡還受得了?
古越二話沒說,挺身站起,走到唐寅近前,單膝跪地,拱手說道:「末將縱然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也決不會有懼敵之意!」
「好!」唐寅拍手大聲讚嘆,然後手指著古越,對眾人說道:「看到沒有?這才是我大風鐵骨錚錚的將軍!連下面的將軍都不怕死,我做為君王,豈能畏縮在後,滅我軍威風長敵軍士氣?我意已決,斷不會改,你們也不用再勸我留在後面攻打那個什麼狗屁豐城了!」
這叫什麼邏輯?下面的將領不怕死,那是應該的啊,既然選擇投軍,生死就應該置於肚外,君主怎麼能和下面的將領比?
還沒等邱真等人說話,唐寅站起身形,說道:「天色已經不早,大家都吃飯吧。」說著話,他又笑呵呵地補充道:「你們都留下,這頓飯由我請客,不過我就不陪各位一起用餐了。」說完,他轉身走出書房,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眾人。
不知過了多久,蕭慕青撲哧一聲笑了,搖頭說道:「大王還是和以前一樣嘛,一點都沒變!」他站起身,伸展幾下僵硬的筋骨,然後用腳輕輕踢下仍跪在地上的古越,說道:「還跪著幹什麼,大王都走了,快起來吧!」
都是軍中的同袍,蕭慕青和古越又都屬最早跟隨唐寅的那批將領,在一起並肩作戰生死與共這麼久了,相互之間的關係熟到極點,也親近到了極點,不然蕭慕青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動作。
古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從地上站起,皺著眉頭問邱真道:「邱相,大王真要深入河東腹地啊?」
「這還不是拜你剛才那番慷慨陳詞所賜?!」邱真無奈地搖搖頭,還衝著古越重重嘆了口氣。
古越是滿腦子的莫名其妙,感覺自己並沒有說錯什麼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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