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尚清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他竟然帶了六七個人,而且,個個人高馬大,粗實健碩,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筆神閣 bishenge.com手機端
張哥見藍微微跑走了,立即生氣的質問季尚清:「你是誰?竟然敢來跟我搶女人,你知道我是……」
季尚清二話不說,上前就狠狠的揍了張哥一拳,隨後,冷冷開口:「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子,藍微微是我的女人,你要敢再碰她一下,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你還敢打我!」一向橫慣了的張哥,此刻當著一群朋友的面被暴揍了一拳,顏面大損,頓時就暴跳起來,想要反撲。
季尚清抬腳就是一踹,張哥來不及撲過來,就又被一腳踹飛出去了,非常難看的趴倒在地上,痛苦的嚎了起來:「藍微微,你個小賤人,我治不了你,還治不了你老子嗎?你等著,我要他的命!」
藍微微聽了他的威脅,瞬間就跑了過來,冷恨道:「你真該早點殺了他,這樣,我就不會再被他拿去當貨品賣了,你殺他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我給你買把刀吧!」
「你……你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說出這麼狠心的話!」張哥原本還想狠狠的威脅一番藍微微的,沒想到,藍微微竟然比他更冷酷無情,他瞬間無招可施了。
「就算以前是,以後也不是了,他要是還敢再賣我一次,我自己就想殺了他!」藍微微氣恨恨的咬牙。
現場的氣氛非常的緊繃,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五顏六色的。
季尚清走了過來,鋥亮的皮鞋,直接踩在了張哥的五根手指上面,他直接就輾壓著,聽到手指骨頭卡卡作響,現場所有人後背冒起了冷意。
「先生……饒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要再踩了,我手指要廢掉了!」張哥剛才還得意囂張,此刻卻膽小如鼠,連連求饒。
季尚清卻不理會他的痛呼,依舊狠狠的輾壓著,冷冷的開口:「你記住,藍微微是我季尚清的女人,你要再敢碰她一根手指,我就要你的命!」
「季……季尚清?季家的少爺?」現場總算有人聽出了這個年輕人的來頭,一個個嚇白了臉色,沒想到藍微微竟然會是他的女人,這事情可就大條了。
張哥只是有點錢,混在社會的中層,連季家的家譜都背不熟,自然一時間很難清楚季尚清是哪號人物,直到旁邊有人驚呼,他心頭這才狠狠一震,求饒的更加大聲了。
「給她道歉!」季尚清用了狠力。
張哥此刻痛到臉色慘白,冷汗滲滲,大聲的向藍微微道歉:「對不起,藍小姐,我有眼無珠,冒犯了你,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藍微微倒是沒想到季尚清竟然狠起來,也讓人如此的害怕,她還一直停留在他那溫和有禮的一面,此刻,季尚清眼睛裡的那一抹狠戾氣息,令他陌生,也令她害怕,當然,她更多的還是感激他的。
「要饒他這條狗命嗎?」季尚清側過頭來詢問她,聲音倒是一如往常的溫和。
旁邊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剛才還各種說話擠兌藍微微,這會兒全部都羨慕嫉妒她了,眼珠子都要冒出火來。
「如果我說不要饒他,你會殺了他嗎?」藍微微目光含恨的盯著趴在地上的男人,她剛才在心裡已經詛咒了他幾百遍了,就差拿刀子捅過去。
「你難道不知道有一句話,叫生不如死嗎?死了還有什麼好玩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才是折磨一個人的最高境界!」季尚清微挑了眉宇,薄唇勾起冷酷的笑意。
在場所有人都汗毛直豎,感覺驚悚極了。
趴在地上的張哥,臉白如雪,冷汗狂流,後悔的腸子都青掉了。
以前他玩過那麼多的女人,就數這一次栽的最慘。
藍微微倒是好奇了起來:「什麼叫生不如死?」
季尚清用力的踩了一腳他的手指,聽到卡嚓的一聲,緊接著,是張哥痛苦的慘叫,手指都斷了兩根。
「把他最在乎的東西全部拿掉,他肯定生不如死,比如,他的錢,權力。」季尚清折磨人的手段,可以說是天生的,有一個狠角色的父親,就肯定會有一個心狠手辣的兒子,季尚清只是不屑去害別人,如果他也像他的父親一樣愛算計,重權重利,只怕他今天也不會混到連別人提到他的名子,都還需要猜測一番才認出他的身份。
「那你可以讓他變成窮光蛋嗎?讓所有人都遠離他,歧視他,嘲諷他,讓他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讓他妻離子散。」藍微微是恨透了這個男人,所以,她故意說著這些讓人恐懼的話,來給張哥造成心理上的壓力。
張哥聽了,果然生不如死了,他嚇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就差跪起來跟季尚清求饒了。
「當然可以!」季尚清總算鬆開了腳,對著要爬起來的張哥又是狠狠的踢了開腳下去:「你記住,紅顏禍水,你玩了你不該玩的女人,就該承受後果。」
季尚清說完,轉身,牽住了藍微微的手,大步的朝著門外走去。
現場死一樣的安靜,剛才熱鬧嘻笑的場面已經消失不見了。
張哥立即盯向自己最好的朋友,可那個人急於的擺脫他,打開了自己的錢包,扔了一張卡給他:「這裡面有幾萬塊,你拿去救急一下,我先走了!」
那個男人走的飛快,連他身邊的女人都顧不上了。
其餘的男人紛紛效仿,像打發乞討者一樣,給點好處就快速溜走。
張哥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片的灰白,自己像真的變成了乞丐,眾叛親離。
藍微微腳不虛浮的跟著季尚清走出了五星級酒店的大廳。
門外,季尚清親自打開了車門,對她說道:「上車吧,我們離開這!」
藍微微望著他的目光含著淚水,這一刻,她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我已經完成了你的一個條件,接下來,還有兩個!」季尚清淡淡的說道。
藍微微忍住了淚,坐了進去。
季尚清也快步走向另一側,打開門坐了進來。
藍微微伸手不停的扯著自己超短的裙子,仿佛怎麼遮,都遮不住似的。
她一臉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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