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庭國際。
陸謙憤怒的看著衣衫不整的男女,一巴掌重重掌摑在江媛臉上。
「你個淫|婦,你對得起我這些年給你的錦衣玉食嗎?你竟然拿著我的錢在外面養男人!」陸謙憤怒的指著她的鼻子,「江媛,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心!」
江媛輕輕笑出聲,「我早就沒有心了,從你殺了他那天開始。」
提到那個男人,陸謙臉色沉了沉,「那男人不是我害死,是他自己酒駕,衝進河裡淹死,這是意外。你不要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髒水往我身上潑。你不要忘了,警方都已經調查鑑定過了!」
「誰知道是不是被你買通?」
「不可理喻, 我看你是神經出了問題。」
陸謙拉住她的手,「別給我在這丟人現眼。」
房間門口已經聚集不少看熱鬧的人,捉姦大戲向來都讓人津津樂道。隨著人越多,陸謙的臉色越是難看。
唐星挽拍了拍他肩膀,「走吧?」
「不急,我想再看看!」
「行,那我去車上等你?」
「嗯。」
她拿著手機邊回復消息,邊往電梯處走,猝不及防撞上個人。
「抱」
抬眸間,對上男人的視線愣住。
反應過來轉身就走。
然而男人又怎會讓她輕易『逃脫』?
扼住她的手腕,抵在長廊牆壁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見了面,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想走?」
唐星挽朝著他微微一笑,「前夫,好久不見,你最近跟你的白月光過得好嗎?」
傅寒深眸色審視,並未回答她的話,問,「你怎麼會在這兒?」
「離開你,總得生活啊,這不是為了生計奔波?我聽說這邊招聘酒店管理人員,想來試試。」
「是嗎?」傅寒深輕笑,意味不明,「這種活,你能做的慣?」
唐星挽用力抽回手,神色黯然,「都是人,怎麼就幹不了?我現在又不是傅太太了,難道還裝闊太等著別人伺候?」
她眼角泛紅,一副情深意切,「寒深,你要是心疼我,其實我們可以復婚的」
傅寒深蹙眉,「你淨身出戶,我擔心你生計問題。」
眼眸忽然變得亮晶晶,「寒深,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對那眸子,傅寒深喉結微滾,移開視線,「你若是反悔,離婚協議上的補償依舊有效!」
唐星挽抓著胸口,一臉受傷,「寒深,三年的時間你都沒有愛上我,讓我覺得當一個女人好失敗。我不要你的錢,你放心,我也不會阻礙你跟沈小姐的幸福。」
「」
見她要走,傅寒深下意識出手,抓住她手臂,「你跟我來。」
「去哪?」
這個時候,狗男人不是應該怕她糾纏,目送他遠去嗎?怎麼不按照常理出牌!
包廂里,厲城南叼著煙,看著進來的男女,笑道,「嫂子,好久不見啊。」
唐星挽微微點頭,「城南,以後還是換個稱呼吧,我跟寒深已經離婚了!」
「啊?」厲城南驚訝的下意識張口。嘴裡的煙掉在牌桌上,燙出一塊黑色印記。
手忙腳亂的收拾乾淨,看向傅寒深,「什麼情況?」
傅寒深沒解釋,將她摁在牌桌上,「陪我們玩幾把。」
「?」
狗男人離婚後遇到她,第一件事就是拉著她玩牌?
下意識想要拒絕,傅寒深睨了她一眼,「不是想要工作嗎?這家酒店是城南的。」
厲城南,「嫂子想工作?」
話都說出去,覆水難收。
她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嗯,有這個想法,還不確定具體做什麼。」
「不然來酒店當大堂經理?」厲城南說完,改變主意,「大堂經理太委屈嫂子了,直接當副總吧?」
「我才小學畢業副總這位置怕無法勝任啊。你不用為難,工作的事,我自己想辦法!」
她要是在厲城南酒店工作,那豈不是在傅寒深的監視之下?
話落,牌已經分好。
到這地步,有點趕鴨上架的感覺。
幾把下來,她就贏了幾十萬。開始是覺得運氣好,慢慢的她發現是狗男人給她放水,故意讓她贏。
狗男人今晚是打算當散財童子?
哪有有人送錢,不要的道理?
陸靖到了停車場,沒看到唐星挽,給她打電話。
唐星挽掛斷,給他發了條微信。
傅寒深漫不經心睨了她一眼,「你現在住在哪?」
「租了間合租房。」
眉心蹙起,「合租的是男是女?」
唐星挽咬唇,「寒深,你明明是關心我的,為什麼不承認?」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讓你給我丟人!」
唐星挽紅了眼,「對不起,給你丟人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傅寒深皺眉,將手裡牌丟下,起身道,「我送你!」
她抱著錢跟上,「其實不用,你跟城南他們玩,我打個車就行!」
要是讓他送,謊言豈不是被拆穿了?
傅寒深腳步一頓,面露不悅,「抱著幾十萬打車?你不怕被人惦記謀財害命?」
她立刻露出害怕的神色,傅寒深繼續往前走,薄唇忍不住勾起。
還跟以前一樣,不禁嚇。
唐星挽看著男人背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低頭給陸靖發信息。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有主動開口,車廂內透著詭異的安靜。
許久。
「你」
「我」
「你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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