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之後,傅寒深面沉如水。
抽了張紙,摟住女人的肩膀,「別動,髒了。」
說完,用紙巾用力的擦拭她的唇角,剛好是剛才祁晏之擦拭過的地方。
「……」
狗男人真他媽的幼稚!
「傅寒深,你弄疼我了!」
唐星挽皺眉,目露不悅,抬手推開他,拿出口紅補妝。
發現唇角都被狗男人給擦紅了。
這是恨不得擦掉她一層皮吧?
她惱火的瞪了他一眼,後者眉頭緊皺,語氣霸道,「以後不許他碰你!」
「傅總以什麼身份管我?祁晏之現在是我男朋友,幫我擦一下暈染的口紅怎麼了?」
「分手!」傅寒深冷冷的說道。
唐星挽嗤笑,「傅總以什麼身份讓我分手?開車吧,我不想跟你吵架。」
「爸爸媽咪不要吵架!」
後車座傳來唐暖暖稚嫩小心翼翼的聲音。
傅寒深想說什麼,最終什麼都沒再說。
啟動車子離開。
祁晏之看著遠去的車子,眼底掠過凌冽的寒意。
很快,車子在市中心一家中餐廳停下。
直接去了約好的包廂。
包廂里,一男一女已經等候多時。
見他們進來,立刻起身相互打招呼。
「這位就是傅總的太太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果然是漂亮。」展總客客氣氣的說道。
唐星挽想說她不是。但傅寒深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謝謝!我們邊吃邊聊。」
等坐下,展總目光落在小姑娘的身上,「傅總好福氣啊,居然有那麼大的閨女了。我跟我太太做夢都想要有個孩子,一直都沒機會實現。」
他的目光中滿是歡喜與羨慕。
展太太的目光亦是落在唐暖暖的身上,眸光滿是慈愛,還有對孩子渴望。可惜她這身體,體質寒涼,什麼方法都試過了,很難受孕。
結婚那麼多年,四處求醫,一直都沒好消息。
也曾懷孕過,可惜胎停了。
這一直都是他們夫妻的痛。
如果那個孩子在的話,現在也有幾歲了。
唐星挽聽完他們夫妻的遭遇,相當同情。
有些人生了孩子,不知珍惜;有些人四處求醫,卻不能有屬於自己的孩子。
人生就是這麼戲劇!
她給展太太把脈,秀眉微蹙,「展太太這種情況,應該不是先天,是後期留下的後遺症。請問您以前是不是有被凍傷的經歷?」
「有的,我跟我先生戀愛的時候,曾去雪山旅遊過,當時因為暴風雪,我跟先生還有導遊走散了,被找到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當時我凍的昏迷不醒,差點搶救不過來。是我先生拼命呼喊我,才將我給喚回來。之後我的身體就留下病根,總會手腳冰涼,月事來的時候,也會痛的死去活來。這麼多年,什麼辦法都嘗試過了,可惜…」
說到這,臉上露出失望與無奈。
這麼多年治療,其實她早就不抱希望了。
是她先生不願意放棄,非要說讓她再來見見傅太太。
其實這次,她也沒抱有希望。
展總道,「傅太太,傅總說你醫術高超。不知…我太太這種情況,還有希望嗎?您實話實說,我們能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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