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晏澤說完,塞了一張名片放在她的懷裡。拉開車門上了車,一腳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求他?
這輩子都不可能!
丁思羽想到他離開前的話,冷笑兩聲,真是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
連看都沒看,直接將手裡的名片揉成團,丟進路邊的垃圾桶里。
她開車回到別墅,就進了廚房準備飯菜。
吃飯的時候,厲城南看向她問道,「事情解決了?」
大概沒想到厲先生會關心,丁思羽愣了兩秒,輕輕搖搖頭。
「還沒,警察還調查。」
想必應該是從李成告訴厲先生的。
「遇到困難找李成,栽贓陷害的事,他處理過類似的。只要證據確鑿,就不會有大問題。」
「嗯,我知道了,謝謝厲先生關心。」
她將一盤菜推到他面前。
「這是今天剛學的,您嘗嘗。」
厲城南嘗了一口,評價,「不錯,一起。」
丁思羽受寵若驚。
厲城南解釋,「一個人吃飯冷清,你陪我吃。」
「哦,好!」
一頓飯,吃的無聲無息。
等厲先生上了樓,丁思羽才鬆了口氣。
她以為警察那邊很快就會查清楚,卻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紀瑤的父親忽然被裁員,對方老闆暗示說是因為她女兒的朋友得罪了人,本來裁員名額沒落在他頭上,但對方他得罪不起,所以只能將他給裁了。
這話,還是紀瑤的弟弟紀念說的。
「思羽姐姐,爸爸不想告訴你,可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你不是最近得罪了什麼人,所以對方故意爭對爸爸和姐姐?」
丁思羽錯愕之餘,不免深思。
最後想到了杜晏澤。
想到了他離開前說的話。
「等你來求我!」
他當時說的是那麼的自信募定。
難不成是他在爭對紀家,想要她低頭服軟?
如果真是這樣,那未免太卑鄙了!
她年輕時眼睛是有多不好,竟然還曾對他有過片刻的好感?
收拾完衛生,她給厲先生招呼一聲,再次去了醫院。
路上她給李助理打了電話。
說出懷疑的對象。
李成查了下,發現丁父所在公司,確實杜家分公司。
與此同時。
她在醫院找到上次去紀瑤甜品店帶頭鬧事的女人。
直截了當的問,「杜晏澤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們栽贓陷害?」
女人眼底閃過瞬間的怔然,很快恢復趾高氣昂的模樣。
「小姑娘,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也不認識什么姓杜的。我兒子現在還在裡面躺著,我還不至於拿我兒子的安危去陷害你們。」
「你兒子根本就是正常發病,而非是食用含有嗎啡的甜點導致。我已經將相關證明,交給了警察。」
女人愣住,旋即笑道,「那又如何?你朋友不是還沒放出來嗎?只要我說是,不願意和解,你們又能怎麼樣?」
擺明了就是再說,故意欺負你們又如何?
丁思羽抿唇,「港城並不是杜家一手遮天。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告訴杜晏澤,無論他做什麼,我都不會妥協。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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