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地主爺 第二十七章智商的差距

    第二十七章智商的差距

    「孫二娘?!」其他人聽徐清嘟囔,以為孫二娘是幕後黑手,頓時在腦海里搜索,往歲查過的店家,哪個是姓孫。

    徐清嗤的一笑,要是孫二娘,那就好玩了。他道:「不不不,與孫二娘無關。」

    「哦,原來不是啊,嚇了我等啊,莫非這孫二娘嘿嘿嘿……」朱一漿一臉壞笑,意思是徐大人一晚無眠,突然想起這孫二娘,莫非是在外的姘頭?剛才徐清在宴會上大講葷段子,朱一漿也知徐清開得起玩笑。

    徐清搖搖頭大笑:「哈哈,非也,說案情說案情……」

    「好好,徐大人,你說我們順著車船店腳來查,有何不對?」朱一漿等人正色發問,一副討教的樣子。

    徐清點點頭道:「順著車船店腳來查本來不錯,因為從諸多案情來看,所劫之人多是商人書生,這些人要麼身邊有護衛,要麼一副窮酸像。無論怎麼看,劫匪都不會貿然選擇這種人進行作案。故而,這並非是匪徒路上劫案,斷是有賊人守株而為,或扮作護衛腳夫,或開黑店下藥,專門掠殺過境商賈,這車船店腳最易干此勾當。」

    朱一漿回道:「大人所言甚是,我們也是這般猜想,商人行商多有路線,我們順著此往下察,但卻絲毫沒有線索。這附近的州縣,也沒聽說過有黑店的傳聞。最後……」

    「既是黑店,那就只有人進的去,沒得人出來……」徐清抬手止住朱一漿的話,又從手旁抽了一份卷宗道:「諸位可看此案?」

    眾人對視一眼,那文吏速把卷宗接過來,翻閱幾眼,卷里徐清都折了角,因此也看得快。看完,文吏道:「這是兩年前的案子,杭州商人本欲運貨去揚州,但因路上遇到大雨傾盆,一時不察,害了風寒病。害病之後,慢著,讓我再看一下……」

    文吏怕說漏了,急忙翻來卷對著念:「此商人尋了客棧歇息,恐耽擱了生意,於是吩咐隨行夥計運著貨物由陸路先行一步,自己只與一名老管家在客棧歇息,到了六月二十這一日,商人病癒,主僕二人離開客棧,但就此音信全無。」

    徐清聽了點頭,表示說得沒錯,沒落下什麼。然後又拿起一卷對文吏道:「再看這一卷,上面寫了諸位查案的過程。」

    文吏接著念道:「當時,州縣派衙役盤問過客棧店家,店內行商,以及渡頭,車馬行,但全無主僕二人消息。我們軍里也派人出去偵查,也是毫無頭緒……」

    徐清斷開文吏的話道:「然後,你們就下了結論,這主僕二人憑空消失了是嗎?」

    朱一漿聽徐清這一語嘆道:「正如徐大人所言,雖奇怪得很,不敢置信,但也沒有其他解釋了啊。」

    徐清斜眼看了朱一漿一眼,笑著點點頭道:「不錯,卷里寫著這杭州商人乃是絲商,哦,對了,這生絲一般是什麼時候成熟,上市?」徐清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對於這些農物成熟的時間,有些分不清。

    朱一漿回到:「生絲慣於四五月間制出、售賣,不知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徐清哈哈一笑,似乎驗證了自己的一個猜想一樣:「四五月,四五月間,好!」

    「怎麼了?」眾人一併問。

    「生絲四五月間上市,也就是這絲商販絲之時,絲差不多已經降價了。商人肯定急於將絲售賣,故而從杭州一路急急趕往揚州。但這商人沒料到趕路太急,又遭了大雨,病倒在路上,他自己不能上路,擔心被同行搶先一步,絲壓得太廉價,故而命下面夥計先一步趕往揚州。」

    文吏看著卷宗,但見徐清沒看一眼,幾乎是將案情倒背下來,不由心底佩服。

    徐清來唐之前是二十歲年紀,開唐之後成了是五歲,按照科學來講,徐清這一具身體正處於現代人最能記憶的時候——高考年紀。也就是徐清的精神經歷了兩次狀態最好的淬鍊,又以較成熟的思維,用著最旺盛的頭腦,故而記憶力比常人要好上一截。

    這些日子來,一般學子所學習的儒家經典,他也看過,雖不是爛熟於心,但也能夠觀其大概罷。剛才看卷宗,精神高度集中,正可以說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朱一漿著急追問道:「那絲價降了又怎樣,他急於販絲又如何?其中的蹊蹺之處何在?」

    徐清笑了笑,從另一卷宗拿來道:「絲商的案子是前年的,這是去年五月的案子。」

    眾人看此皆是不解,文吏替眾人問道:「此兩案相隔近一年,徐大人為何將這兩案拿來相提並論,莫非有什麼相通之處?


    「是啊,這是福州士子失蹤案,此人本要去蘇州,但因途中一座橋為山洪沖斷,故而不得不繞道。」

    徐清撫掌大笑道:「蹊蹺就在這裡。」

    幾人如同自己發現了線索一樣,急忙將兩款拿來一併對比看了,你點一點,我瞧一瞧,卻絲毫沒有發現徐清說的蹊蹺。

    眾人看了看徐清,一臉自信的笑容,顯然不是誆騙他們。可線索到底在哪裡?!

    朱一漿不由感覺到一股智力上的壓制撲面而來,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但現在七八人都比不上徐清一人!差距巨太大了,朱一漿將卷宗乖乖地奉上道:「還請徐大人指點。」

    徐清道:「這座橋乃是官道,其堅固程度必定不俗,去年在這個時候卻被大水沖斷,說明雨大。你看,那個商人在路上也遭大雨,這才住的客棧,懂了嗎?哈哈……」徐清說完自得笑了一下,拿起桌上一杯冷透了的酒大喝一口!

    「哦!我懂了!」不過一息時間,朱一漿拍腿笑道:「我懂了!徐大人真是奇智啊!」

    把總和文吏都看著朱一漿道,將軍也不簡單啊,我等還不明白呢,請朱將軍指教。

    朱一漿洋洋得意道:「徐大人必然是由此看出,商人主僕乃是在路上遭到山洪後遇難的,然後才憑空消失的。原來如此,難怪不見屍首……嘿嘿,徐大人……」

    把總們和文吏還沒來得及奉承,徐清一口酒噴了出來,看著反應,顯然朱一漿的話是錯了,把總們掩著面把嘴裡的話攔住。

    倒是文吏心細如髮,咳了一聲,替朱一漿掩飾道:「徐大人真不愧文壇第一人,從兩卷宗的隻言片語中找到其中關係。徐大人是不是想說,這商人也是因路上被大水沖斷,因此抄近路遭遇了什麼不測?」

    朱一漿撇撇嘴,原來猜錯了,然後把兩卷宗拿起來左翻右翻,這時他眼前又是一亮:「不不,在這商人病好離開時,附近州縣都是晴天,不可能等他離開時還碰到山洪啊。就算官路被沖毀了,此時也該能走了,他又沒貨。」

    徐清嗯了一下,點點頭道:「其實那一次大雨卻是是把官道沖爛了的,淤泥塞路,至少半月不能走貨車,七八天不能走人。但是這商人得知此消息,應該是十分高興的。」

    「哦,此話怎麼說?」文吏和朱一漿都開始琢磨,至於那些把總就只能張嘴吃驚了,二人琢磨了一陣,突然眼睛一亮,相視一笑道:「莫非徐大人是說,官道被沖毀,從官路上走就必須多繞道數日。商人的貨已經送去了揚州,而他們的絲行的同行沒有,更是就追不上他了,故而他的生絲在揚州是獨一份,可以高賣價,因此欣喜?」

    徐清道:「正是如此,設身處地,若換了你是這商人,你在那個時候會如何打算?」

    這就是生活經驗了,他們都是老油條,哪裡不知,眾人異口同聲地道:「定然是加緊趕往揚州,告訴夥計讓絲高高地賣,不可賣賤了。」

    徐清點點頭道:「嗯,官道不能走,而其他的鄉間小路,上山的泥路卻勉強走的,商人是老輩,知道的肯定不少。」

    在古代,鄉路是家門口的路,自有鄉民自行修補,而官道卻要官府組織修補,所以鄉路恢復得快,官道遲。只是鄉路錯綜複雜,需要「老馬」才能走得通。

    眾人不由同時一震,問道:「那就麻煩了,鄉路七拐八彎,怎麼查的了?」

    朱一漿拍腿道:「唉!罷了,我就讓手下人一個個村去查,就不怕他們不露馬腳!」

    把總們捂拳道:「全憑朱將軍調遣,不拿下那些凶獠,我等不還!」

    「好,有兄弟們,就不怕他那麼多村莊!」朱一漿意氣風發問文吏道:「從錢塘,到揚州,一路上有多少村子,莊子?」

    「啊?」文吏不由手忙腳亂,所謂村莊,是指的自然村,三五戶是一村,百八戶也是一村,這是有登記的,還有沒登記的,那有多少?就是本地親民官也數不清啊,文吏怎麼講得清楚,不過他也有急智,既然他不知道,大堂內也沒人知道了,捏造了一個數:「稟將軍,得,得有三四千個吧?」

    「啊?」朱一漿和把總們都是一驚,這樣查到什麼時候。匪徒裡頭的人,有的是軍里逃走的,他們又不能大張旗鼓的查。

    眾人被潑了一盆冷水,不自覺的都看著徐清,咋辦啊,神算子?

    「不用去查村,商人走的是山路。」徐清笑一下,看著這幾個人,緩緩的指著堂上一副地圖說:「從這裡,到這裡,再到這裡,這幾座山里,必然有一處隱秘的匪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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