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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藝的死黨曾分析過,為何亞洲女子喜歡用掐的,而且專門喜歡掐腰,那是因為亞洲女子比較好含蓄,掐腰的話隱蔽性極高,而甩耳光這種姿勢,過於奔放,適合於歐美的女人。
但是對於蕭無衣而言,掐只是一種表示愛意的手段,這是最溫柔的了,要是換做別的男人,早就被打的滾下山去了。
「還疼麼?」
蕭無衣一手輕輕揉著韓藝腰間,略帶絲絲愧疚問道。
韓藝含淚的點點頭。
「活該!」
蕭無衣嗔怪道:「誰叫你老是說那些下流話來欺負我。」
「我都青成這樣了,敢情還是我欺負你呀!」韓藝激動道。
蕭無衣可憐兮兮道:「這只是一個意外嗎,我很少掐人,一時沒有控制好力道,下次就不會了。」
「胡說!」
韓藝道:「你一個習武之人,會控制不好力道,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還想有下次,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蕭無衣睜大眼睛瞧著韓藝。
韓藝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蕭無衣那嬌嫩紅艷的雙唇突然嘴角慢慢往兩邊移動,噗地一聲,她掩唇咯咯笑了起來。
韓藝怒道:「你還笑得出口。」
「抱---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哇!你笑的說話都困難了,還不是故意的。」
蕭無衣使勁的搖晃著腦袋,過得片刻,才忍住笑意,道:「我這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突然想起在揚州時,你站在門前偷看,被我一腳踢飛後,也是這般表情,咯咯---!」
說著,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韓藝一愣,不禁也想起那一段昏暗的歲月,想著自己被蕭無衣踢得趴在地上,自己都差點笑出來,不管當時他有多麼的憤怒,但是現在想起來,只是一段美好的回憶,暗道,不能笑,我這一笑,她非得以為我喜歡這飛一般的感覺,那還得了呀!板著臉道:「你成天到晚就想著這些,你說你的店能不關門嗎。」
蕭無衣頓時一臉尷尬,哪裡還有半分笑意,真是掃興,可想到自己那關門的琴店,又急急問道:「對了。你想到辦法沒有,我的琴店何時能夠開張?」
韓藝沒好氣道:「你何時將我丟臉的事給忘了,我就什麼時候能夠想到辦法。」
蕭無衣撇著小嘴道:「那怎麼忘得了,大不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說了。」
這樣他就已經很滿足了。韓藝瞧了她一眼,道:「真的?」
蕭無衣無比誠懇的點點頭。
「道歉。」
「對不起。」
這麼爽快?韓藝一愣,左右看了看,道:「回屋去說吧。」
說著他就站了起來。
蕭無衣驚喜道:「你當真想到辦法呢?」
韓藝道:「不然呢?我腦子裡面可沒有成天想著你將針都縫到手指上去的畫面。」
還說沒想,記得比我還清楚一些,真是瑕疵必報。
蕭無衣撇了撇嘴,但還是跟著韓藝往木屋走去,沒辦法,現在有求於人啊。
二人來到屋內,蕭無衣突然道:「這裡又沒有人,為何要到這屋裡說?」
她話音未落,就被韓藝一手給攬了過去。不好!被騙了。
但為時已晚,韓藝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就直接吻在她那嬌嫩紅艷嘴唇上。
每當走到這一步,蕭無衣就立刻變成一隻小綿羊,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象徵性的掙扎了片刻,便就繳械了。
****,非得逼我使出老本行才肯束手就擒。
饑渴多日的韓藝親吻著無衣的香唇,吸允......一手攀上......(算了,這要寫下去,沒個一萬字,下不了地,還是省略吧,免得大家又說我水。)
.......
隨著一聲低吼和一聲高亢的回應,搖搖欲墜的小木屋終於安靜了下來。
真是舒坦!看來赤手空拳不是我的強項,還是得亮槍才行啊!
韓藝攬著懷中佳人,嘴角帶著勝利的微笑,忽然,他面色一緊,急忙道:「你要是想早日開門做生意,那就別掐。」
懷中佳人沉著臉,斜視著他,「還不快說。」
呼---幸虧我機靈,不然又得青一塊了。一滴豆大的汗珠從韓藝鬢間悄悄的流了下來,可一看蕭無衣粉面桃腮,水汪汪的雙眼,嬌嫩的都可以擰出水來,哪怕是生氣,也掩蓋不住那一抹少婦嫵媚的風情,反而增添一份讓人想要征服的欲望,實在是誘人至極,這懼意才下心頭,色心又沖腦門,情不自禁的低頭親吻了下蕭無衣的香唇。
蕭無衣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的誘人,她還以為自己是女王風範,可是她也不想想,都這般****相依,女王的威嚴也會變成女王的誘惑呀,這硬的不行,那只能來軟的,道:「虧你還有這心思,我都快被人笑死了。」
韓藝道:「你第一回做買賣,關門也是人之常情,這有什麼好值得笑的。」
蕭無衣手臂突然動了下,調整了下姿勢,嘴上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卻不知她這一動,胸前一陣完全沒有束縛的跳動,看得韓藝又有些充血了,吞咽一口,暗道,不急,反正長夜漫漫,不,現在都還是白天了,那就更不要著急了。道:「能有多複雜。」
蕭無衣哼了一聲道:「我查到這事有人在背後搞鬼。」
「誰?」
「裴清風。」
「他?」
韓藝一驚。
蕭無衣嗯了一聲,道:「是他從中作梗,讓那些公子哥們不來我店裡的。」
韓藝皺眉道:「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
蕭無衣翻了下白眼,道:「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報當年我將糞桶扣在他身上之仇嗎。」
「那倒是情有可原。」
韓藝點點頭,小聲嘀咕著,換他,他恐怕會報復的更加激烈啊!
「你說什麼?」
「沒什麼。」
韓藝搖搖頭,又納悶道:「想不到裴清風竟有這等號召力,那些公子哥都聽他的。」
蕭無衣尷尬道:「那---那倒也不是,主要是---是因為---因為---。」
韓藝呵呵笑道:「是因為都與你有過節吧。」
蕭無衣支支吾吾的嗯了一聲。
她在豆蔻之年華時,那可是長安最為搶手的女人,但也正因為如此,幾乎所有大家族的子弟,都被她狠狠的修理過,
韓藝不忍繼續調侃她,於是道:「不過那裴清風未免也太小氣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他還在斤斤計較。」
蕭無衣道:「此人自詡君子,但是就憑他那份狹隘的胸襟,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偽君子。」
韓藝笑道:「不過你放心,咱們夫妻聯手,他們那群烏合之眾,不堪一擊。」
蕭無衣喜得直點頭,道:「那你有什麼辦法?」
韓藝道:「你可還記得你當初第一眼看到無衣琴的表情麼?」
蕭無衣想了下,道:「我當時覺得有些像箜篌,故此沒有什麼感覺。」
韓藝道:「那聽我彈奏過後呢?」
「我---!」
蕭無衣眼中一亮,道:「我明白了,你說我的無衣琴之所以沒有人買,是因為他們都不知道這無衣琴的好處。」
韓藝笑著點點頭道:「不錯,所以我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讓大家明白這無衣琴的好處。」
蕭無衣點點頭,道:「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韓藝嘴角一揚,道:「那就得靠我的好聲音了。」
「好聲音?」
蕭無衣眨了眨眼,欣喜道:「你的意思是讓人拿著我的無衣琴上去表演?」
韓藝笑道:「正是如此。剛好,我們鳳飛樓的草兒參加了好聲音,而且我看她底子不錯,打算幫她去爭奪第一名,將她捧紅,如果將你的無衣琴配給她,那也算是如虎添翼,她能夠憑藉你的無衣琴技驚四座,你的無衣琴也能夠憑藉她聞名長安,相輔相成,一舉兩得。」
蕭無衣聽得大喜,嘻嘻笑道:「這主意真是妙極。」
韓藝道:「到時我再教你幾首新曲,然後配上詞,你再傳授給草兒,保管你的無衣琴賣得供不應求,哼,區區裴清風,他也配跟我斗。」心想,就連顧傾城都將他玩弄的不知東南西北,我還不屑於跟他斗上一斗。
蕭無衣聽得更是心花怒放,探過頭去在韓藝嘴唇親吻了一下,笑道:「賞你的。」
賞?韓藝鬱悶道:「別開玩笑好不,你這是施捨啊。」
蕭無衣道:「你可別不知足。」
韓藝一本正經道:「無衣,作為一個商人,如果容易的滿足的話,他是可不能能夠賺到錢的。」他的手已經攀上右邊那一座挺拔高峰,輕輕一捏,只覺彈性十足。
蕭無衣嬌吟一聲,一陣淡淡的芳香氣息自她口中吐出,一手按住那作怪的大手,又羞又無奈道:「不是剛剛才---。」她欲言又止,臉紅如霞,嬌羞無限。
韓藝手上輕輕揉捏著,壞笑道:「誰叫你長得這麼誘人,這可不能怪我。」
說完,他一個翻身將女王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爽!
(嗯---堅決不水!)
這也真不怪韓藝急色,實在是他們夫妻難得相聚,正常人都不會跟楊過、小龍女一樣,十六年未見,一見面,就坐在鞦韆上說一天一夜,每一次相聚對於韓藝而言,都是新婚燕爾,都必須如膠似漆,水乳交融,激情四射。
一日纏綿,韓藝幾乎一直都是抱著蕭無衣,不管是睡著、坐著,還是站著,蕭無衣也感受到韓藝那一股濃濃的愛意,拋開了那無謂的矜持,盡情的享受愛情帶來的快樂。
直到第二日早晨,二人才打算出門走走,觀賞這孤峰上的美景。
可是當韓藝拉著蕭無衣的小手將門打開時,忽然面色一驚,雙目睜圓,只見白衣男子站在門外的山坡前,背對著他們。
「啊!」
蕭無衣捂唇驚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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