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改了前面的二十九章但一直都無顯示,只好以新章節布……前面防盜均已更新至最新,可以看了。)
林凡悠悠道:「不要管我管多少,只要好好回答就成,最後問一句...你有多愛她?」
胡三還是歪著頭一點都沒有要搭理的意思,林凡是一個好性子的男人,不動怒也不動手,慢慢撥動著手裡的茶杯,悠然道:「你說...你那小兒子的脖子上如果出現一道口子,那鮮紅的鮮血會潺流不止麼,他那小身板能堅持多久呢?」
「你...你...你敢!」胡三手腳被捆綁無法動盪,只有用那雙凹陷的小眼惡狠狠的瞪著林凡,如果眼神里的怒火能夠蔓延,那林凡此刻早就灰飛煙滅了。
林凡無視胡三的反應,含笑道:「我的膽子不會很大,只要你敢我就敢。」
胡三沉默了,似想通了什麼,半晌抬起頭時,眼神中的那股怒火消滅了一些,他有些惡意地看了林凡一眼,又無奈地移開,望著另外一處長長嘆息一聲,才道:「其實...我不愛她。」
林凡的眼眸中亮起光,不過他沒有喜形於色,等著胡三繼續說下去。
「我給她立墳其實是為了自己,我是蘇州城的大善人,做這種事其實也是為了做善事,為自己增加一些名聲,有不少人知道我與依依的關係,她死了如果我不為她做點什麼,就顯得我這個大善人有些假了。」
林凡本來是高興的,現在就有些憤怒了,以為自己所猜無誤,胡三會好好交代在墓地放賬本的真實目的,沒想到這廝居然如此狡猾,以這麼一個理由彈塞自己,若非掘開墳墓知道裡面有一本賬本,恐怕也會信了他這個理由。
林凡到底沒有把心中的那團窩火泄到胡三身上,他很淡定地點了點頭,看著胡三笑道:「看來我們蘇州城這位大善人真的很不錯啊,肯為一個歌妓如此重金立墳,只是......」
林凡從懷中取出從墓地拿回的賬本,扔在胡三面前,悠悠道:「這本賬本為何會出現在錢依依的棺材裡呢?」
「你...你......」
胡三狠狠地盯著林凡,眼眸中充滿怒火,可很快這股怒火變成了一種決絕的眼神,他歪過頭,決然道:「不認識這個東西!」
林凡起身負手繞著胡三踱起步,他語氣平和地道:「這是你藏在錢依依棺材裡的賬本,我看過了,裡面記載的都是你送給各地一些朝廷命官的禮物,我問你,你記錄這些作甚?你以為錢依依立墳為幌卻藏此賬本,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是否有人教唆你做這件事?」
胡三被逼問得內心掙扎不已,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好好配合,自己的寶貝兒子恐怕要死在那把劍下,他咬了咬牙,忽然罵道:「你真是喪盡天良,居然掘人墳墓,依依若是在天有靈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放過你!」
林凡冷笑道:「她死了你都要加以利用,你覺得她會放過你?」
胡三無言以對,林凡悠悠笑道:「別折騰了,好好回答我的話,那樣你這一家才會繼續幸福下去,不然我想...如果少了你的兒子,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吧。」
胡三如泄氣的皮球松垮下去,他有些無力道:「正如你所言,我為依依立墳除了能給自己這個大善人身份增加一些光環外,主要目的是為了藏此賬本,以便日後有什麼異變而有個對賬。」
林凡微微皺眉道:「沒有其他目的?沒有其他人教唆你這麼做,讓你給錢依依立墳?」
胡三有些好奇地看了林凡一眼,他不知道林凡為何會這麼問,搖頭道:「沒有,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林凡沉默了,他本還想從胡三這裡得到那隻黑手的消息,可沒想到自己原先的那個猜疑錯了,他並非黑手教唆立墳以轉移注意力。
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又斷了,林凡感覺到一絲無力,他靠在木椅上靜靜閉目養會神,在深深吸幾口氣後,已想明白一些事,從失望中走出。
林凡沒有再多說一句話,既然眼前這人給不了他任何有用的信息,他就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裡,呼喚一聲,他就離開大廳往外走去,薛濤給一個僕人鬆了綁後也跟了出去。
兩人再次步行在寂靜的街道時,天上的明月正明,清輝的光華流轉而下,灑在蘇州城裡,灑在大街小巷,灑在林凡和薛濤身上。
他們已取下面紗,手牽手漫步在靜謐的街道上,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他們兩人,這裡也沒有其他聲音,偶爾有遠處的不知何處的狗在吠,最大的聲音就是他們漫步時的腳步聲。
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就這樣與寂靜之夜融為一體,手牽手漫步,享受這難得的安靜。
擁有後世記憶的林凡此刻思緒萬千,享受此刻幸福的同時,不禁也感慨後世的那些****。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這對於後世而言根本不適用,那裡情感泛濫,很多女人都不會把感情當作第一位...正確的說,都不會把婚姻當作一回事。
當覺得在家裡空虛寂寞,當覺得生活開始枯燥,當覺得生活開始出現裂痕,她們通常選擇紅杏出牆,而不會為了維持而選擇溝通,更不會為了孩子而選擇繼續維持。
雖多日夫妻但無百日恩,在這種社會風氣下,愛情就已成為了一種泛濫成災而不值錢的東西,真愛...已不存在,諸多愛情...往往經不住現實的考驗。
結婚又如何,隨時都可離婚,你身邊的老婆或者老公不一定是最先陪你的那個,他們可以是另外一個人。
每個人都變得很自私,當覺得枕邊人不適合時就立馬選擇離開,婚結或未結其實都一樣,不合適了就會去尋找另外一個合適的,沒有誰能永遠相伴左右。
最初的那種性觀念已逐漸淡化,變得不在乎,不介意,不珍惜,每個人都變得自私,無論是普通生活還是性生活都是為了自己,只要自己過得快樂幸福,身邊的人是誰...並不重要。
沒有誰是誰的唯一,沒有誰會守候你一輩子。
婚姻里的生老病死的誓言只成了一個形式,很多人只陪你走一半的路程就走了,最終能陪你到老的或許是另外一個人。
生活中,你曾經跟過誰,你之前的生活如何都不重要,只要當下與你一起活得快樂幸福就成,當不幸福時,你...也就可以離開了。
這是後世那些人的人生觀,愛情觀,婚姻觀,他們遇到問題往往不去選擇好的解決方式,而是選擇退出...當這種行為變得經常時,這種人的最終結局也不會很好,或許會孤獨終老。
這種情況下,愛情已不值錢,可是很多女人總是會幻想著愛情,她們經常會問對方:當我與你媽同時掉入水裡你會先救誰?
先後就成了誰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明智的人一定會選擇救他媽,當然,也許嘴上說是先救他老婆,但心裡不是這樣想的。
老婆這個位置可以是別人,但母親永遠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問這些問題的女人都很傻,你對婚姻都如此淡漠,當生活中不如你意就會紅杏出牆,就會選擇離開,你有何資格與他的母親相比,你又非一輩子守護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親情永比愛情重要,在一個男人的一生中,父母兄弟姐妹情等這些親情很重要,還有未來自己的孩子也是親人,這些人都是有血肉關係,獨一無二,誰都取代不了。
唯有枕邊人永遠不會成為親人,因為她通常是善變的,可以被替代,兩人也會反目成仇。
枕邊人...只是陪伴你的人而已,只是給你提供快樂,陪你生活的人而已,她...並非獨一無二......
過去太過於現實了,林凡不敢再多細想,回到目前現狀,仔細想想,似乎如今的這種生活,這種快樂才是他所追求的。
林凡不擔心薛濤會離開他,也不擔心未來要嫁給自己的靈兒會變心,這個時代的女人不是一千多年後的女人可以比擬的,她們對待感情,對待婚姻從來都是忠貞不二,一旦認定了誰,她們的心就永遠跟著他。
這一點林凡深有體會,身邊的兩個女人讓他找到了曾經所奢望的愛情......
不知不覺間,他緊緊抓著薛濤的手,那股力量充滿了愛的力量。
薛濤有些詫異地看了林凡一眼,現他的眼眸中散著一股炙熱,不禁羞澀地低下頭,在她狐疑地猜測自己的丈夫為何會這樣時,一股大力將她拉進他的懷裡,下一瞬,薄唇上就傳來一股溫熱感......
自知道林凡等人的來歷後,鳳娘對他們的態度生了大轉彎,使喚已經不敢了,生活上還頗為照顧,每日的早餐她都會準備得很豐富讓下人送到薛濤的房間,林凡四人經常在這裡吃飯。
靈兒一直觀看著林凡和薛濤,似想問什麼,可又欲言又止,等了半天也沒見林凡和薛濤話,於是忍不住問道:「昨日查得怎麼樣啊,一聲不吭的算怎麼回事,查到還是沒查到?」
林凡眨眨眼道:「你是希望查到還是沒查到。」
昨夜的野戰所帶來的刺激令林凡非常滿意,今日他的心情極好,哪怕蝶戀花詛咒的幕後黑手還沒有頭緒,他也不覺得很失望。
「當然是希望查到嘍。」
靈兒看著林凡神采飛揚的樣子,欣喜道:「看你這麼高興的樣子,莫非...真的查到了?說說,那隻黑手是誰?」
「是......」
「別貧了,什麼都沒查到。」薛濤打斷了林凡的吹噓,道出了實情。
靈兒嘟囔著小嘴道:「沒查到還那麼高興。」
林凡看了薛濤一眼,嘿嘿笑道:「這你就不懂了,這世間啊,有些事比日常生活要有趣得多。」
薛濤自然知道林凡說的是什麼,想起昨夜在寂靜街邊的那一番**,她就感覺很羞澀,美麗的臉蛋很快就乏起紅暈,她趕緊吃幾口,藉口吃飽出去了。
不知情的靈兒和單雄詫異地看著薛濤離去,莫名其妙的看著林凡那飛揚的神采,越看越匪夷所思,他們的思想沒有受到後世所影響,還沒那麼污,自然聯想不到野戰一事。
「呦,你們還在吃飯啊。」
隨著聲音傳來,還帶著一陣薄荷香味,趙邀月在這個時刻出現在了門口,她是繼鳳娘管事之後知道林凡等人身份之人,現在看到他們四人在一起也就沒有疑惑了。
她似已從前夜的驚嚇中回過神,又開始打扮自己了,紫色連衣裙穿在她那身上就顯得特別具有美感。
她毫不客氣地取代了薛濤的位置,笑呵呵的閒扯幾句,忽然陰沉著臉,拉低聲音道:「你們知不知道楚楚如今的下落?」(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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