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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床的李弘覺得今日早晨真是神清氣爽,一直沒有實現的夢想,在昨夜終於變成了現實!
放眼之處,儘是自己白花花的玉體橫陳,無論是裴婉瑩身為人母的成熟體態,還是顏令賓那更顯妖嬈的軀體,或者是白純那如藝術品一樣的嬌軀,在一夜之間,在一張床上,都被自己相擁入懷,肆意享受著。
從床上坐起的李弘,此時只能是在腦海里回味著昨夜的風情萬種,因為寬大舒適的床上,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那昨夜與自己放蕩了一宿的三女,早已經消失不見。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一縷金光,溫暖如春的臥室內,好像是依然還瀰漫著昨夜裡的欲望與風情,甚至在空氣中,仿佛還迴響著昨夜那一聲聲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眼前又一次浮現了三女極盡誘惑的軀體。
白純第一個走進來的,向來淡漠出塵的她,走進臥室後,面對李弘的古怪的眼神,不用想都知道這傢伙還在會味兒昨夜裡的荒唐。
於是面對李弘那嘴角的壞笑,白純絕美的臉頰上,竟然罕見的出現了一抹紅暈,有些後悔昨日在濮王府喝了太多酒,稀里糊塗的就被殿下拉到了床上,與裴婉瑩、顏令賓一同荒唐在了一起。
「那兩人呢?」
「不肯過來。」白純決定報復裴婉瑩跟顏令賓,憑什麼她們躲在外面,讓自己一個人羞人的面對殿下。
李弘笑了笑沒說話,卻看見在門口,偷偷往裡面偷窺的裴婉瑩,於是打了個哈欠說道:「你們兩人要是再不進來,今晚我不保證會不會讓你們一同……。」
「停,不要說了。」
「真是,殿下太壞了,羞死人了,要是被安小河跟陳清菡知道,還不知道她們怎麼取笑我們姐妹呢。」
「沒關係,到時候把她們兩人也帶上,咱們六個睡……。」
「呸,想的美。」
「痴人做夢。」
「您自己穿吧。」
「餵……我是太子……餵……這怎麼穿來著?」某人手裡拿著白純急急扔下的衣服,紅著臉嗖一下,跟剛剛在門口的裴婉瑩、顏令賓二人,一下子沒了人影。
三女跑出臥室,但卻是誰也不好意思跟誰對視,畢竟昨夜裡因為喝完酒,加上殿下在她們剛回來時,就在她們三人身上上下其手,讓三人加上酒精的作用以心底里的欲望,於是稀里糊塗的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的,共同侍奉起了太子殿下。
早上一覺醒來,三女睜開眼睛,看著彼此白花花的裸體,瞬間都是粉臉羞紅、嬌艷欲滴的樣子,愣了下神後,於是急忙率先往自己身上扯著遮羞的衣服,而後惶恐害羞的各自躲在一邊,往自己身上套上了彼此的衣服。
於是即便是現在,經過了昨夜一同侍奉殿下的荒唐後,三女還是有些放不開,臉面上還是感覺一陣陣火辣辣的害羞,彼此不好意思看彼此的,開始為李弘準備著早膳。
但每個人的腦海里,卻是轟也轟走,昨夜那些羞人的畫面,死命的在腦海里回放著。
大唐的東宮太子一夜三女,起床之後神清氣爽,在後花園自個兒鍛煉了一會兒後,便在小雪與夏至的服侍下沐浴、用膳,至於昨夜那三位佳人,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而大食的王子、倭國的皇子昨夜裡也沒有閒著,****橫流的平康坊里,男人豪放不羈的笑聲,女子溫婉雅意的歌聲,讓人在燈紅酒綠、酒光搖曳中,漸漸喚醒了午夜體內的荷爾蒙。
無論是衣衫單薄的佳人、還是醇香美味的烈酒,以及那不菲的價格,讓薩利赫三人,也是在平康坊過足了隱。
一晚上三人雖然花了不少的銀子,但依然覺得是物有所值,對於大唐平康坊更是多了一絲流連忘返的意思。
中央軍兵營更位於長安城靠西的方位,所以如今在長安城百姓的嘴裡,大部分的時候,都會以鎮西營來代替對中央軍兵營的稱呼。
而在其他方位,自然是由金吾衛鎮守著,特別是大明宮兩側,更是金吾衛重兵鎮守之地。
李弘率領著自己的兩百親衛隊,李哲率領著自己按制一百五十人的親衛隊,浩浩蕩蕩的往鎮西營的方向飛馳而去。
加起來不到四百人的隊伍,如今從長安城內經過,基本上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自然也更不會引起長安城內的騷亂。
畢竟,如今的長安城,大的商旅隊伍進入長安城時,人數甚至有時候能夠達到近千人的規模,而上百人的商旅,已經算是小商旅了。
特別是今年元日前,各國使臣率隊入長安朝賀時,好幾個都是近千人的隊伍,所以長安城的百姓早就已經見慣不慣了。
一路往西,出了內城金光門後,整個騎隊的速度也愈加的快起來,八里地長的外城街道,比起內城的街道更加寬闊了很多,兩邊的建築、民房等,錯落有致的排列著,給人一種和諧、安適的感覺。
加上如今正是元日期間,每家每戶都被裝點起來的喜慶氛圍,使得準備出城的遊人們,腳下一點兒不著急趕路,欣賞著兩邊的街景,慢慢悠悠的往城外趕去。
李弘與李哲剛一接近兵營那高大的門樓,就聽見裡面的校場內,時不時發出大象的吼叫聲與戰馬的嘶鳴聲。
時不時也能夠感覺到腳下的大地仿佛都在顫抖,轟隆隆的鐵蹄聲,以及大象那更加厚重的步履聲,震的整個兵營像是都在顫抖。
殺!殺!殺!
兵營上空中那凜冽冰冷的吼殺聲,從中央軍兵營的門口撲面而來,濃濃的殺意與戰意,讓人錯以為進入了真正的戰場,甚至會以為,裡面此時真的正在進行著一場你死我活的慘烈殺伐。
天空響起著久久不絕於耳的喊殺聲,腳下卻是一陣陣的轟隆隆的震動感,這一切都讓緩緩進入兵營的太子親衛隊的戰馬,瞬間被激發的搖頭嘶鳴起來,時不時用馬蹄刨著地,隨時像是準備衝殺進去。
不過好在,整個三百五十匹訓練有素的戰馬以及親衛隊,都能夠很輕易、熟練的控制自己胯下的戰馬,感受著戰馬那強烈的戰意,每一個親衛隊都是用手安撫的摸著馬頭,示意它們平息下來。
戰馬接受著主人的安撫,於是在進入兵營的大門時,一個個又恢復了溫順的樣子,只是那矯健的馬蹄,依然還是時刻準備著殺入敵陣。
但當象吼聲再次響起時,三百多名親衛隊的戰馬,又是再一次的出現了騷動,嘶鳴聲以及鐵蹄刨地動作再次出現,這讓李哲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看見了嗎?這並不是所謂戰馬散發出來的戰意,而是不安的一種表現方式。」李弘悠然的拍著自己的馬頭,而後在無法、無天的執起馬韁後,才輕鬆的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為什麼會這樣?這些戰馬看見白起都沒有這樣過啊?我還以為他們想要踩踏大象呢?」李哲也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跟在李弘身邊問道。
而由尉屠耆率領的親衛隊,則是繼續騎著馬,往那諾大的校場行去,這個時候他們也看出來,自己胯下戰馬表現出來的異常,與平日裡在上戰場前的表現,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這讓他們不得不去探究,到底戰馬是不是真的天生就害怕那些巨無霸一般的大象。
「那是因為這些戰馬已經熟悉了白起的氣味兒,何況白起現在還能被稱為狼嗎?跟一條哈巴狗似的,天天不是圍著你,就是李旦,要麼就是在安小河跟陳清菡那裡蹭吃蹭喝。」李弘撇撇嘴,提起那條草原狼他就失望,如今真的已經變成一條狗了。
竟然還知道懷有身孕的安小河跟陳清菡那裡,好吃的東西比其他地方多,或許也是安小河跟陳清菡懷孕的緣故,母愛的天性此時正多的無處發泄,於是就把還無法發泄的母愛,就送給了那頭會討人歡喜的「狗」!
身為狼,狡詐多疑、兇殘貪婪是天性,但白起只剩下了狡詐跟貪婪,多疑跟兇殘早還給它狼祖宗了。
天天沒事兒就跑過去蹭吃蹭喝,在李弘下令,禁止它進入安小河跟陳清菡的宮殿後,兩座宮殿裡的太監跟宮女,便開始拒絕白起晃著大黑腦袋,旁若無人的往裡闖。
但狡詐的狼是你能防住的?草原上羊圈那麼高的圍牆,都防不住狼叼走樣,何況還是東宮裡那觀賞性質多過實用性質的矮牆。
所以白起便開始不走正門,那宮殿的矮牆輕輕一躍就過去了,依然是心安理得的找到安小河或者陳清菡,去蹭吃蹭喝。
這樣的狡詐行為,也是讓宮裡的太監、宮女防不勝防,極為頭疼。
每次看見想要哄趕,要麼不是被安小河、陳清菡攔住了,要麼就是那頭「狗」躺地上跟你耍二皮臉,讓你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是哭笑不得的看著它賴在那裡蹭吃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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