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到底是什麼種類的病毒,我對空氣的免疫力是近乎於滿值的!」感到體內入侵的外來物同自己的免疫系統戰鬥越來越激烈,身體的溫度不受控制的開始提高,腦出現眩暈的楊曉幽也是咬破了舌尖讓自己強行提神了起來。
自己同那個被他們稱之為蟲皇的玩意戰鬥的時候,由於主動權和節奏一直把握在了手中,付出的代價本來也是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可那本應對自己危害最小的毒氣,卻是意外的給自己帶來了更大的麻煩。
很顯然,那位剛剛『恩賜』了阿菲法小姐一個寵物的奇怪修士,也同樣想要對自己也種下一個這種玩意。
那滑不溜鰍,又像章魚又像蜘蛛的噁心玩意,就算蛋白質是牛肉的六倍楊曉幽也沒啥食用的欲望,除非能一口咬死,不然讓其鑽到體內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很顯然,開始釋放的那種攜帶病毒的毒氣,應該就是為了給這種寄生蟲提供一個合適的溫床。
雖然很可能這兩種玩意都和th病毒有關,但病毒的變異特性,卻是已經同自身原本的抵抗能力,出現了較大的偏差。
全盛時期倒是也能靠著自身粉碎機一樣的免疫系統搞定,可現在卻還帶著傷勢,更在那個地方劇烈運動了這麼久,當真已經相當辣手。
記憶當中自己幾次力竭和受傷時被感染的情況,卻是同現在也差不多。那時候自己是挺過來了,但這次不但有著體內病毒的束縛,眼前卻還有著兩個摸不清底細的敵人。
或許戰鬥力上,他們無法同那個底子渾厚的摩薩德隊長相比,可他們的底牌和詭異方法,自己卻還不甚了解。
一邊腦海中靠著思維的獨特速度急速運轉,楊曉幽卻是感到了那股暈眩感越來越強。眼中都有些發黑了起來……
……
「哈哈!仍他實力再強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和上一任蟲皇一樣,我們人類能站在巔峰靠得是懂得合理的利用工具!」那個有著一個鼻環的肌肉漢子。先是充滿欲望的看了看面前偶爾抽搐一下,似乎就要醒過來的阿菲法,隨後便是用一種不屑和嘲諷的語調。看了那已經站立不動閉上了眼睛失去意識的楊曉幽一眼。
「去把他帶過來吧,我已經感到我體內的小寶貝有些等不及了,這次直接讓我本體寶貝的雙生體移植過去!等下就把面前這個低劣的寄生體賞賜給你。」主教看到那已經失去了意識的獵物,猩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貪婪。
聽到主教說的獎賞,那鼻環男子臉上也閃過了一絲喜色,隨後直接跳下了數米高的觀察台,朝著場中走去。
「嘖嘖~這細皮嫩肉的,如果不是那小美人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走走旱道。」來到楊曉幽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後。那名鼻環壯漢也是獰笑著伸手拍了拍失去意識的楊曉幽臉頰。
而就在他準備將獵物扛起來的時候。
『咔』
的一聲,好似鐵鉗一樣的手掌便是抓住他伸過去的手腕。
見到本應該失去意識的獵物竟然反擊,鼻環男子也是又驚又怒,可不管他如何掙扎,對方的手卻是紋絲不動。
就在他惡向膽邊生。準備直接一腳抽對方要害的時候,原本緊閉的雙眼便是同時睜了開來。
好似紅寶石一樣的血紅瞳孔,看上去說不出的妖異,眼中失去了人類的所有神色,好似野獸一般的冷漠,毫無感情。
「該死!」鼻環男子見狀連忙按了一下手中的開關。四周的通道同時傳來了鐵籠拉起的聲音。
可就在他還沒做出第二部反應的時候,抓住他手腕的手卻好似壓縮機一樣的合攏了起來。
人體堅硬測骨頭卻好似棉花一樣的被捏緊,這股劇痛讓那鼻環男子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
可伴隨著他的叫聲,好似又激活了面前那完全失去了人類氣息的楊曉幽某根神經,緊跟著的也同樣發出了一聲尖嘯。
尖銳刺耳的聲音帶著一股肉眼可見的波紋從他嘴中朝著四周一股股的波動了出來。
就在他面前遭到這股聲音衝擊的鼻環漢子,好似遭到了什麼莫大的打擊一樣,整個人都開始抽搐了起來,口吐白沫,眼珠子好似都要暴出來一樣。
隨後眼睛、鼻子和耳朵都明顯的流出了血痕,整個人也一下癱軟到了地上抽搐,瞳孔放大,眼看是活不成了。
而此時,四周的通道當中便是走出了一個個拿著各種工具的瘋狂農夫,但此時的他們看向楊曉幽眼中,卻是若有若無的出現了一絲畏懼。
停下了尖嘯的『楊曉幽』,看著手中抓著的那軟趴趴屍體,似乎也有些奇怪這是個什麼東西,提起來看了一陣,用鼻子聞了聞後便是輕描淡寫的甩了出去。
可就是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甩……
竟然將那具屍體甩得好似脫膛的炮彈一樣!重重的斜著甩到了數米高的牆壁上!
將其整個的甩暴了開來!
暗紅色的血漿與暴體而出的內臟凌亂的粘著在了牆壁上,畫出了一幅悽美的圖案。
甩破布一樣的將手中無用的垃圾丟掉後,『楊曉幽』似乎又是閉上眼睛在空中用鼻子嗅了嗅,隨後便是睜開了眼睛盯向了那名主教的方向。
眼中竟然出現了一種野獸看見食物般的神色。
「哦,該死……」單單只是那妖異的血紅瞳孔凝視,就讓體內的寄生體出現了陣陣戰慄,主教此時也是不由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道。
此時被對方的眼睛盯上後,他竟然全身都有一種被石化的戰慄感,竟然身體不聽使喚了起來。
而發現了目標後的『楊曉幽』臉上也露出了一種『單純』的笑容。
『轟』
在他笑出來後,在場所有的農夫以及那主教的腦海中似乎都出現了一種爆裂的聲音,眼中這角斗場的景象似乎都出現了扭曲,那道妖異的聲音卻好似火焰一樣燃燒殆盡消失在了空中。
再次出現的時候便是已經來到了那觀察台上僵硬的主教面前,在腦海反饋的視覺中同樣如同火焰般出現的手臂已經捅入了他的胸膛。
張了張嘴,感到體內的扭曲,和寄生體傳來的那種好似見到了帝王般上位者的恐懼波動,這名主教終於還是沒再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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