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左不來興趣,那還有什麼意思?聶左雖然人來了,但是戴劍知道他心不在焉,如果不是沙雅拉上他,他估計還在那傻坐著,想著昨天晚上*一刻。什麼?聶左坐在角落在觀察?雙眼空洞,神遊四方,是觀察才怪,如果真是觀察,早就看見戴劍對他豎中指,過來揍戴劍了。
雷豹站立在一邊看大家忙乎,聶左悄悄靠近:「雷隊,來個私下交易唄。」
「本人剛正不阿。」雷豹臭不要臉的回了一個成語,道:「聶左,我說你們護航的人閒著蛋疼,你這樣去混錢花我理解,這邊好幾個人一條皮帶都能抵我一年工資。」
「這叫追求,事業的追求。」聶左道:「如你雷隊這樣,隨便可以找一份比現在薪水高的工作,你怎麼不跳槽呢?」
「我喜歡這工作。」
「只許你喜歡,不許別人喜歡?」聶左道:「雷隊,我覺得你對一些行業一直有偏見,雖然一些行業宗旨是打法律擦邊球,或者行為有可能違反法律。但我認為你純粹是歧視眼光,在你看來,有能力犯罪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雷豹反問:「既然你們不會去犯罪,為什麼要學會能犯罪的技能呢?」
「你這話將俠以武犯禁解釋的太透徹了。」聶左道:「美國特勤局不在意有沒有想殺總統的人,因為想弄死總統的人多的是。他們只在意誰有能力弄死總統,即使他們知道這些人不想弄死總統,但也會防備他們突然抽風。畢竟人心隔肚皮。」
雷豹哈哈一笑:「所以,你們應該很高興最少還有人願意防備你們。不過,和護航在一定領域我們是互相合作的,我們很鼓勵護航通過合法手段來保護企業的利益。」
「既然這樣。就拿出誠意,給我個名單。」
「我給你,你敢信嗎?」
聶左無奈一笑:「我們談話太沒有營養了。」
雷豹被人請去詢問。聶左這才靜心下來,開始搜索突破點。突然心中一亮,刑偵一隊以大欺小,雷豹肯定準備淡淡然的炫耀一下,以此表示民間機構和官方機構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個結局不難猜,朝上推斷,可以得出一個意外的結論,客戶商業信息還在公司里。只有這樣才能嘲笑護航,贏的精彩。在哪呢?在公司內肯定和盜竊手法有關。難道盜竊程序不是開機、下載這兩個過程嗎?
聶左打電話給秦雅,秦雅回答:「顧問,神仙也沒有辦法將數據連接一台沒有電源線、網線的主機。」
「如果有人插上電源,並且下載過文件呢?」
「那可以,遠程操作就好,對普通黑客來說也不是很難。」
聶左明白了,按照自己思維推斷,最少有兩伙商業間諜,一夥商業間諜入室盜竊,另外一夥曾經用公司電腦。利用黑客軟體下載到客戶名單。聶左這想法是建立在自己推斷的基礎上,但是聶左無心理壓力,準備一條路走到黑。
聶左交代幾句掛電話。大約十分鐘左右,秦雅電話進來了:「顧問你猜的沒錯,公司電腦內有一台電腦裡面有被盜物品。」
「哪一台?」
「不知道,ip地址都一樣,這台電腦內存是兩g,硬盤500g,剩餘200g,安裝有一個網遊遊戲,圖標就在桌面上第二列第二排。」
聶左走過去。一台台動鼠標,原本省電黑屏電腦屏幕亮起。很快就看見了秦雅說的圖標,聶左把所有電腦動完。然後到一邊看監控錄像,這台工作電腦屬於五號。聶左道:「你能不能把客戶名單換個地方,我擔心他們發現端倪,把客戶名單刪了。」
「沒問題。」秦雅回答:「這人就是商業間諜了?」
「普通情況下是的,但是這七個人中有黑客高手,就會把資料存到別人電腦里。」目前六號對計算機黑客程序比較了解,五號雖然對黑客程序不了解,但是局域網內,下載客戶名單只需要下載黑客傻瓜軟體就可以做到。五號、六號中必有一好人,一壞人。因為壞人不會朝壞人栽贓,否則可能會被人考核人員蒙對。
聶左問五號:「你曾經下載和使用過黑客程序軟體嗎?」
五號回答:「沒有。」
聶左問六號:「你曾經下載客戶名單,並且將名單存到五號的辦公電腦中嗎?」
六號回答:「沒有」
推測成立的話,五號和六號一個好人,一個壞人。那回答就是兩種情況,一人說謊,或者沒人說謊。五號說的是實話,那六號說的是謊話,因為背景只有六號是黑客。五號說的是謊話,六號說的就是真話。所以必有人一人說謊,聶左拿過裁判的紙,寫下五號,然後簽名。
這答案不是從兩人回答推斷出來的,而是從人事部人事資料看出來的,六號的黑客名頭一開始就點明了,六號黑客身份是為了掩護五號。有可能是燈下黑嗎?就這過程來說,燈下黑的可能性已經很低了,所以五號九成是商業間諜。當然,因為護航不是警察,不可能去尋找準確的物證來指控對方,100%難以做到。
第一個問題解決,現在第二個問題,商業間諜有幾人。
0-3人,0人是不可能的,這源自雷豹和刑偵一隊的自尊心,1人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可發揮的空間很大,既然他們擠出休假時間來玩,不會只給你玩一出。答案只能是兩人或者三人。至於是兩人還是三人,完全沒有推斷的依據。
「喂,五號已經被我抓出來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兩人還是三人。」聶左很熟一般用肩膀撞下雷豹,別裝了。
雷豹似笑非笑:「你覺得你很聰明?哈哈。你們這些人,我太了解你們。一樁案件,因為警方一個違規操作,比如三年前a市有一件殺人案,有一位警方取證人員小學時期是受害者學生,律師將這事情挖出來,要求證據無效,法庭會進行調查,看取證人員和受害者之間關係真實情況,一旦有一些聯繫,比如小學畢業二十年後,在一年前偶遇,一直沒有來往。這種情況下,法庭會宣布證據無效。而你們呢?你們會怎麼想?」
聶左微笑看著雷豹,並不回答。
「沒錯,你們包括公眾都會認為嫌疑人就是兇手。」
「難道不是嗎?」
「不是。」雷豹道:「一年前,嫌疑人因病去世,前天東城警方抓捕一名流竄搶劫殺人犯,他招供了取證人員的小學老師是他殺害的。昨天,取證人員向警方自首,承認自己在客觀間接證據前,主觀判斷。他知道這些客觀證據還沒有辦法將嫌疑人送上斷頭台,於是暗中添加的一份新證據。他利用了嫌疑人盲區,嫌疑人也不肯定這東西是不是自己的。聶左,假設你看見麥妍和一個男人開房間,你就會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從多年了解麥妍為人來判斷,而實際上,可能是有人想私下見麥妍,所以讓人請麥妍去客房見他。而且你我都知道,江湖險惡,不怕無心者作惡,就怕有心人陰險。你既然具備能欺騙過我眼睛的能力,為什麼就認為我不具備欺騙你眼睛的能力?」
「非常有道理。」聶左點頭道:「但你話太多了。」
「……」雷豹不揮手,將雙手一攤,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個階段的人,不是你說對了,他就會變色,江湖啊江湖,人和人之間哪還有神馬信任。但是細節變化也有的,比如戴劍說的一五六三人,去洗手間的次數比別人多,似乎不說明什麼,似乎也能說明什麼。比如雷豹突然長篇大論和聶左說起了案例,以此來打擊聶左,假設聶左說錯了,雷豹的表現會凝神認真的否認。
所以聶左知道了,不僅五號是商業間諜,而且最少還有一到兩個人,聶左找到了看監控的魏嵐:「五號是商業間諜,並且有一些證據,按照我判斷,應該還有一到兩名商業間諜。」
魏嵐道:「戴劍和我說一、五、六嫌疑比較大。難道是一和六?」
「六不是。」聶左看戴劍正在和加拿大的人小聲聊天,等他們散了,聶左就去找加拿大沙雅。
「三、四?」聶左疑問。
「對,」沙雅道:「你的朋友告訴我,三號和四號是吸菸的,有人找三號問話,三號坐下來就順手點菸,所以一般移動到吸菸區談話。四號是結束問話後去吸菸區點菸。而這兩人是外勤的搭檔,五年的搭檔,所以他認為這兩人中有一位是。」
「哦?」聶左點頭離開,和日本的一男性成員聊了幾句,問:「我同事和你說二號和七號有嫌疑?」
東京護航成員道:「你同事說,二號是刑偵一隊的首腦,很明顯的目標,但是又不是大家可以輕易下結論的目標,他混淆大家思維可能性很高,是或者不是,都有50%的機率。七號是七人中唯一的女性,在絕大多數場合,潛意識會認為女性的威脅性會小於男性威脅性,而對女性問話,大家還保持有一定風度,不會窮追猛打。」
聶左點點頭,明白了。王八蛋戴劍,七個人全部是他的嫌疑人,只不過他用了個手段,讓大家分別針對一個人進行調查。而他就變成這夥人的領導,每個人對嫌疑人調查的情況都會反饋到他那裡,因為是他提出的嫌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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