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個小姑娘看起來,很眼熟!喬蕎忽然滿身熱血沸騰。
她興奮激動地拉住了商陸的胳膊。
「老公,安吉拉的血型為什麼能和爸一模一樣」「難道……」一時之間,喬蕎熱血盈眶,「老公,難道安吉拉是我們的女兒」所以說,她的血型才和老爺子一樣,才陰差陽錯地救了老爺子。
家裡所有人的血型都與老爺子不符合,偏偏安吉拉與他相符,這說明他們很有可能是祖孫關係。
商陸也如此推斷。
與滿眼熱淚的喬蕎四目相對的時候,他也流出了興奮又高興的淚水。
秦森在旁邊也感到很興奮,「商陸,我趕緊去聯繫醫院,讓他們把安吉拉叫過來跟你們做個親子鑑定。
」「趕緊的,趕緊的。
」喬蕎一刻也等不了。
她敢斷定,安吉拉就是她的女兒。
百分之百,千真萬確。
就算不做親子鑑定,她也確信那就是她的女兒。
秦森趕緊去辦這件事情,又被商陸叫回來,「等等。
」「還等什麼呀。
」秦森大步往前,商陸在身後喊住他,「這件事情先不要驚動小姑娘,等鑑定報告下來了,我和喬蕎再去找她。
」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商陸不準備再去找安吉拉。
上一次他們已經找過安吉拉,做過親子鑑定了。
其中一定有詐。
興許是安吉拉的父母從中作祟。
所以,這件事情要悄悄進行。
秦森也變得謹慎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商陸,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安吉拉今天第一天在醫院上班。
原本她是早班,應該下午六點就下班的,但是她想早點熟悉工作環境,早點上手,所以她特意留下來加班到九點。
臨走的時候,護士長帶了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到她面前。
此時,她剛好脫了護士服。
因為還沒吃晚餐,心裡餓得有點慌,她從包包里拿了一根棒棒糖拆開,含在嘴裡。
「你是安吉拉」那個醫生大約五六十歲,戴著眼鏡,胸牌上清楚地寫著:鵬城第一人民醫院院長。
頓時,把安吉拉驚了一跳。
院長親自找她一個小護士,不會是她上班第一天就犯了錯吧她努力的回想,今天她一共和同事準備了七台手術。
每台手術前的急救物品準備,她都是遵循五定原則,定數量品種,定點安置,定人保管,定時消毒滅菌,定期檢查,沒有出任何差錯啊。
可是為什麼院長親自來找她此時此刻,安吉拉有些慌張,下意識地覺得自己嘴裡含著一根棒棒糖是有多麼的合適。
她趕緊把棒棒糖從嘴裡拿出來,「是的,鄧院長,我就是安吉拉,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我今天沒犯什麼錯吧」她有些害怕擔憂。
更有些緊張。
這個工作對她來說十分重要。
能不能留下來,決定了她的鑑證延期。
只有留在鵬城,她才能知道李遇到底是生是死。
她的緊張不安,被鄧院長映入眼底。
鄧院長鄧佳輝是商陸最小的舅舅,他與商陸母親鄧佳茹差了二十多歲,也就只比商陸大二歲。
但是商陸還是得叫鄧院長為小舅。
也就是說,如果安吉拉是商陸的親生女兒的話,那麼他就應該是安吉拉的小舅爺。
商陸兩家,就安安這麼一個女孩兒。
其餘的,全是男孩兒。
她小的時候,可是家裡的小團寵。
就是至今,她也是唯一的女孩兒,是全家族的念想。
鄧院長情緒翻湧,壓住激動,和藹道,「你沒犯什麼錯,相反,你工作第一天就表現得很出色。
醫院這邊需要你再做一個採血入檔的檢查,你可以配合一下嗎」安吉拉有些疑惑,「啊……今天我給一位爺爺獻血,醫院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血型了嗎」要做親子鑑定,就要採集她的血液。
但她的血液已經全部輸給老爺子了,只有重新採集。
鄧院長做了一通解釋,那意思就是說她的血液特殊,需要做什麼什麼分析研究。
安吉拉也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采完血,安吉拉就下班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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