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聚會真是什麼樣的人都讓赫連香遇到了,說來也真是奇怪,明明她沒有主動去招惹別人吶,為什麼總是有人來找她的麻煩?
他們不煩,赫連香都煩了。
男人們還好一點,畢竟好面子,而赫連香又長的漂亮,他們自然不會來找她的麻煩。
可也就是因為赫連香長的美,小七也美,把大部分在場男士的眼光都吸引到他們那兒去了,所以吧,那些所謂的大家閨秀,名門千金什麼的都把怒火燒到了她們二人身上。
說來還真是冤枉啊,冤枉。
比如吧,這宴會才剛剛開始,她們就忍不住找茬兒了。
這燈火通明,富麗堂皇的船兒行到河中央,請來表演的姑娘們也都依次上場,那些爺們兒也是吃吃喝喝。
赫連香對這些吃的倒是不慎感興趣,畢竟人家什麼樣的好東西沒吃過。
她對吃的沒興趣,歌舞倒是讓她感興趣。
她柔弱無骨的靠在尉遲錫身上,認真的盯著歌舞表演看。
還真別說,這歌舞倒是與二十一世紀的那些舞蹈不同,這大曆朝的舞有他自己的風格,是赫連香前所未見的,要說具體的不同之處,一時還真說不上來。
小七呢,是坐在桃花公子旁邊的,當然啦,現在這二人也是郎有情、妾有意,桃花公子自然是照顧的無微不至。
幾位大家閨秀看到他們這幅樣子,只覺得淫/盪不堪,一般哪有女子會在外面這樣和男人親親我我的,就算是自己的丈夫那也是不行的。
一位姿色尚可,頗有幾分才氣的劉姓女子就非常看不過眼他們的行為。平日裡那劉小姐也是被大家捧著的,所以自我感覺什麼良好,只覺得自己就是大家閨秀的典範,她看不過眼了,自然要出口指教兩句。
只見劉小姐對著赫連香斥責道:「赫連姑娘,你好歹也是御廚。怎麼在外面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赫連香正看歌舞看的起勁兒呢,突然不明就裡的被點名,還是批評她的話。她當然不高興啦,擱誰身上也不高興的,好吧。
赫連香靠在尉遲錫身上,動都懶得動,眯著眼睛看了她兩眼。爾後把眼睛挪開,繼續欣賞歌舞,根本就不理她。
在赫連香看來,這樣莫名其妙斥責陌生人的人根本就是瘋子,人家愛咋樣咋樣,又沒惹著你,管你屁事兒啊,多管閒事。
尉遲錫一手摟著赫連香,一手餵赫連香吃東西,眼睛都沒抬。
當然啦。尉遲錫是不屑於和女人計較。
劉小姐被人這樣無視還是頭一回,四周的人都看著她,她的臉火辣辣的紅了。
既然赫連香這麼不給她臉面,那她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於是,劉小姐越挫越勇,繼續道:「赫連姑娘,這人要臉,樹要皮,你這樣是不是太影響風化了。」
其實吧。這話說的還算委婉,就是說赫連香不要臉唄。
赫連香覺得吧,這劉小姐還真是冥頑不靈,人家都不理她了。她居然還這麼有勇氣,她也真是佩服。
赫連香本不想理睬,但是看劉小姐那誓不罷休的態勢,她也只好接招咯。
赫連香還是沒動,懶懶的道:「劉小姐,你叫錯了。我不是姑娘,我是人家娘子,我不介意你稱呼我尉遲夫人。」
別說,赫連香這話說的有氣無力,當然她是裝的,她不是真的有氣無力,只是懶而已,不想大聲說話。
但是呢,她這弱弱的、甜甜的語調糾正起劉小姐說的話來,還真是讓人聽著舒服,只想憐愛一番。
劉小姐覺得吧,赫連香應該生氣她說的話,然而人家根本沒在意她說什麼,只是糾正了她的稱呼而已,這也太藐視人了吧。
就因為赫連香這樣,劉小姐更加不依不撓了。
當然,劉小姐旁邊的姑娘也看出劉小姐不是赫連香的對手,拉了拉劉小姐的衣擺,讓她坐下,換她出場。
劉小姐也還聽話,坐下了。
赫連香本以為這事兒就這麼完結了,誰知道又站起來一姑娘,不,是小姐,對著赫連香開口了。
這次的小姐長的比較好,是嬌俏可人型,一看就惹人喜愛的。
姓什麼來著,這小姐,哦,想起來了,姓慕容。
慕容小姐道:「尉遲夫人,你在大家面前,做這樣的行為是不是不妥呀?」這小姐倒是會說話,沒嗆人,語氣也很溫柔。
赫連香想著,反正無聊,就陪她們斗會兒唄,赫連香正了正身姿,繼續靠在尉遲錫身上,道:「什麼行為?」
不用懷疑,赫連香就是明知故問的。
慕容小姐羞紅了臉,一副要說又不好說的樣子,看她這表情,還真以為赫連香做了什麼傷風敗俗的事兒了。
不久是靠在自己男人身上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更何況,他們是合法的好吧。
慕容小姐不說,赫連香繼續裝不知。
慕容小姐只好說了:「就是,就是你靠在你相公身上的事情。」
赫連香故意起來,然後又靠在尉遲錫懷裡,道:「是這行為嗎?有什麼不對的。」
話說,香香啊,你這話還真是問的理直氣壯哈。
慕容小姐道:「對,就是這樣。尉遲夫人,大家閨秀和有教養的女子是不會在外人面前做出這樣不雅的行為的。」
赫連香只想吐槽,媽媽的,這有什麼不雅的了,她不就靠在尉遲錫肩上一下麼,一沒打/啵,二沒纏綿,這怎麼就不雅了?
赫連香反問道:「我怎麼不雅了?慕容小姐,您說說看。」
話說,赫連香這樣問,慕容小姐還真不知道怎麼說,在她們這些大家閨秀眼裡,赫連香這樣的行為就是傷風敗俗,有傷風化啊,還需要理由麼?從小她們就是這樣接受教育的,沒有理由。
赫連香把慕容小姐也堵的啞口無言了,這時候另外幾位姑娘也開始憤怒了。這赫連香什麼東西啊,就敢這樣說話。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這劉小姐和慕容小姐可是名門世家的大家閨秀,一言一行那都是得到真箇帝都的婦女同胞們的首肯的。
這赫連香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得罪她們倆,以後有的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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