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以毒攻毒的,重症下猛藥!
陳飛以封禁之術,對手中的尖刺法器施加了一層封禁。一筆閣 m.yibige.com
以這種方式,形成兩種對沖的效果。
這樣能夠讓其吸收氣血之力的效果,因為干擾而無法實現。
當然這其中一種是法器本身,一種是外來的干擾。
在短時間內的效果會很明顯,時間拉長後,封禁就會被衝破。
封禁術形成的一條條黑色鎖鏈,將尖刺法器包裹在其中。
陳飛這邊將尖刺法器收起,天行郡主那張慘白的臉才恢復了血色。
在血丹和本身神力的作用下,天行郡主的傷口快速癒合。
沒有欲蓋彌彰的著急整理衣服,她就那麼原地打坐開始了調息。
「這種情況你還要自己扛,你這個前輩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天行郡主的眼皮抖動,她現在可是沒臉睜開雙眼。
自己這當前輩的,又一次被晚輩給救下了。
自從遇上了陳飛,天行郡主就有一種,自己是剛剛踏上修行之路的錯覺。
這讓她想到了自己師父,想到父親母親。
「前輩,你先調息吧,有什麼問題,記得馬上聯繫我,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很危險的!」
隨著空間之力的擴散,陳飛的身形消失不見.
而在感受不到陳飛的氣息後,天行郡主才緩緩的睜開雙眼。
發現房間裡沒有人,她如釋重負的長長呼出一口氣。
看到自現在這副有失體統的模樣,她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心想道:無所謂了,反正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自己已經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重新取出一件衣裙穿好,天行郡主沒有再繼續打坐調息,走到不遠處的桌旁坐下。
以她的境界的,界珠的自運行,就相當於是時刻處在打坐調息的狀態中。
不自覺的就讓她又想起,剛才被那個男人抱在懷裡。
一把年紀了,竟是有了一種懷春少女的感覺。
這樣的體驗雖然她是打心底的在抗拒,卻是並不討厭,可能這與那個男人是誰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換而言之,便是說明這和神念相通脫不開關係。
剪不斷,理還亂.
自知無法輕易的疏通和陳飛的關係,不願意再深究的天行郡主,決定一切順其自然。
不主動,不拒絕,就讓一切遵循因果循環.
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在為了天行郡活著,現在她淪落到這種境地,她可以真正的做一回自己,為自己活著。
天行郡的局面發展到現在,雖然她們已經殺了追過來的蕭晨等人,但以她一人之力返回天行郡,也改變不了什麼。
天行郡的權力更迭,大長老只要給天行郡內的勢力和那些強者們,比起之前更高的待遇。
那麼在利益的驅使下,他們會選擇站上大長老的戰船。
權利註定是要掌握在強者的手中。
即使這個時候返回,能夠得到天行郡那些子民和低階修士的支持,但對於局面的改變,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強者和高階修士一出手,就能夠輕易鎮壓他們。
屆時,天行郡的子民和低階修士會淪為被壓榨的目標,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想要改變這一切,就必需要再擁有一支可以和天行郡抗爭的力量才可以。
另外就算大長老成為了掌權者,也無法全面掌握天行郡的陣法,那把天行劍便是天行郡陣法的核心所在。
沒有天行劍,最多啟用八分陣法的效果,無法動用全部。
對付一般勢力和一般情況足夠了,遇到大敵人就會稍顯不足。
天行郡主能夠逃離到天行郡,也和這點有著脫不開的干係。
想到未來有很久的一段時間,都無法返回天行郡,無處可去的天行郡主,心中生出了要和陳飛他們在無盡虛空,飄蕩的想法。
另一間房間內
陳飛正在仔細的分析,手中這根尖刺法器。
完全契合氣血神力的法器,陳飛從來沒有過這種煉製的的想法。
這和他之前沒有專修提升氣血神力的煉體功法有關。
現在因為,兩部煉體功法的原因,他的氣血神神力已經足夠的強大。
完全可以作為神念金輪之外的另一張強力的底牌。
戰鬥力的優勢已經超越了品級。
在這個基礎上,煉製一把完全契合氣血神力的武器,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強化戰力。
只不過的這個強化的程度有限。
在已經有一把長刀法器的情況下面,再煉製一把的必要性沒有那麼高。
但這只是一個備用的選擇,萬一遇到什麼危險的情況,法器破碎也好有一把備用的可以使用。
陳飛開始分析這根尖刺法器的主材。
能夠如此契合氣血神力,必然是有其獨到之處。
經過分析後發現,尖刺法器的主材,似乎是骨骼。
遠古聖獸或者是遠古強者的骨骼。
骨器也確是血煉法器之中最為常見的。
一條纏繞在尖刺法器上的黑色鎖鏈破碎,隨著黑色鎖鏈的破碎,被封鎖的氣息開始滲透而出。
看這情形,如果不加固封禁,它很快就能夠將封禁衝破。
其中蘊含著一股凶狂的氣息
「有意思,看看你究竟是什麼!」
陳飛也來了興致,手掌輕輕一抬,整根尖刺法器在他的注視中一點點的懸浮起來.
神念控制,讓那些鎖鏈全部破碎,尖刺法器的氣息全面的釋放出。
那猩紅的光芒在房間內閃爍不定。
陳飛凝聚出一團火焰,想要嘗試著去破壞上面的銘文,讓材料回歸原本真實狀態。
法器的銘文一旦銘刻完畢,想要更改破壞的難度,是正常煉化的幾倍。
換而言之,沒有足夠的煉器造詣,是無法做到的這一步的。
火焰凝聚,嘗試著去將這個尖刺二次熔煉。
方一接觸火焰,這根血紅色尖刺就產生了巨大的反應。
看那模樣是被尖刺法器中狂暴的氣血神力給淹沒了。
「呵脾氣還真是大呢,看來傳統熔煉之火,是沒有辦法讓你低頭了!」
「不過,好在是我還掌握了其它的火焰。」
陳飛的嘴角翹起,一團灰濛濛的火焰,從他的指間燃起。
屈指一彈,這團灰濛濛的火焰,撞上那根血色尖刺。
雖然給人視覺上的感覺,這就是以卵擊石。
但面對那些凶狂的氣血神力,灰濛濛的火焰快速的擴散開
薄薄的一層灰濛濛的火焰,將整根血色的尖刺都包裹在其中。
那些暴虐的氣血神力,還想要和之前那般強勢的衝擊開火焰。
但卻是出現了和剛才截然相反的結果!
氣血神力的衝擊,不僅僅沒能有效的衝擊到灰色火焰,反倒是成為了灰色火焰的養分,讓火焰變得更加旺盛。
灰色火焰不溫不火燃燒著,就像是一個永遠都急不起來的慢性子。
但是其火焰的威能,卻是強大到能讓銘文一點點的被煉化破壞掉。
當幾個核心的銘文被破壞掉,尖刺法器的紅色光芒直接變得黯淡無光,就仿佛是在一瞬間抽離了它不屈的鬥志。
而隨著界力之火的燒灼,尖刺法器上銘文,一點點被融化分解,就仿佛是從來不存在過。
當然,熔煉法器銘文,和熔煉破壞法器有著本質的區別。
其本質的區別就在於,是否懂得煉器。
懂得煉器,便是知道正確的熔煉之法。
伴隨著所有銘文的消失,尖刺法器的本體,得以一點點的顯現出。
這是
看著眼前所顯現的材料原貌,陳飛狐疑的皺起眉頭。
指骨!這竟然是一小節指骨!
只是一小節指骨,就能夠煉製成如此威力的法器,那麼這指骨的主人又要有什麼程度的實力!
總不能又是一隻遠古時期超級妖獸。
至少是一種氣血神力極其誇張的生靈,若是能夠得到它的屍體,必然是能夠煉化出大量頂級的血丹。
只可惜,指骨的主人怕是早就隕落了。
一想到是用那強大生靈的一小節指尖來煉製的法器。
還要當做多麼珍惜的東西,當成珍寶,陳飛就忍不住搖頭苦笑。
這是弱者的悲哀
剛要將指骨收起,陳飛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翹。
身形一閃,他的身影在甲板現身.
甲板上,真悟獸正百無聊賴的趴在七彩祥雲上,只有周圍的食物能夠給它慰藉。
幾年的光景,除了諸位陳夫人的實力都在提升。
那便是陳飛的那些兒女們都在茁壯成長,從一個個萌娃,到現在成長為一個個搗蛋鬼。
「喂,小金,你下來和我們玩嘛!」
扎著兩個羊角辮,模樣精緻可愛的陳慕雪,站在七彩祥雲下仰著頭。
真悟獸轉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最最聽話惹它喜歡的小丫頭,它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甩了甩。
緊接著,就看到在陳慕雪的身下有一團七彩祥雲升起,將她給拖到半空之中。
「小金,小金,我也要上去!」
「還有我,還有我!」
見到一個個都湊了過來,真悟那是一臉擬人化的無奈。
果然是一長大後,就一點都不可愛了!
「爸爸!」
「父親!」
陳飛的突然出現,讓這些小鬼頭一個個都湊了過來,瞬間就將陳飛給團團的包圍住。
陳飛的臉上露出慈愛的微笑。
他的這些孩子,那都不是普通孩子,因為主宰血脈的原因,他的這些兒女們,天資高的嚇人。
在同齡人,同輩之中。
能夠在資質和血脈上勝過他們的,也就只有他們的兄弟姐妹。
陳飛對自己的這些孩子們都有過仔細觀察。
陳闊的性格偏內向,甚至可以說是孤僻!
明明有諸多的兄弟姐妹,他卻是特立獨行,這可能與他的靈根資質有關。
所有孩子之中,擁有黑暗靈根的孩子有五個。
但卻是只有的陳闊是純黑暗靈根。
陳飛已經吩咐過,一定要重點注意陳闊的內心成長。
好避免出現,他的心境建設越來越跑偏的情況。
搞不好最後就出現一個和諸多的兄弟姐妹對著幹的大反派。
陳飛以自身很好的詮釋了孩子多,他需要面對的是什麼。
逐一的去摸頭擁抱,他都要重複個二十幾次。
拿出了一些糖果分給孩子們,陳飛讓他們返回船艙去玩耍。
為了這些孩子,他在內部特意的建造了孩子們的修煉室,以及他們的娛樂室。
真悟獸又恢復了百無聊賴的狀態,趴在雲頭看著無盡虛空。
「姓陳的,每次你露出這樣的表情,都是有什麼事情要問我!」
「你且說出來讓我聽聽,我再決定要不要回答你!」
「.」
陳飛無奈的搖頭.
相處的時間久了,彼此間都已經足夠的相互了解,這樣一來有些東西,完全是瞞不過去的。
「還真是有點事情要問你,我實在想不出,在這無盡虛空還有誰能夠為我解答,應該就只有你這獨一無二的上古聖獸知曉。」
問問題之前,陳飛還不忘記先恭維一番。
真悟獸聽到的尾巴都翹起來了。
就算它知道這些都是恭維話,但這一點都不妨礙它愛聽的事實。
「嗯你這說的確實是事實,能夠向我一樣博古通今的,整個無盡虛空你也找不到第二個,你問吧!」
真悟獸順勢的拿捏起姿態。
「不知,你是否清楚這節骨頭的主人是誰」
陳飛將手骨取出送到真悟獸的面前觀察分析。
真悟獸原本還是漫不經心的態度,但在指骨出現在面前後,它竟然是炸毛了!
「什麼!不可能,怎麼會是那東西的氣息!」
見到真悟獸有著如此大的反應,陳飛的興致更強烈。
真悟獸一臉警覺的看著那根飄浮的指骨,四足踏著七彩祥雲圍繞著這節指骨轉圈
「這種氣息.沒錯的,就是它!「
「沒想到竟然能夠看到它的指骨」
聽真悟獸這篤定的語氣,陳飛就知道他是問對了。
這節手骨頭的主人,有很大的概率那是和真悟獸活在同一時期的某種強大生物。
這樣一來的他的指骨會有這樣效果,就不足為奇了。
「你認識它?」
陳飛明知故問。
真悟獸用小爪子撓了撓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死對頭了,不,應該說他是所有生靈的對頭!」
「它沒有名字的,在某一個時期突然就蹦出來,只知道吃吃吃,所以大家叫它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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