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你的容忍,顯然是在建立在某種交易上面。」喬寒夜沉聲說道。
賀蘭槿沉默,腦海閃過一種可能,但沒說出來。
「知道了,讓我想想。」她轟聲說道。
說完她躺下,發現喬寒夜還在她的床上,拿著枕頭朝他砸去,說:「聊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剛說完,看到他和衣躺下。
「喬寒夜,你睡我床做什麼?」賀蘭槿說著,一腳踢過去。
被他勾著身子,跌到他懷裡,看著她掙扎不停,男人聲音沙啞得低喘,沉聲說:「乖,別亂動,睡覺。」
「你,你,你。」賀蘭槿感覺到他身體灼熱得,似有東西蠢蠢欲動。
她被他抱住不敢亂動,許久感覺到他氣息平穩些,她問道:「喬寒夜,為什麼選我?」
「不說。」喬寒夜聲音沙啞說道。
賀蘭槿聽著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整個人騎坐在他腰際,兩手按著他的肩膀,俯視著他問:「說不說?」
被她騎在身上,喬寒夜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薄唇落在她耳際,沉聲說;「別亂動,會很危險的。」
「……」賀蘭槿被他壓制著動彈不得,男人灼熱氣息噴灑在脖頸上,她呼吸像被抽走一樣,整個人都不能自我,感覺到他躺下,摟緊她。
「因為只能是你,我只要你。」喬寒夜沉聲回答著她那個問題。
賀蘭槿躺在那,掙脫不了他的懷抱,或許是因最近熬夜太頻繁累垮了,倒在他懷裡睡著了。
卻惹得喬寒夜一夜慾火…。/焚身,不能自我。
漫漫長夜熬過來,慾火正在熄滅時,正好是清晨,她翻身背對著他,身體磨蹭了幾下,翹臀對著他的,敏感。
「嘶。」喬寒夜沉寂黑眸,泛起抹痛苦,他手緊握成拳,隨即收緊手臂將她撈入懷裡。
「別鬧,我還沒睡夠。」賀蘭槿睡得迷糊,聽到耳邊有磁性的聲音低聲喊著:「老婆。」,她毫無意識的「嗯」了聲,換個姿勢時。
「唔。」她的櫻唇被男人封住,男人放肆的奪掠,狂野得像在草原里策馬奔騰似的,靈舌放肆攻擊,令她清醒了幾分,被他吻渾身酥麻。
「喬…唔…喬…」她欲要說話,小嘴被他霸道堵住。
身子難受得像被只無形手撩著,火熱得像釋放自我,她活了23年,還是頭一次有這種感覺的奇怪,好象……
衣服滑落,露出性身的香肩,秀髮纏在他指尖,兩具身體纏著密不可分,男人的強壯像在將她的嬌小融/入/身/體/內/才罷休一樣。
「小槿。」喬寒夜深情的喚著她的名字,在清晨里很是動聽。
賀蘭槿低聲呢喃著,有些措手不及,昨晚腦子被門擠了,莫名被他追著跑,為了枝桃花被他拐進民政局,就這樣把自己送入了虎口,這頭猛虎還半夜爬上她的床。
現在,正在攻擊著她身子,準備貫穿與她融為一體時……
「喬寒夜,你,唔…別…你起來。」賀蘭槿被吻遍全身,有些六神無主。
就在關鍵時刻,外面響起敲門聲,韓北城低聲喊著:「主子,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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