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不知道從哪兒獲得了一個神器,他將它放在了這座城市中,正在等著接手的人,你們殺掉的都是將神器送過來的外位面雜碎,這些鄉巴佬不知道從哪兒獲得的神器。」普達拉一口氣說到這兒,看著瑪索重新端起的血碗,這位膽小鬼翻了一個白眼:「我根本不知道那件禮品長啥模樣!也不知道它在哪兒!我只不過是負責照顧這些鄉巴佬的小角色!」
「你的伯爵,他在哪兒。」瑪索放下碗後問道神器?拜託,真要是神器的話,你們這些傻子二百五就真的要攤上大中了,無名氏對於流散在外的草原精靈神器非常上心,這些傳承在草原精靈之間的神器通常只能由草原精靈裝備並使用,如果在戰鬥中它的主人戰死而遺失,無名氏那邊立即就會收到消息,然後就是漫長的尋找,如果能夠找到它的任何個人與團體,都將獲得無名氏的友誼。
而誰要是將這件神器藏起來,呵呵,貓崽敢肯定這傢伙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城南的沙椰樹大道,527號,不過那兒守備森嚴,而且還有正當的產業做為掩護,你們根本過不去的。」吸血鬼如此說道。
瑪索扭頭看了一眼潘尼,這個姑娘兒又扭頭看了一眼老奇多,這位最終給了一個答案:「沙椰樹大道527號,是皇冠酒店,錢多燒手的傻子和二百五們尋歡做樂的好地方,需要辦理卡才能進入,問題是這個酒店只接受原住民。」
好吧,比起屏幕一黑,這個世界還有太多事物要比前者來的美好:「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通知城衛兵,讓他們告訴城主,我們在為無名氏殿下服務,今天就要突襲皇冠酒店。」潘尼說到這兒,轉身看著門外的隊員:「去告訴沙安酸沙棗戰團,讓他們立即開始集合,今天晚上我要砸場子了。」
「沒問題,殿下。」這個隊員飛快的離開了自己的崗位,然後潘尼對著瑪索點了點頭:「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吧。」
「當然,我來這兒可不是看著你陷入危險的。」瑪索將手裡的血碗放下,而普達拉瘋狂的喊道:「你們這些外鄉人不可能進的去!你們知道皇冠酒店是誰的產業嗎!沙安的北方大公的產業!你們會把你們自己和我都害死的!」
「看起來我們的確有些麻煩老奇多,你去城西的神殿區一趟,帶上我的信物,告訴眾神教審判廳,無名氏神殿和巡遊騎士團丹恩的子嗣正在等待著他們。」
「沒問題,我的小主人。」接過潘尼從脖子上解下的那串珠子,老奇多快步走出了房間,普達拉整張臉的表情已經凝固了,這個吸血鬼看著眼前的少女,完全被她的身份給嚇壞了。
「不要害怕,吸血鬼,如你所見,我是丹恩之子。」潘尼微笑著雙手提起她的戰裙邊行了一個淑女之禮:「我為無名氏服務,為他,也為了我的草原精靈族人找回一件神器,你既然提到了神器,那麼我想我就有理由呼叫眾神教審判廳,無名氏神殿和巡遊騎士團,這是第一次開放時代起就凝結成的友誼,普達拉先生,你的主人在劫難逃。」
「你們不會放過我的,對吧。」普達拉看了看潘尼,扭頭看了一眼瑪索,然後又望向了瓦連科和達瓦希里:「我是渴血聯盟的成員,是你們天經地義的擊殺目標,我知道你們外鄉人喜歡這麼做,來吧,殺了我吧!」
「沒錯,我們的確沒有理由放過你。」潘尼一邊說,一邊對著身邊的衛士遞出手,後者將一把槍遞到了自家小主人的手心。
「你們這些衛道士就是最喜歡這種調調嗎!」普達拉尖叫著。
「不不不,普達拉先生,不是我們喜歡這種調調,而是你的所做所為讓你必須有這麼一天為你所做的那些付出代價,記得那些被你和你的那些朋友們做成食材的幼崽嗎,記得那些懷有幼崽,卻被你們當做上好食材的我的同胞們嗎」潘尼癟著嘴搖了搖頭:「不不不,你和你的朋友們應該早就忘了,誰會在意一個食材的悲傷與絕望呢。」
這個少女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看著普達拉:「對不起,做為食材的同類,我記得。」
瑪索退開了兩步,然後看著這個姑娘兒舉起槍並扣下了扳機,滲銀的子彈鑽進了普達拉的顱頭,然後掀飛了這隻吸血鬼的整個後腦。
將火槍遞還給它的主人,潘尼拍了拍手:「我們走,沙椰樹大道,527號,那兒還有一場盛大的戰役在等待著我們呢。」
「殿下,您還需要人嗎。」兩隻大貓人問道。
「我可不記得我能夠調動你們。」潘尼扭頭看著眼前的大貓。
其中一個帶頭的伸手撓了撓下巴:「殿下,關於成為食材的經歷,我們並沒有,但如果說知道身為食材的悲傷與絕望,特爾善人那邊有太多這樣的記憶了而我們做為盟友,自然也記得。」
「你們能出多少人。」
「整個聯隊,聯隊長閣下已經下達集合令,而且他還通知了附近兩個鎮子裡的方耳朵草原精靈戰團,殿下,討還血債的路,一個人走會很累的。」
瑪索翻了一個白眼,拜託,你們應該是更期待於接下來的大戰吧,想打架就直說啊大貓們。
而潘尼笑著點了點頭:「謝謝,我可以等十五分鐘,十五分鐘之後,我們就一定會殺進皇冠酒店,我不管它身後有什麼人,沙安的大公也好,就算是這個國家的護國公來了,只要他想要為這些兇手與小賊說話,那麼他就是我們尖耳朵的敵人。」
「如您所願,殿下。」
「對了,把這傢伙的屍體和其它吸血鬼的屍體都丟進地下室,然後上油點了,這座大宅子是應該好好重建一次。」潘尼又補充了一點,「沒問題!」大貓人說完,立即歡天嘉地的開始拖起屍體們,放心於大貓們的工作積極性,潘尼帶著其他人走出了房子。
站在夜色下的街道上,潘尼看著瑪索:「瑪索,你在地球聯邦長大,你是怎麼看我們伽羅爾人的流浪時代呢,是不是只是一段歷史,是不是只是一段回憶。」
「的確是歷史,也的確是回憶,但是我相信,任何生活在那個時代里的伽羅爾人,都針認為那是一個現世地獄但他們還是沒有放棄希望啊。」瑪索看著眼前的少女,微笑著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不要放棄希望,就像先輩們那樣。」
「嗯,我們伽羅爾人不相信生命有前生,有現世,有來生,每個靈魂都是獨一無二的,用塞理斯人的話來說,生來觀紅塵,死後歸泥土我想,先祖一定會滿意於我的所做所為,食人的惡棍都要為他們的暴行付出代價。」
這一點倒是不錯,人可以軟弱,可以膽但不能做惡多端,不能將自己的幸福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與屍骸之上,貓崽的師傅也有過這樣的話語:「我的師傅告訴過我,貓的膽子天生下來有大有有些貓可以空手爬上山峰,而有些貓一生只能在平地上行走,但所有的貓都不能因此漠視生命或是畏懼死亡,因為這世上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我們去做,隨意的拋棄生命,或是膽小如鼠的活著,都將一事無成。」
「你的師傅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潘尼笑著點了點頭:「謝謝你,瑪索,你在開導我,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知道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正義,在這個世界,審判和法庭的存在實在是太過奢侈,有時候,一顆11毫米口徑的鉛彈就能把正義,審判還有制裁一道打出去。」
「沒錯,我喜歡你這句話。」貓崽咧開了嘴,的確,在這個刀耕火種的類中世紀世界,根本沒有什麼大陸通用的法律,每個領主都有權自己出一本法律書的權力,至於審判和法庭,這東西連一般的城市都不一定有,絞架通常來說比以上兩種管用多了。
而大城市和首都的那些法官,恕貓直言,將他們視做貪污犯隔一個上絞架的話,絕對會有漏網之魚得以倖免,而如果都把他們送上去,只怕又會有誤殺,所以遊戲世界裡的這些東西,笑一笑就好了,連聯邦都沒能做到的事情,誰能指望這個遊戲世界能辦到?
至於有人說的偵測謊言和偵測陣營拜託,之前的絞架之旅正是因為有了它們,因此才會有無辜者啊。
「好了,瑪索先生,我們走吧。」潘尼這個時候已經上了履帶車,這個姑娘兒對著貓崽招了招手:「別傻站在哪兒了。」
「嗯,我來了。」小跑著來到車斗前跳進去坐好,貓崽聞到了焦味,看著從大宅子裡面跑出來的大貓們,貓崽笑著揚了揚眉頭,話說回來,這些大貓辦事效率還真是沒話說。
車隊呼嘯著離開,看著那座宅子漸漸陷入火海,腦海大開的貓崽在想,這些傢伙是不是把整幢房子都澆上油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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