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跟你走
砰
即將斬在趙悲歌身上的月盤被一拳轟爆,氣浪將月盤碎裂的毒素和光芒吹向遠方,看起來如同是墜落的流星。
也在這時,三才化龍陣成型,在木文松停下來的時候,裹挾著一團團的狂風,朝著木文松當頭罩下。
「嘶這是什麼攻擊手段」
木文松從未見過如此凌厲的殺伐手段,在劍龍張開大嘴的時候,一股冰冷的銳氣瞬息刺破了他的衣衫,讓他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該死只能喚出真身了」
感受著那凜冽的氣勢,木文松從空中飛速落下,下落時他腦中念頭不斷,最終還是咬牙將他的真身喚了出來。
轟
在木文松即將落地的時候,從地下的山石中忽然鑽出了一隻二十丈長的木龍,木龍迎著劍龍飛去,瞬間撞在了一起。
劍影一顫,在木龍的撞擊下瞬間四分五裂,被撞開的劍龍化作了一片劍雨從空中落下。
梆梆梆
金樹敲擊木頭的聲音不斷響起,站在木龍額頭上的木文松被落下來的劍雨斬傷,雖無大礙卻也十分狼狽。
尤其是他的本體,更是被劃出了一道道淡淡的痕跡。
「木文松,就你這點能耐,還想拿我趙悲歌出名,真是痴心妄想」
這時,趙悲歌欺身近前,抬手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木龍的腦門上。
轟
這一拳力量極大,乃是毒影拳,拳勁中蘊含著一道惡毒之極的毒素。
能夠挑飛凝煞境武者的拳頭,在這瞬間將木龍從空中砸下。
巨大的龍軀若無骨的巨蟒,轟的一下子墜落在地。
「你們最好不要惹我,惹急了我老子滅了你全家」
趙悲歌也不去看木文松,抬頭望向了大木寨半空中的眾人,威脅似的高聲喊道。
嗡
聲音落下,趙悲歌背上雙翅一展,一道連貫的幻影沖天飛起,眨眼之間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嘶太猖狂」
「這趙悲歌傲的無法無天,竟不將我們放在眼中」
「此子日後的成就,絕對不弱於我們」
嘩的一下子,雲端上熱鬧了起來。眾多匪盜的首領有褒有貶,每一個人的想法都不同。
邪藥師更是氣的臉色蒼白,眼中都快要噴出了兩團火來,沉聲說道:「東方皇子,這個人你看著辦吧」
「嘿嘿放心老哥哥,他逃不出去的」
東方雲野神秘的一笑,自顧自的說著。
谷道子眉頭皺起,看著趙悲歌離去的方向,目中閃爍著不同尋常的光芒,他似乎看出了什麼,可他並沒有開口。
「好了,事情到此為止你們要找他的麻煩,我也不會在攔著的但,我這一大把年紀了,若是出手的話,只會丟了面子」
沉默片刻,谷道子這才站了起來,抬手一揮將地上的東西收了起來,背著雙手走下了雲團,進入了大木寨中專門給他準備的房間。
他這一走,大木寨請來的人也都走了下來,邪藥師招呼著眾人進入了寨子裡面。
不多時,在谷道子的房間中走出了一個人,這人離開房間後,眨眼間消失在了大木寨中。
此事竟無一人察覺
從大木寨離開後,趙悲歌心中的怒火消退了許多,他漫無目的的飛在空中,輕輕的嘆息著,正想著要不要去大夏亦或是遼國布置一番。
不過,經過了鸚哥嶺的一戰,他還是覺得自己太弱了,面對真正的強者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甚至連擺脫被擺弄的命運都不可能。
想到這裡,他心頭閃過了一個念頭,喃喃低語:「也許,是該去凝煞了」
武者凝煞有兩種辦法,一種是通過拍賣會,亦或是宗門,購買煞氣,閉關凝煞。這種辦法花費極大,沒有絲毫危險,且極為安全。
但是這種方法也有缺點,武者凝煞用的煞氣只有少數的幾種,並不一定完全符合武者的要求,且越是純淨越是強大的煞氣,花費越高,這就讓許多的武者望而卻步。
當然,凝煞還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去死亡之谷。
死亡之谷位於東域和北域交界的地方,在那裡有一片巨大的地下空間,那一片空間曾經是東域和北域的上古戰場,更是一處煞氣充盈的死亡地帶。
經過上萬年的演變,內中危險更甚,且裡面蘊含的煞氣種類也是頗為豐富,幾乎東域和北域中的大部分武者都會來這裡凝煞。
且此處空間極為特殊,又經歷過一場場的絕世強者的大戰,故而裡面的空間極不穩定。所以能夠在裡面生存的人,大多是凝煞境的武者,而煉罡境的武者因為身上沾染了天罡之氣,進入這裡會受到煞獸的攻擊,倒是極少有人進入這裡。
趙悲歌此番計劃中的一步,就是要去死亡之地,進入這一片上古戰場,尋找適合他進階的煞氣。
想到這裡,趙悲歌也不遲疑,在空中轉了一個圈,朝著西北方向急速行去。
三天以後,在臨近北方山區的一條寬闊的土石道路上,趙悲歌被人攔了下來。
「好巧啊」
趙悲歌冷淡的看著眼前的花曉曉說著。
之前在大木寨的遭遇,小仙兒的做法讓他頗為生氣,他覺得此事若沒有花曉曉的安排,小仙兒也不敢這樣去做。
花曉曉淡淡一笑,抬手將一個乾坤袋遞給了趙悲歌,乾坤袋上繡著一個鼎爐,顯然這個乾坤袋是藥王谷的乾坤袋:「看看」
「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悲歌眉頭一皺,疑惑的看著花曉曉問道。
「沒什麼意思這一次的事情,你誤會了那個人也是出於無奈,這裡面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你看過了以後,自然會明白」
花曉曉神秘的說著,將乾坤袋遞到了趙悲歌的眼前。
啪
趙悲歌接過了乾坤袋,正要打開的時候,卻被花曉曉一把按住。他沒有耐心的問道:「又怎麼了」
「這一次我跟著你走為了讓你消氣,小仙兒將會負責照顧你的一切,你若是有那種需求的話,小仙兒自然也不會決絕別看她的修為比你高,可她還是很溫柔的等我們兩個相愛了以後,我在服侍你」
花曉曉認真的看著趙悲歌,細若蚊聲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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