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荒嶺
「可曾感應到了什麼」
趙悲歌看著孫小空眼含期待的問著。
先前進入房間,趙悲歌提前讓孫小空藏在了床底,想要藉助孫小空的超強感知力,來讀心武秀蘭。
孫小空搖了搖頭,將手中抓著的乾坤袋遞了過來:「她的某一部分記憶被詛咒之力保護了起來,令我的讀心術失去了作用,不過我讀到了一個秘密,在雲夢澤深處的行動,是一個連環局具體是什麼樣的局,我就不得而知了」
它一改之前的靈動,一臉老成的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和疑惑,緊盯著趙悲歌的眼睛若烈日之火,正灼灼燃著炙熱的神光。
顯然,在它看來既然趙悲歌和武秀雲認識,那麼趙悲歌定然知道一些什麼,尤其是趙悲歌進來時看到那張地圖時的情緒,讓它確認了這麼一點。
趙悲歌眉頭一皺,重複嘟囔著連環局三個字,將武秀雲的乾坤袋打開。
乾坤袋中放著三本武技,分別是武家的傳承武技武侯盪世槍、白羊劍法和蜻蜓劍訣。除此之外,還有一枚玄鐵鑲玉令,此令上印獠之血形,背面銘刻著一個龍飛鳳舞的「獠」字,顯然此令牌是獠的信物。
最後在諸多衣物之上,還放著一枚傳信玉符。
玉符打開,內中記錄的竟是武霜傳來的信息:「趙悲歌三日後到達荒嶺,霜已成功騙取了肖太子的信任,肖魚我也替你剷除,秀蘭可放心執行計劃」
這段信息中透漏了太多的情報,趙悲歌有一種身處迷局,初窺洞天的感覺。
「嘶這一切竟都在武霜的算計之下肖魚也是她故意送到我劍下的那肖太子又是何人」
趙悲歌深深吸了冷氣,凝重的思量著,手腕一抖傳信玉符被他收入了萬毒之心的儲物空間之中。
思考之間,趙悲歌看了眼孫小空,淡淡一笑:「小猴子,你暫時去小洞天找阿珂姐姐玩吧」
「好啊好啊」
孫小空見趙悲歌不想多說,也沒有追問,乖巧的笑著說到。
「趙悲歌,桌子上的地圖我已經推算了出來,那上面的圈點和線乃是陣眼和陣紋線,圖中有兩套陣法,一套是封禁拘攝大陣,另外一套是血祭彌天大陣,此陣有兩套陣法組成,一套是森羅殺魂陣,另外一套名為星煞血引陣,兩套陣法都是死陣」
待趙悲歌將孫小空送入了小洞天后,沉默許久的阿珂終於研究出了地圖上的陣紋,她帶著一絲凝重的說道。
趙悲歌對陣法一竅不通,也不去想這些陣法的原理,直接問道:「阿珂,這兩套陣法是否有關聯難道他們是要將所有人都圍殺在雲夢澤深處麼若是這樣的話,武家和長孫家勢必難逃萬毒門的追殺啊」
一旦萬毒門的人在雲夢澤被滅的話,萬毒門的強者定能夠猜到什麼,到時候武家和長孫家將在劫難逃。
趙悲歌不相信,武家和長孫家會如此的愚蠢
「兩套陣法是否有關聯,僅憑地圖我也無法判斷而武家的做法也的確透著一股愚蠢和神秘,具體情況還需要到了地方才能夠知道」
阿珂也無法準確的回答趙悲歌,畢竟她也只是看懂了兩處陣法,並未實地觀察,也給不出什麼提議。
趙悲歌一嘆,將桌上的地圖和武秀雲乾坤袋中的東西,統統收入了他的乾坤袋中,轉而拿出了嗜血劍,汲取了武秀蘭一身的血肉精華,且還用焚劍掌毀屍滅跡之後,這才離開了古樹。
離開古樹之後,趙悲歌沒有在探尋林中其他武家強者的蹤跡,直接展翅飛空,朝著荒嶺行去。
當他到達荒嶺的時候,荒嶺上已經聚集了近三十多人,武霜在萬毒門中糾集的練氣境武者僅剩下了他一人。
「趙悲歌,你來的可真夠晚的啊」
趙悲歌才剛剛來到眾人聚集的地方,就有人上前冷眼看著趙悲歌質問道。
周圍的其他人也都紛紛投過了氣憤的眼神,一個個沉聲說道:「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竟還妄想要天賦丹,我看直接將他攆出隊伍算了」
「說好的清晨集合,他倒好直接讓我們所有人在這裡等了一上午這小子根本就沒有將我們放在眼中」
「哼這樣的人,就該好好的敲打敲打」
人群中的眾人附和的說著,紛紛表達了他們的不爽。
趙悲歌掃了眼眾人,並未多說,抬頭正找尋武霜蹤跡的時候,卻發現武霜正帶著兩個穿著萬毒門內門弟子衣服的青年走來,看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似乎極為熟悉一般。
「趙悲歌,你遲到了讓我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上午,你的做法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咱們的計劃,我需要你的一個解釋」
武霜抬頭看著前方的趙悲歌,上前走了兩步,眉宇中帶著一絲疑惑的看著趙悲歌,冷聲喝斥道。
趙悲歌白了一眼武霜,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喜歡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你若是不想等我,又何必要留到現在呢」
「你」
被趙悲歌這麼一問,武霜眼中殺意一閃,氣憤的喝到。
嗡
不等武霜說出口,自她身側的一禿頭內門弟子上前一步,這人身上氣勢嗡然一震,九條猙獰龍影自他的背後浮現,狂猛的血氣威壓一瞬間壓在了趙悲歌的身上,震的趙悲歌心神一顫,竟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逆血。
噗
鮮血噴落在地,趙悲歌臉色一片蒼白,對方僅是用血氣威壓,就已經對他的內臟造成了傷害。
「武霜,你怎麼什麼人都招攬這樣狗屁不是的貨色,也竟然混入了隊伍我看這小子可恨的狠,要不要我幫你將他殺掉」
禿頭笑嘻嘻的看著趙悲歌,眼神中帶著一抹狠辣神光,輕蔑的看著趙悲歌,似將趙悲歌當成了他贏得美人心的禮物。
另外一個頭戴綸巾的內門弟子也不甘示弱的上前一步,他直接抽出了腰間的劍,在趙悲歌只覺身前冷意罩身,還來不及思考的時候,劍光若晃動的槍頭一般,在趙悲歌的身上點出了一朵朵的梅花。
瞬時間,趙悲歌身上鮮血直流,周身二十多處經脈斷裂,額頭一點道鮮血順著刺在血肉內的劍尖緩緩流下。
「不知死活的東西,跪下來,向我們所有人道歉」
冰冷無情的聲音響起,聽的周圍眾人心驚肉跳。更是讓趙悲歌心頭一沉,他不甘屈服的迎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算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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